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大山里的资源,谁采到就是谁的。
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买不到的。
自己则是去了安宁侯府,劳烦舅舅给好友书信一封通个气儿。
也不是让他白干,店里的药,他可以每样每月拿两瓶。
必要的时候军队需要,可以征用他们店里的所有药。
当然,她也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到时候她荣安县主的大名会更加的响亮。
她不仅要名声,还要贤名。
三国里的刘皇叔为何能一呼百应,还不是因为老百姓认为他贤德。
无论真假,哪怕是表现出来的贤德好不好,只要别人认可,那就达到目的了。
她一个女子,也不会威胁到皇位,贤名对她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她顺便给外祖母和舅母开了调养身子的方子才回来。
......
三皇子府,翌日一大早,两位侧妃和白清悠等一众侍妾来给王妃请安。
冯静姝早早的梳妆打扮,在她们都到齐了以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她举止优雅,行动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
她走路时步伐轻盈,姿态端庄大方。
眼神温和明亮,不会过于锐利或者闪烁不定。
笑的含蓄并有亲和力,让人一看就是一位平易近人的主母。
白清悠撇嘴,那正红色真是刺眼,本该穿在她身上的。
不过心中也是很高兴,因为这又是一个木头美人。
步子像是被尺子量过一样,每次迈出去的距离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的是三皇子最不喜欢的类型,她注定不会得宠了。
她的不屑也让陈青蕊和高昕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膝盖处的隐隐作痛,都是这个贱人做的,之后一定要她好看。
冯静姝到了主位上,转身落座。
头上的三头凤钗步摇,只是轻微的晃动,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也没有打到脸上。
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单从仪态上看,做皇子妃那是绰绰有余的。
她的眼神在略过白清悠的时候有了一丝波澜。
“见过王妃,王妃万安!”
侍妾们下跪倒是没什么,侧妃因为也是第一次请安,需行大礼,膝盖处全是针孔,还没有痊愈,陈青蕊本来就红的眼眶更加的红了。
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一定要在皇子府站稳脚跟,以后把父母接回来。
冯静姝等她们行完礼后,嘴唇微张:“都起来吧。”
“两位妹妹伤也都没好吧,快坐。”
“谢皇子妃。”
“本妃这里有些治伤的药膏,红念,给两位妹妹拿一瓶回去。”
高昕瑶和陈青蕊再次的谢恩,她们三人算是同病相怜了。
罪魁祸首就是白清悠。
侍妾们是没有资格坐的,只能站在侧妃往后的位置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清悠的脸上。
白清悠心里慌的一匹,也不敢说什么。
冯静姝有些同情的对着陈青蕊:“陈侧妃,你娘家的事情本妃也是听说了,只是事情已经成为定局,父皇不曾怪罪于你,你就在府里安心的待着,本妃和三皇子都不会亏待你的。”
“谢皇子妃宽容,妾身一定安分守己,好好的伺候皇子妃和三皇子。”
冯静姝和高昕瑶也有些感同身受,尤其是高昕瑶,她的父亲可是被斩首了啊。
三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悲苦的味道。
白清悠也听说了陈青蕊娘家的事情,现在这里所有人就属她的娘家最厉害了。
所以打心眼里也不把这三个人放在眼里。
轻蔑的神色更甚,看的高昕瑶气不打一处来。
“白侍妾曾经身为京城第一才女,想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
“皇子妃,白侍妾的茶艺必定是一绝,不如咱们也尝尝?”
不怀好意的样子,白清悠都看出来了。
皇子妃也是一肚子气,因为她们膝盖上的伤,三皇子新婚之夜都没有在她的房里过。
也没在高昕瑶和陈青蕊的屋中,据说是去了白清悠那里。
她们受伤可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三皇子不惩罚还宠幸,真是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也好,这茶也凉透了,白侍妾,你去就给我们煮一壶梅花茶吧,红念,你去帮帮她。”
不动声色的给红念使了个眼色,红念懂了,招手让小丫头们搬来火炉。
“白侍妾,请吧。”
白清悠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在今日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只恨自己当时做事不干净,留下了把柄。
等着,这三个没有娘家的人,一定会被她踩在脚下的。
不就是泡茶吗?把茶叶丢进水里,谁不会呢。
“是。”
走到火炉旁,火苗突然大了起来,吓了她一跳,手中的茶壶也扔到了炭火上。
炭火受到压力,冒出滚滚浓烟。
“咳咳...”
这烟好生呛人,那个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让她用这劣质的炭火煮茶。
瞪了红念一眼,红念噙笑不语。
紧接着,炭火越烧越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啪...”
“啊!”
一小块红色的炭从盆里飞溅出来,打在白清悠的手上。
火红高温的炭火,把白清悠娇嫩的肌肤直接就烧伤了一大块。
高昕瑶呵斥她:“叫什么?茶都不会煮了吗?真是无用。”
白清悠低头,把怨毒全部挡住。
总有一天,她要杀了这些贱人。
水开了,见她低头不动,红念提醒道:“白侍妾,该放茶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