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在一起就得慢慢磨合,有点小别扭可以理解。当然这是建立在闺女欺负人家的条件下。
若是顾团长欺负闺女了,那就不可以理解了。
得施以一定手段,进行干涉。
表彰大会从刘师长的讲话开始,又从他的讲话结束。掌声雷动,在大家的注视下,顾闻山自然而然地走到香栀身边,居高临下地就看着心心念念的小花妖。
在人前,他还有点人样。伸出大手拍拍香栀的脑袋,边上有其他干部要请他参加庆功宴,顾闻山拒绝道:“婚期逼近,我和对象约好去看婚房,等到酒宴那天请诸位赏脸。”
香栀感受到掌心的炙热,烫的她想一头栽进顾闻山的怀抱里使劲的闻、使劲的亲。
她听不到顾闻山后面说了什么,面前人来人往许多陌生面孔,直到顾闻山接过石志兵手里的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香栀马上站起来:“现在就去。”
到膝盖长的百褶裙摆下是一截匀称瓷白的小腿,莹白细腻的腿部肌肤露在外面,一路向下,是干净清爽的白袜子边。单搭带的丁字黑皮鞋是过年时候他给她挑选的,亲手给她穿过。
顾闻山摩挲下指尖,与旁人客套几句,随后望着香栀未语先笑。香栀跟周先生招呼一声,哒哒哒踩着皮鞋走在顾闻山旁边,与他一起去看婚房。
石志兵在后面喊顾闻山:“真不去吃饭啊?”
顾闻山摆摆手,头也没回。
他哪有功夫吃饭,小花妖如今乖乖的,不得抓紧时间诱哄到手再说。
不管她的目的如何,顾闻山想明白了,她是自己的命中注定,那一切自有天意。关键时候若是退缩了,那太不像话,活该得不到心爱的女人。
再说,小花妖口口声声说过“吃了你”,是他自己领会错误,这种失误要是写在传记话本里,他都得骂自己一句死有余辜。
礼堂外面摆满了花房送来的娇艳月季,红艳艳的月季衬得顾闻山的心也亮堂了。
小郭把长江750摩托骑过来,正在擦着侧面边斗,干干净净给未来嫂子坐。
“一共有三套住房,一间一套三,两间一套二。我先带你去看一套三的。”
顾闻山骑着摩托车从大礼堂开往家属大院。
家属大院也有一道岗亭,值班的战士见到是顾团长摩托过来,小跑着把铁门拉开。
香栀坐在边斗里,一路笑着看着顾闻山。颇有种珍贵宝物失而复得的侥幸感。
不苟言笑的顾闻山在她面前是那么的体贴近人,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是特殊的。
三室一厅的房子在家属院北面最后一栋红砖楼上。
顾闻山扶着香栀的手臂,等她跨出边斗,刚迈出一条腿,顾闻山俯身双手勾住她的腿弯:“抱住我。”
香栀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随即视线转换,顾闻山快步将人抵在无人的墙边狠狠地亲了上去。
“啊...!”香栀惊呼一声,顾闻山将她的腿盘在腰上,背后靠着冰冷的墙面。
“张开嘴。”温热的指尖摁着她的小尖牙,迫使她张开嘴露出滑嫩的舌尖。
他注视她的眼神很温柔,可吻起来太凶。
口腔陡然被一寸寸侵占,香栀说不住话,呜咽着使劲推开他。
顾闻山结实的臂膀和胸肌挡在她面前,像一座沉重的高山。他探索着甜蜜的滋味,享受着耳边的气喘声。
他单手托着香栀的屁股,另一只手不老实,从泛粉的膝盖摩挲到小腿再攥着纤细的脚腕,勾着白袜子的边缘挑逗地挠了挠小巧的踝骨。
香栀曲起膝盖,口中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声音:“啊...嗯...”
单元楼外面,有买菜回来的婶子与别人说话声。
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近,顾闻山却无动于衷,仿佛要把这些天的思念全都付诸于行动。不管香栀如何用脚蹬着他,他大手稳稳的托起她,顶在墙边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脸颊和脖颈。。。
“下次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
顾闻山呼吸低沉,鼻尖贴着香栀的颈侧闻了闻她的栀香。垂下眼眸能清晰看到瓷白肌肤下的血管以及被亲吻过后的泛粉的痕迹。
“老封建...”香栀无力反抗了,额头搭在宽厚的肩膀上,胳膊松懈,让他放肆的亲吻颈侧,酥酥麻麻的让她脊背不由得拱起来,嘴里嘀咕着说:“你妈给的。”
“那也不行。我不在这些天,有没有闻别的男人的气味?”
顾闻山总算抬起头,抱着香栀还不放下,精悍有力的腰身与裙底紧密接触,甚至还不满意,又往前走了逼近半步。
香栀被贴在墙面与他腰身之间,一点空隙没有,小声说:“没有了,我不是喜欢郭校长的味道,是他的味道有点像你。”
香栀想起那时候顾闻山的表情,还是觉得委屈:“花露...都是因为像你身上的花露。我后来突然闻不到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顾闻山拇指抵在她的眼底,接着吻着呼之欲出的金贵泪珠,放柔声音说:“我爱你,我把我的命给你都行。”
香栀抬头捧着他的脸:“真的?”
顾闻山俊美逼人的脸孔上全是充满真诚的做派:“真的。你现在还闻不到吗?”
香栀紧了紧胳膊,搂着他说:“闻到了。你是爱我的。”
顾闻山诱哄着说:“记得我说过等我回来要做什么吗?”
香栀当然记得,小声说:“要娶我回家。”
“老石问你家具的事,你怎么不说喜欢什么样的?”
顾闻山明知故问:“那时候不想跟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