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儿领罚去了。
弄的刑房的侍卫莫名其妙的,头一回见被打鞭子还这么开心的。
还没打完,珍珠也来了。
“你来观刑吗?”
珍珠不吭声,跪下:“来领罚。”
又过了一会儿,疏风也来了。
相同的动作,相同的鞭数。
侍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今儿真是奇怪呀。”
“你们都办错什么事儿了?说说呗。”
“哼...”
疏风有气儿没处撒,没好气的说道:“说什么说,别瞎打听。”
这里面就疏风不服。
他招谁惹谁了啊,本来王爷去泡汤浴,他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结果白姑娘在,喜顺还没说,还有珍珠,也不知道拦着点。
他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两个,两人心虚低下头,确实是他们的疏忽。
侍卫没打听到,心里痒痒的,手上舞的飞快,歘歘歘,一人二十鞭子就打完了。
看来是王爷今日心情不好呀。
这几日他有的忙了。
忙并快乐着,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
第二日,白清欢刚坐起来,碧云就带来了新的消息。
“你是说王爷收了云语嫣送的东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是的,姑娘。”
“拿竹篾和生宣纸来,我今日要做折扇。”
每日都送东西过去,让他养成习惯。
习惯她的存在。
“姑娘还会做扇子?”
白清欢白她一眼:“做什么都有第一次不是?”
想到昨夜摄政王的脸红但隐忍的样子,白清欢在扇面上勾勒出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狼狗。
然后再画出一朵鲜艳的海棠花。
小狼狗回首去看高处海棠花,看得到吃不到,面目狰狞也憨态可掬。
矛盾又和谐。
她就是那朵海棠,摄政王是这只小狼狗,没有比这更形象的了。
在碧云的帮忙下,很快一把折扇做好了。
白清欢学着风流倜傥的文人摇了几下,凉风袭来:“阿嚏...”
好吧,大冬天的送折扇确实有些不合适。
她也是心血来潮做折扇,眼见天要黑了,换别的也来不及了。
“送去吧。”
......
摄政王上朝回来,到书房就看到书案上的琉璃鱼缸,凤尾鱼优哉游哉的游着,突然对着身下的青草就咬,然后使劲儿的往后撤,愣是没咬动。
他突然间就想到了昨夜的窘迫,下腹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大跨步坐在桌案后面,挡住身子的异样。
心里暴躁的不行:“把鱼缸扔了。”
看不见,一定就没事儿了,他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冷血摄政王。
喜顺不明所以:“王爷三思啊。”
鱼缸惹王爷了?
“让你扔你就扔。”
喜顺捧着鱼缸走了,没敢真扔,而是放到别的房间养着去了。
王爷说话明显是带着气儿的,一会儿后悔了再找他要,他从哪儿弄去。
合格的总管太监必须得走一步看三步。
聪明如他!
碧云捧着折扇来的时候,喜顺也正好折返回来。
摄政王看到扇面上画完整的小狼狗,心想这次总算是完整的了。
不像是黑夜中的狼,只能看到眼睛。
只是画小狼狗是什么意思?
“何意?”
“姑娘没说。”
“下去吧。”
说她自己是个凶恶的小狼狗吗?
还是说他是海棠花?
小狼狗要摘他这朵高岭之花?
“不自量力。”
话说出来,心里乱乱的,摄政王把折扇歘的一下合上,起身扔进红色的匣子里,匣子的盖子砰的一声盖上。
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几天,白清欢每日都送过去一样新鲜的东西,扇坠,木雕之类的小玩意儿。
摄政王照收不误,不过都扔进红色的匣子内,没有看第二次。
他这边一点回应都没有,白清欢一点都不失望,还是每日的送着。
因为她从喜顺的嘴里已经知道了摄政王都放在匣子里收起来了。
只要没扔,她就继续送。
......
在白清欢养伤的日子里,丞相府热闹的很。
郑姨娘在白清悠的帮助下,三间铺子很快转亏为盈,没几日就入账几百两银子。
郑姨娘开心的每日都要去账房把银子数上几遍,期待着以后挥金如土的好日子。
可是今日她去视察铺子回来后,发现账房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失声尖叫:“银子呢?”
崔账房回话:“是相爷方才支走了。”
“相爷有说拿去做什么吗?”
“没有。”
相爷是一家之主,拿银钱做什么也不是他这个账房能问的。
郑姨娘气急,也不回院子了,就在门口等着白昌浩回来。
白昌浩心情非常不错的从外面缓步走来,就看见郑姨娘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内。
还不待他问发生了何事,郑姨娘先发制人:
“相爷,账房的银子呢?”
第45章 郑姨娘挨打
质问的语气,让白昌浩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非常的不悦,郑氏胆敢这样与他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还有一张嘴就是黄白之物,简直面目可憎。
哪里还有以前的温柔小意,他微翘的嘴角也耷拉下来。
“族长需要,本相给他们了。”
“相爷!”
白昌浩的耳朵差点被郑姨娘尖利的声音穿破。
“你叫什么?不就是几两银子,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