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滞了两秒,冷声道,“没有。”
不是,按话本的设定炎晔仙尊也是个成年雄性了,没有纾解过?
姜时月愕然:“一次也没有。”
“没又如何,这种事不做也罢。”语气有些不爽似的,似很不悦姜时月这震惊的口吻。像是孤傲冷清至极,绝对不屑沾染这种俗艳之事。
“额,没有说您不好的意思,好极了,这才是世人敬仰的炎晔仙尊。”
那也怪厉害的。妖女x禁欲仙尊这种cp,仙尊前期多禁欲,反转后就有多吓人,可能这就是这篇话本追求的张力吧。
不过他不会,是得她教?
救命,姜时月要炸毛了,平时教徒弟功法也就算了,需要教这种事简直想自戳双目。
话说等突破这幻境后,封照炎应该不会再记得幻境里的事吧,毕竟他进来后已经没有自己的神智在。
要是还记得,她可能要召出无情自裁得了,或者想办法给徒弟清洗一下记忆。
姜时月麻了,已经麻了,心如死灰:“那你听我说,纾解这种事就是……”啊啊啊为什么要让她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样,你懂了吗?”
她尽量找着优美隐晦的措辞,飞快地说完,紧紧闭上嘴。
帘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帘幕后的人换了个姿势。隔着帷幕,墙角熏香甜腻的香味直往姜时月鼻腔里钻,大脑也被染得带上几分醺意。
声音又停了,还是没声。
姜时月唤道:“仙尊,你有在、纾解吗?”
“没有。”声音清冷中打着旋,哑得燎人,似是已经到了忍耐力的顶端。
没有?是不愿,还是她解释的太含蓄了?还要她怎么说啊啊啊,杀了她得了。
姜时月抿唇抓了抓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屋内到处翻找。果不其然,真让她在柜里找到了几本“双修”典籍。
她来到榻前,清了清嗓子:“若是你没有兴趣,可以看看这个找找感觉。”
厚重的帷幕被扯开一个角,白皙的手攥着书卷,撞入榻上人的视线中。
像抹柔腻的羊脂玉。
榻上人嘴唇咬得更紧,像避开剧毒般地偏开头。
姜时月把几本秘籍丢了进去,可很快书全被丢了出来。
“你干什么?”
“旁门左道,不堪入目!”声音极冷,像是厌恶极了,又带着情毒已深造成的压抑忍耐,还想在这份情况下保持自制力。
不堪入目……姜时月哽住,这已经是她选择比较能入目的了好吗。这话本里仙尊,还真是清冷不染凡尘的很,好极了。
不过等会受不了的是他,又不是她。
“仙尊,那你先按捺着。若是想的话,这书就放在这,你随时可以看。”姜时月又悄咪咪把书塞了回去。
帘内顿了很久,响起奇怪的声音,榻上床单微微抖动。动静极轻,又不像是……
*
这才是第一次,七七四十九天简直吓人。若是她没有早点找出突破幻境的方法,岂不是一次比一次难熬。
大概一炷香快过去,突然响起一阵翕动声,床幔从里侧被掀开。
“怎么了,仙尊?”姜时月一看,整个人脑子轰的一下。
封照炎颀长骨感的手死死拽着帘子,手背上青筋暴出,透着蜿蜒和狰狞。墨发泄在红色的榻面上,身下一些绯红色饱满的花瓣被压得破碎泥泞,花汁四溢。
另一只手则抓着床单,手臂上苍劲的肌肉绷成紧实的曲线。衣襟被扯开,露出小部分如玉的肌肤,上面也不知是挠的还是蹭的被弄出红痕,腰腹下的线条藏在幽暗中。
他仰头看着姜时月,双唇咬得鲜红,眼里仿佛弥漫着一层水雾,潋滟无比。像是在强忍,可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这景象,谁看谁迷糊。
“你,给我。”声音低沉又沙哑,裹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震惊!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果然是合欢宗秘制,效果超群。
他这是完全没有纾解,才到这个地步吧。炽热滚烫的目光浇在姜时月身上,姜时月有种被蟒蛇窥伺的感觉,似乎会被当做猎物吞下。
她要疯了,跑到外间让君六过来。
君六斜眼笑,轻声道:“宗主怎么这么快,按情毒的架势,这不整夜不会罢休啊。还是要让属下备水?属下这就去叫人准备。”
姜时月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告诉我,情毒真的没有办法可解吗,或者有什么办法纾解也可以,不要那种方法!要正经的。”
君六沉吟道:“原理也就是让药效暂时发挥出来,除了正常的纾解外,很难啊,不过……”
他想了会,道:“情毒发作是一阵一阵的。若是能用其他方法转移注意力,等熬过这阵药力就好了。”
“转移注意?”姜时月沉思,“那比如修习功法,念佛经是不是也可以?”
君六咋舌:“这种很难有效转移注意力,情毒威力如此,需要更有力的刺-激才行。”
“比如?”
“疼痛之类的,可能会有些效用。”
……
才出狼口又入虎穴。
姜时月手握戒尺,尴尬得不行。谁能想到刚帮封照炎疗好伤,现在又要继续打人了呢,简直残暴如斯。
她解释道:“仙尊,这情毒无药可解,只能先用其他办法转移注意力。疼痛是最好的办法了,你若愿意,我可以帮你。”
眼睛发红,眼尾湿润像黑珍珠般的男人盯着她,肤白如玉,唇红如榻上的花瓣。凌厉清冷的冰雪之花仿佛染上艳色,美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