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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同人)云之羽【暮时正远】(19)

作者:我不叫卫 阅读记录

这小毒物……

“你们不准备调查调查我么?万一我也是无锋来的刺客怎么办?”

“你?长老院那日以后就查你了,身份还算正常。而且就你这没有心肝肺的样子,跟无锋刺客沾了一点边儿?”

我不服:“我心肝肺好着呢。”

然后他又嘲笑我。

今日近乎夜深,执刃大厅竟突然派人传唤。

宫远徴回医馆带我前往执刃大厅。在来的路上,我闻到了若隐若现的烧焦味,猜测是有人在处理医馆废弃的药材料品。

“你医馆内的药材多到要烧毁处理么?”

“什么烧毁处理?”

我拉着他:“你仔细闻闻。”

他于是照我说的分辨了一下这气味,表情越来越严肃:“是草药烧焦的味道。”

“你不知情?”

“不知情,宫内多出来的草药和放坏的废材我自有用处,都是亲自处理的。”

“所以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张,还是?”

“出了内鬼。”他眼中闪着异光,那股许久未见的危险气息又从他身上渗出来了。

我提醒说:“小毒物,要当心被你医馆的人连坐。”

“不会的,我哥又不是宫子羽。”

“可现在羽公子是新执刃。”

他表情变了变:“他算什么东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最好是。”

宫远徴怪异地看了看我,随后又古怪地昂起头勾起唇角。

“你病了?”

“没有。”

“那你这么一副……的样子干什么?”这么一副发了疯疾的样子。

“不告诉你。”他说着,先我一步走进了大厅。

男子的心,海底的针,唉。

今日的执刃大厅里里外外,几乎站满了侍卫,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寒蝉仗马,这架势还怪渗人的。

我们抵达执刃大厅时已经入夜了,宫家兄弟,还有花雪月三大长老皆聚在此。

宫尚角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骇人模样,宫子羽则在和云姑娘对视那一刻,脸颊微微红了。

而宫远徴那小毒物,一脸神气地站在他哥哥身边,身侧的佩刀装备完善,腰间暗器囊袋也被他宝贝似的戴在身上。他看我时的眼神好像在说:等着吧,有好戏看了。

我们三人恭恭敬敬地朝众人行了个礼,然后站在了大厅下的同一行列。

下人们宣读信鸦带回来的信,信上显示的内容是——上官浅身份并无作假。

气氛冷了两秒,宫尚角的眼神冷的让人直打颤,他单刀直入,对云姑娘说:

“经核查,画像上女子与梨溪镇云为衫的身份,不符。”

云姑娘脸上呆滞了一瞬,我想她的确是慌了。

上官浅走到她身前,看似焦急地问:“云姑娘你难道真的在骗我们吗?”

但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眼神里想要表示的东西——不要等了,趁此时机,赶紧动手。

这要真撕破脸打起来可不得了。

“云为衫姑娘,你别怕,你是谁,尽管说就是了。”我缓缓走到她身前轻轻拍了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你觉得你是谁,那就是谁。”我悄声说。

上官浅难得一脸警惕的地看着我,此刻倒是她变得焦急起来了。宫远徴此时也在不远处看着我,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云为衫冰凉的手指渐渐动了动,她定声说:

“我就是梨溪镇,云家小姐云为衫。不知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我的画像怎会与身份不符?”

宫尚角冷声:“你出门当日是否遇到歹人?”

云姑娘说,来宫门那日正好不巧遇到几个劫匪劫走了她家中的一些财物,但好在无人伤亡。

角公子显然不信:“为何从未上报?”

“家中遭窃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并未出现伤亡,家里人都不愿在大喜的日子找晦气,也就将事隐了下来。”

云姑娘说到最后欠了个身:“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哪里见得她如此受委屈,忙安抚说:“此乃人之常情,并不算什么大事。”

“子羽弟弟先别忙着怜香惜玉,梨溪镇的人见过画像,通通认不出画中人到底是谁,这又如何解释?”

上官浅梨花带雨地询问她是否真的骗了大家,云为衫咬紧牙关,随即不卑不亢地再次坚定她就是云为衫的说法。

宫子羽心疼不已,宫尚角最后倒是无话可说。

“行了,你又紧张什么。”宫远徴看不下去羽公子那副怜香惜玉的样子,十分不齿的噎了他一句。

“好了,”角公子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又对云姑娘说:“云姑娘的身份并未作假,刚才不过是一番刺探,还请见谅。”

我松了口气,但一旁的公子羽可没那么容易放下这口气:

“你倒是公正无私,怎么不去探探上官姑娘的虚实?”

角公子没拿正眼瞧他:“她的身份属实,不需再做核验。”

上官姑娘一脸无辜。

宫子羽没有继续深究宫尚角的话中逻辑不通的地方,说:

“她们倒是没问题,但你可未必。”

他吩咐金繁带了一个人入大厅,那人一身黑衣,跪在大厅中央,我认出来他就是医馆的那位贾管事。

我心头一惊,猛然往宫远徴那边看去,他果然一脸铁青。

“把你之前招供的话再对各位长老说一遍。”宫子羽道。

那贾管事不敢往宫远徴那边看,吞吞吐吐地说:“是,是徴公子让我……让我把百草萃的其中一味药给换了……”

“换成什么了?”

“少了一味神翎花,多了一味……灵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