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好啊!
正好她欠一股助力,这些人恨她、恨宋长泽,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报复广安侯府了!
想到这里,宋云曦心情极好,还多了几分耐心看宋长泽,“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被玩死比较快,说吧——你想要几个男人?”
宋长泽蓦地一听,呆若木鸡。
这、这女人疯了不成?
说的这是什么疯话!
“你这个浪货,我看你倒是什么都懂,难怪昨夜——”
就在这时,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匆匆赶来,身后跟着面色凝重的宋宏业。
老夫人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跺,“长泽,你给我住口!”
那威严的声音让宋长泽一凛。
宋宏业眉头紧皱,看向宋长泽的眼神带着不满,“长泽,你太过分了。云曦是侯府嫡女,岂是你能随意辱骂的?”
宋长泽再次傻眼,为何祖母和父亲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他?
甚至这般维护宋云曦!
“父亲,祖母,孩儿并非随意辱骂,而是确有要命的灾祸是她带来的,孩儿实在看不惯她如此嚣张!”
宋宏业微怔,目光在宋云曦脸上飞快略过,问宋长泽道:“是何事?”
宋长泽犹豫了一下,眼神闪躲。
宋云曦在一旁双手抱臂,冷笑一声,“怎么?支支吾吾放不出个屁来!方才怎么说现在就如何说,实在不行,我找多些男人把你下边儿的嘴好好通一通!”
“你、你这女人,实在是粗俗至极!”
“论粗俗,还得是你教得好,自己都亲自上阵——”
“你闭嘴!”
看着宋长泽跟宋云曦二人针锋相对的场景,宋宏业跟老夫人两脸懵逼。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长泽,你说清楚!”
宋长泽咬咬牙,含糊道:“她得罪了好几个达官显贵家的公子,我出门便、便被很是羞辱了一顿,父亲、祖母——你们一定要惩罚她!”
宋云曦似笑非笑看着这三人,在一旁故意道:“你被羞辱,关我何事?我一早就进宫了。”
她的话,让老夫人跟宋宏业心中更加焦灼,可面上还要保持住长辈的样子。
“长泽,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跟云曦有关?”
宋云曦阴阳怪气道:“他如何敢说?就怕这才到手不久的嫡子之位飞走呢!”
闻言,宋长泽瞬间被激怒!
罢了!
反正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难不成还能怪罪他?
“是你!你设计害了云卉,让她失了清白!那天我带着兄弟们进侯府,谁知道你竟如此狠毒,设计我那群兄弟,害了云卉!”
说都说了,宋长泽再没顾忌,将昨夜宋云曦如何对那些人的,都说了出来。
只是隐去了自己也摸过妹妹全身的事实。
老夫人一听他的话,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看向宋云曦,却又马上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这……这怎么回事?曦儿,你怎能如此?”
宋云曦挑眉,“老夫人,父亲,我若想要害宋云卉,直接下手就是,你们觉得我会蠢到在侯府里设计陷害宋云卉?分明是宋长泽带着人擅闯我的院子,想对我不利,我不过是自卫罢了。”
“至于宋云卉,我也很痛心她被那么多男人摸了个遍,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老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一个庶女,她确实不怎么在意。
只是唯一觉得有价值的是她可能嫁入宫中。
现如今知道她失了清白,更不可能在意她。
于是道:“不管怎样,云卉失了清白,曦儿,你若当时处理得当,也不会如此。想来那些人定要让侯府赔偿,如今我正在全力筹措你要的白银,这下可如何是好?”
真够精明的。
这点儿破事,都想着有没有办法能拖延时间。
宋云曦看着老夫人那伪善的面容,心中冷笑。
表面上只是淡淡道:“老夫人,我若是不反抗,如今失了清白的就是我,难道您是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老夫人一时语塞,眼中难以忍受的愤怒却愈发明显。
宋宏业是拿不定主意的,此刻更不会说话。
半晌,老夫人轻拍着胸口,“你们二人都先回房吧,此事,我们再想办法,在这里闹总归让下人看了笑话。”
宋云曦回房后,十分淡定。
此事她敢做,自然知道后果。
只是没想到那些人行动这么快,不过看宋长泽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想来也是甘草的手段起了作用。
她早料到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但她无所畏惧。
就在老夫人和宋宏业一筹莫展之际,有人上门。
……
不多时,宋云曦的院外传来嘈杂之声。
宋云曦被惊动出来,就见老夫人与宋宏业疾步而来,后面跟着满脸不忿的宋长泽。
老夫人一进院,看见宋云曦,便故作痛心疾首地高喝:“长泽,你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知悔悟吗?”
宋长泽急忙辩解:“祖母,我……”
老夫人拐杖一挥,重重打在宋长泽身上,“休要狡辩!你那些朋友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却带他们进侯府,若真出了是,云曦怎么办?”
“可想过她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姐?你这是要把侯府往火坑里推啊!”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被她巧妙地伪装成恨铁不成钢的慈爱,“长泽,你今日必须向云曦下跪赔罪,求得她的饶恕。”
宋长泽瞪大双眼,“祖母,我不能……”
老夫人不容他分说,又是几拐杖下去,“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