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炸三遍蘸着吃?”香栀捂着胸口感觉不行了,她要上不来气了。
尤秀赶紧过来拍拍后背说:“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是还让我们泡水喝吗?”
香栀欲哭无泪地说:“洗澡水和汤水能一样吗?你洗澡放花椒大料啊。”
沈夏荷哭笑不得地说:“我妈就是说说,不然我们晒干做成干花?直接泡就行,也不浪费。”
香栀垮着小脸说:“好,只许喝洗澡水噢。”
沈夏荷弯下腰,看了看香栀的小脸,从兜里掏出手帕:“那我提前给你个好东西。”
不光香栀有了兴趣,尤秀和李滇霞也走过来看。
沈夏荷眼睛笑着弯弯的,把手帕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片片,闻起来有股奶香味。
“这个叫香奶片,是用奶粉压着的。”沈夏荷给香栀喂了一片,又给她们和自己吃了一片:“好吃吧?”
“好吃!”香栀太喜欢了,眼睛晶晶亮!
沈夏荷把剩下的香奶片包好,塞到香栀手里说:“孟哥出差在沪市带回来的小机器,把奶粉放在里面摁出来的就是这个啦。等你吃完,我再给你压,想吃多少都有。”
他们俩虽然还没有孩子,却非常期待。碰到这种难得的东西总会买回来,等到给以后的孩子预备着。不知不觉这些东西已经积攒了不少。
香栀崇拜地说:“好厉害啊。”说着自己又吃了一片。
听到是沈夏荷亲手压的,舍不得像刚才那样直接嘎嘣脆似得嚼着吃,这次含在嘴里,一点点舔着吃。
尤秀看沈夏荷眨眼间把快要崩溃的小花妖哄好,感叹地说:“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肯定是非常好的妈妈。”
沈夏荷摸摸自己的肚子,摇摇头说:“我也想啊,我做梦都想。”
“这些都是命,等来了以后别嫌烦。”
李滇霞作为唯一在场生儿育女过的长辈,很有经验地说:“夏荷小时候很顽皮,大冬天能在河里冬泳砸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伤了根本...”
这话说完,大家都沉默了。
沈夏荷不想大家不愉快,笑着说:“没事,我婆婆的药我还喝着呢,最近感觉身体轻松,兴许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要跟栀栀的宝宝做异姓兄弟姐妹,好不好啊?”
香栀忙不迭地答应说:“好呀好呀,就像咱们一样,是异姓好姐妹。咱们不要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
尤秀一把捂着她的小嘴,哭笑不得地说:“别跑火车了,快剥花生米吧。”
***
顾闻山开完会,小郭第一时间报告宋红星的事。
顾闻山没表态,把铁剪刀给了小郭:“还给招待所吧。”
小郭跟在顾闻山后面往楼下走,嘟囔着说:“他相好的怎么会忽然反咬他一口呢?”
顾闻山似笑非笑地说:“是啊,怎么会反咬一口呢?”
小郭一拍脑袋,跟顾闻山告状说:“对了,前天晚上我在招待所餐厅遇到宋红星,他还让我给他买烟,还叫我结账。”
顾闻山侧过头问他:“那你买了?”
小郭说:“买他娘的臭狗屁,我装作没钱跑啦。”
顾闻山唇角嗤笑地说:“以后他想给你买烟也找不到机会了。”
小郭挠挠头说:“谁要他的破东西,呸!”
顾闻山回到家中,看到院子里忙的团团转。
他提着面粉递给李滇霞说:“这里是三斤精面粉,里头还有袋一斤装的糯米粉。”
李滇霞擦擦手说:“谢谢你顾团长,这些都是给我亲家准备的。亲家母要带两个孙子过来过年,正好包了饺子滚元宵。”
顾闻山笑着说:“你女婿最近任务重,还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孟岁宁接了个任务,三天两头出差,至少过年前没时间准备物资了。
“诶,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李滇霞庆幸有这么一门好邻居,回到家里后,跟沈夏荷一起尽心尽力的准备迎接他们的到来。
香栀从今天开始不用去夜校学习,正趴在沙发上准备二级工的考试背书。
她听到顾闻山的声音,趿拉着鞋往外跑,一下被顾闻山拥住:“别摔跤了,又忘记自己要当妈妈了?”
香栀踮起脚撅着小嘴要跟他亲嘴,顾闻山反手关上门,好好亲吻着小妻子。
一吻过后,香栀指着后院的煤炭说:“最后一点煤炭送到了。”
顾闻山走到窗户那看了眼,察觉室内温度有点低。已经到了十一月,有些舍不得烧煤炭的同志,在家里也把薄棉袄套上了。
香栀穿着棉褂子,里面是秦芝心织的爱心白毛衣。袖子有点长,顾闻山帮她一点点卷起来。
香栀细声细气地跟顾闻山报告:“这两天我干了可多活了。”
顾闻山把棉褂子里的香奶片放在茶几上,轻声说:“我把小炉子给你点上,香奶片别放兜里,免得脱了棉褂子忘记了。”
香栀还想跟他邀功,继续说:“剥了特别多的花生米,李妈妈给煮了红枣花生甜水喝,我给你留了一碗。”
顾闻山表扬了一番,又亲亲小嘴说:“剩下的我来准备,你马上考试,这些天学习就行。还有什么没准备的?”
香
栀扭扭捏捏地说:“大对虾没准备,五角钱俩的大对虾。”
顾闻山一下笑了:“好,我有认得的熟人,多给你买点回来。过几天封海,再不买就来不及了。”
“好。”香栀高兴了,抠抠搜搜赏给顾闻山一片香奶片:“...你听,是不是吵架了?”
香栀忽然站起来,走到主卧那边趴着听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