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
怎么讲话不过大脑。
“那个,韩董事长。”
“没事,你想喊我君姐也行,peter经常这么喊我。”
韩欣君拉过她的手,满意地打量。
姜末长得漂亮,脸蛋也是干干净净,最主要的是,她努力进取。
这样的女孩她还挺喜欢的。
自从她来了咖啡馆,韩欣君就挺喜欢的,只是听话她结婚了,又怕儿子深陷其中,多少对她有些芥蒂。
现在挺好,姜爷爷的孙女,果然是个好孩子。
韩欣君看着她,挑着眉稍问道:“你喜欢他?”
姜末脸颊一红,微微一笑,点了下头。
是啊,她喜欢谭辞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到发现时,却早已根深蒂固,不可自拔。
瞥见她微红的脸,韩欣君觉得这一刻什么都值了。
其实冲喜这件事算命的只是随口一说,姜爷爷把姜末的生辰八字拿来时,算命的说他们是命定的有缘人,她也没徐意。
一把年纪了,说不信是假的,说真的信也不尽然。
可是姜爷爷自己同意,说他喜欢谭辞。
韩欣君当时纯属是病急乱投医,想着过几年如果不合适,离了就是。
没想到,那算命的说的还挺准。
“你们的婚事当初因为peter还在晕迷,很多事也没来得及问。姜爷爷又突然离职,我们谁都不知道他病了,谁都没想到会弄出这些误会。”
韩欣君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有些话她知道点到即可。
现在看他们的情况,也不用她多解释什么。
小两口过得好着呢。
“谭辞这孩子我了解,他从小到大就没一点着调的,没有一点像个富家公子。”
“可是呀,他对感情还是认真的。”
姜末听着,偶尔点下头。
直到她说谭辞对感情认真时,她才抬起了头,笑得自然而然:“我知道。”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爷爷的眼光。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可是在她眼里,谭辞像一棵树,不管什么时候,她回头时他总会在那里。
看着她,等着她,鼓励她。
“对了,谭辞要回到谭氏了,这件事他跟你说了吗?”
“他要回谭氏?”
“准确的说,是从我手里接管谭氏的重任。”
韩欣君也没有想到,当初自己怎么劝都劝不动,现在人家主动开口要求。
或许有了姜末,他的心愿一样可以实现。
也或许,谭辞终于长大了,懂得这些年她的不容易。
更或许,他是不想自己老婆太操劳......
估计第三种情况可能性会大点。
韩欣君在心里摇了摇头。
姜末沉默下来。
她知道谭辞喜欢设计,更想干出一番成绩出来。
可如果他接管了谭氏,会不会忙得没有时间干这些事?
谭辞买了小米粥和小笼包回来。
韩欣君又交待了一些事,问了问姜爷爷的情况。
然后就离开了。
谭辞把韩欣君带来的东西归类。
姜末也才看清楚,都是一些营养品。
除了牛奶,还有一些免疫球蛋白粉,和补血口服液。
两个人把东西放好,最后的袋子里还放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姜末拿起来想看一眼该放哪。
可这一眼她直接从脖子红到了头顶。
杰士邦,专享挚爱时刻。
怎么天底下还有婆婆送这种东西的?
姜末稳了稳心神。
谭辞正在放东西,她旋首扫了一眼,不太确定这种东西用不用放床头柜里。
她轻咳一声:“谭辞?”
“嗯?”
“这个放哪儿?”
她把手伸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谭辞的目光好像也被雷住了。
不过很快他便陷入了苦恼,仿佛不太确定:“这种事,还要看当时来了兴致,人在哪儿吧。”
姜末:“.....”
最后谭辞把避孕套放进了床头柜。
两个人吃完早餐,打算去趟医院。
外面已经很热了,太阳几乎在晒化了大地,一出门就像掉进了天上老君的炼炉。
谭辞再三向姜末确定,头还晕不晕,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末都是遥头。
她觉得自己哪儿都好,如果爷爷好了,她就更好。
好在谭辞家有地下车库。
但夏天车库里也没有冷风,又湿又闷,光线还晕暗,飘在空气里的都是潮味儿。
上了车,谭辞先打开了冷风。
姜末扫了一眼车子:“这不是你原来的车?”
她对车没有研究,自己也不会开。
但标识她还是认识的。
这是奔驰的标。
看配置至少几百万起价了。
“你原来的车呢?”
“在酒店门口停着。”
姜末:“......坏了?”
谭辞转过头,很认真地告诉她:“带我老婆出来,当然得拉风一点。”
姜末:“......”
确定不是抽风?
车子出了地库,里外两个世界。
看着外面又是穿着防晒衣又是戴着防晒帽,把自己捂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行人。
姜末有种自己不厚道的感觉。
车里没有开音乐,姜末也不觉得尴尬。
现在想想,好像只有尴尬时谭辞才会放音乐。
不尴尬时两个人会聊天。
“我听你妈说,你打算接管谭氏?”
“就是最近了,一直没跟你说。”
谭辞严肃下来:“可能以后有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不能每天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