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因明日的及笄大典,李明月心神不宁,尚未入睡。
他潜入时,她贪凉只穿了件小衣,昏暗的烛火中,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悄悄上前地捂住了她的嘴,又顺带拿披帛蒙上了她的眼。
李明月骤然受惊,便要挣扎喊人。
「嘘,公主,不要乱动,否则刀剑无眼……」他贴着她耳畔幽幽开口,压低了嗓音,匕首悬在她颈侧,渗出森森寒意。
如同被阴冷的毒蛇缠上,她吓得小脸煞白,再不敢动。
馥郁的女儿香窜入鼻端,手下是温热滑腻的触感,从他的视角向下望去。
小衣上绣着大片的凤穿牡丹,花叶交缠下,隐着一对含苞待放的芽包,顶端缀着红樱,煞是可爱诱人。
他将冰凉的手探了过去,她的身体不自觉抖动起来,眼泪汹涌而出。手中的玉兔颤颤巍巍,令他恍然想起了那天水里的事。
但在楚地时,他曾乔装去过一次青楼,不知是那里的脂粉气太重,还是淫词浪语太过喧嚣,即便花魁用手撩拨了许久,他也无半点反应。
所以,他现下很想试试,试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扳过李明月的身子,压着她的脑袋,咬了上去,长驱直入。
李明月气得对他拳打脚踢,却被他一一化解。
外间的宫人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便隔着屏风悄声询问。
他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她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喘息。
李明月喜出望外,张嘴就要喊,好教人进来抓住这个登徒子兼刺客。
「公主,明日便是您的及笄大礼,您想让满朝文武都知晓您被人轻薄了吗?」
殷百里又含下了她的欲语还休,手上轻巧地捏了一下,惹得她嘤咛一声。
宫人未得到回应,便想进来查看,李明月不得不出声制止。
「无事,本宫做噩梦罢了,你且下去。」
宫人走开后,李明月小声乞求他能放过自己,并发誓绝不告发他。
可殷百里并不理她,将人压在八宝屏风上,按住她的脑袋继续兴风作浪,右手却牵起她的手,一路向下。
他扶着她的手,缓缓揉捏。
肉眼可见的,她满脸通红,想要大骂于他,嘴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他有了感觉,却是十分微弱。
被轻薄了好一会,李明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惹得他心内邪火更甚,下手再没个轻重。
最后,李明月哭累了睡着了,他强硬地抱着她,不肯罢手。
第二日的及笄礼,他站在下首仔细瞧着,她的眼睛红肿一片,便连脂粉也盖不住。
皇后问她怎么回事,她白嫩小脸上瞬间腾起了红霞,低着头嗫喏:因今日及笄,昨夜心内欣喜若狂,不能安眠。
这般小女儿家的姿态,惹得帝后俱是欢喜,也惹得他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想要她,想狠狠将人揉在怀里,肆意蹂躏。
待朝臣献礼时,苏暮白代相府送上红玉珊瑚一座,李明月顿时喜笑颜开,连眼睛都挪不开了。
也不知是红玉珊瑚更美,还是如玉公子更美。
但殷百里很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想发疯。
当天晚上,他故技重施,在李明月的梳妆台上,对镜将人磋磨了一顿。
最后她哭的嗓子都哑了。
嫡长公主及笄日,宫内外喜庆连连,达官贵族齐齐入宫拜谒,汪徵却被人发现莫名暴毙。
多么晦气的一件事。
于是他「很贴心」地在及笄礼的第二日,才向皇帝禀告。
皇帝得知汪徵暴毙的原由后,恶心坏了,但对他印象很是不错,命他暂代掌印之职。
随后,他趁机将汪徵的罪证抖落给文官一党,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于他殷百里而言,死了的汪徵,比活着的好用多了。
不过三月,他便彻底成了司礼监掌印。
没了汪徵的桎梏,他这才发觉,权势真是个好东西,竟有人会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吓到两股战战。
这种肆意主宰他人命运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如若自己爬的更高呢,能否光明正大地,将那轮皇室明月纳入怀中,肆意品赏。
及笄之后,南怀太子为李明月选婿,选了苏暮白。
他听罢,只心里一紧,但转念一想,这桩婚事绝无可能定下。
果然,苏暮白拒婚了。
李明月偷跑出宫,想要问个清楚明白,却被对方拒之门外。
得到消息后,他气地差点掀了桌子,带着一身煞气,在酒肆里找回了醉醺醺的李明月。
马车上,她也不发酒疯,只在他怀里乖乖躺着。
他徐徐善诱地问,那个苏暮白就这般好?
她迷迷糊糊地咕哝,因为他救过自己。
娇花般的红唇一张一合,就在他眼前,头一低便能啄到。
她一脸无辜懵懂的模样,让他心头怨念迭起:救你的人,明明是我。
所以他低头去啄了,更深入地啄了,搅着滑嫩的丁香不肯松。
又不自觉地去捉她的柔夷,放在自己腰下。
微弱且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窜上来。
李明月上车时,尚能行走,待下车时,却是两腿发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殷百里索性直接将她抱回了寝宫,第二日她酒醒,却是半点不记得事了。
李明月十六岁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南怀太子被废,发配边关领兵。
偏偏此事,殷百里也无法插手干涉。
有宫中旧人揭发,皇后当年产下的是个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