上京谁人不知,苏半夏是长公主在民间的闺中密友,她怎会和淳王扯上关系?
“是的,苏半夏!本宫知道谢姑娘心中定然疑惑,苏半夏乃本宫的好友,怎会和淳王兄牵扯到一起。”
“顺着芙蓉巷往里走,走过五棵大槐树,最里头有一处三进的宅子,宅子上未挂牌匾,只门口有两个石狮子,一个石狮子还缺了只耳朵。”
“这是苏半夏的小像!谢姑娘可派人带上苏半夏的小像自行前往我说得地址探查!”
“看看淳王兄是不是与她已在一起三年?”
“淳王兄是不是每个月都有几天去她那里陪她?”
前次淳王兄在江南办差三个月,回来的第一时间是不是去了她那里?”
姜妧姎说着把苏半夏的小像放在桌上推到谢鹿竹面前。
谢鹿竹满脸惊诧,半个月前淳王从江南办差回来。
谢家的下人在城门口看见了淳王进城,可当日淳王却不曾来她府上,一直到第三日才姗姗来迟。
他给她们谢家人送来了许多江南的特产,并声称他回来休整了一日。
第二日进了宫,见了圣上和贤妃,第三日就来了谢家,以显示他对谢家的重视。
因说辞合理,他们谢家也并不曾怀疑!
怎么如今长公主说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去了芙蓉巷?还看了苏半夏?
“这…”
谢鹿竹犹豫着拿起了姜妧姎搁在桌上的苏半夏的小像。
苏半夏她也见过,先前在聚香斋她撞见过一次,当时只觉得脸熟。
后来长公主大婚当日,她在定国公府又见过一次,只是中人之姿。
莫说同容黛比了,就是同她比,模样也差了一截!
淳王看得上容黛,她能理解,看上苏半夏,她不理解!
一个人的品味真的能差距如此之大么?
还有半年前淳王同她定下婚约,当着她的面可是言之凿凿地表示府中没有侍妾通房。
怎么现在冒出来一个好了三年的苏半夏?
谢鹿竹很想相信淳王,只是长公主言之凿凿的模样不像作假!
此时,姜妧姎已站了起来,往外走去,临开门之际,她顿了顿。
“苏半夏曾经是本宫的闺中密友,发现她和淳王兄私通时,本宫心中着实难安!”
“因为本宫知道淳王兄曾向谢姑娘表示过成婚前不会有其他女人!”
“多了个容黛,已然让谢姑娘如鲠在喉!”
“只是容黛之前,已有苏半夏。淳王兄的保证早已成空话,严格来说与谢家定婚时,苏半夏已经存在,淳王兄对谢姑娘已算得上有意期瞒!”
“本宫不知淳王兄欺瞒谢姑娘所为何事,只是淳王兄对谢姑娘有所保留是事实。”
“如此,谢姑娘还会对淳王兄偏听偏信,只把容黛的事怪责到本宫头上么?”
“即便如谢姑娘所言,本宫为了笼络国公府的人心,想为国公府的庶女容黛筹谋个好婚事。可是若淳王兄自己不愿,本宫还能把容黛扒光了塞到他床上去么?”
姜妧姎说完,推开门径自走了!
第96章 分房
姜妧姎回到念挽居的时候,容予还没回来。
下午他派了陵游回来说有紧急公务要处理,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沐浴时,姜妧姎看到自己身上自成婚后,此消彼长的青紫痕迹就没断过。
她轻哼一声,对一旁服侍的楹风吩咐道,“去把西跨院收拾出来,把驸马的东西搬过去!”
饶是一贯听话的楹风也犹豫了,她迟疑道,“公主,这不好吧!”
看到二公主、三公主过得鸡飞狗跳的样子,她们还暗自庆幸公主阴差阳错嫁得良人。
驸马不仅生得好,学识好,还前途无量,更难得的是对公主的喜欢溢于言表。
定国公府虽有些破烂事,但念挽居人多事少,正经主子只有公主和驸马两人,而且他俩都算好伺候的主子。
主子省事,她们做下人的也乐得自在。
怎地公主放着好端端地蜜里调油的日子不过,要和驸马分房睡?分房睡多伤感情啊!
“有什么不好的?按本宫的话做!”
由于姜妧姎的态度异常坚定,下人们虽不理解,却也知主子的决定岂容她们置喙?
所以麻溜地把西跨院收拾了出来,把容予的东西搬了过去。
容予回来得时候,就看到卧房的灯已经灭了。
沈嬷嬷和楹风像两尊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容予正要进屋时,沈嬷嬷拦在门口,一脸严肃地道,“公主已经歇息,还请驸马移步西跨院!”
容予挑挑眉,“沈嬷嬷这是何意?你虽是姎儿的教养嬷嬷,也不能阻拦我们夫妻同寝?”
沈嬷嬷一听,容予这是把他们夫妻分房的罪名怪到她头上了,忙道,“请驸马暂居西跨院是公主的意思,非老奴独断专行!”
容予一听是姜妧姎的意思,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楹风。
楹风也一脸无奈地点点头,“驸马,确实是公主的意思!”
容予皱了皱眉,脸沉了下来,“这是为何?”
明明午间姎儿还乖巧地趴在他背上撒娇,勾得他没忍住在瑶华阁就做起了白日宣淫的勾当。
这女人的心思,当真是难以捉摸。
难道姎儿小日子来了?
听闻女子每月的那几天总是会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容予还没意识到,问题就出在他的没忍住上。
沈嬷嬷有心提点他,把他拉在一边悄悄说道,“驸马,公主刚及笄,正是花朵般的年纪,身子最是娇嫩!过于声色犬马,纵情淫欲,她的身子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