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喻了了本来只是怀疑,见他不肯正面回答,才愈发肯定了这个猜测:“我明明就是合理分析,而且如果你没有心虚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唔——”
她话音一顿,冷不丁就被堵了嘴,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剥夺呼吸,本就没有阻隔的距离骤然贴紧。
他边着吻她,边大肆
搓揉。
喻了了短暂反抗了下,却又在感知一路蜿蜒,乃至被精准揉捻着某处时,陡然失去力气,随后便红着脸,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怒己不争地质问:“你干嘛!”
“不是怀疑我?”时霁咬着她的下巴,手里动作没停:“那就比对一下,是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区别。”
“?”
喻了了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被灵活的指骨激起一串串悠扬的曲调,又莫名其妙的到了一次,身体彻底软下来,未及停歇,就又被动充盈拍打。
她婆娑着眼,在无数次仰头承受的间隙,意识到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而他也才想起什么似的,忽而探身,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随手解了锁。
喻了了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刚要伸手去抢,他就已经打开时钟,并自觉递过来说:“要计时?”
想了想,又贴心做出让步:“从现在开始算也行。”
“……”
又一次沉沉坠入,喻了了抓着他的头发,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却还要在反复的研磨中,一遍遍地听他低声在耳边问,现在觉得他是第几次?
他到最后都没有亲自回答问题,反而是她,不止一次地用几近破碎的声音替他申辩,是第一次!绝对的第一次!!!
“那刚刚为什么怀疑我?”时霁却并未因此放过她:“嗯?”
“我错嗯……错了!”
“刚和好,就连这点儿信任都没了?”
喻了了无言,只能反复重申:“我真的嗯……真的错了!”
“错哪儿了?”
“全错了!全都错了啊呜呜呜……”
这段刻骨铭心的忏悔不知延续了多久,喻了了才急喘着气,捡回一条命般被放趟回床上。
时霁兀自收拾完,又起身绕过沙发,从茶几上拿回两瓶水,把人抱坐起来喂了几口,喻了了就因为呼吸困难,抗拒地把瓶子推开了。
“听话。”他却坚持要喂:“再喝点,要不一会儿该脱水了。”
“……”
喻了了心想这才哪到哪,等她稍微歇一会会儿,立马就能重新把场子给找回来!身体却还是诚实地认了怂,断断续续地被喂了大半瓶,刚想躺回去歇着,时霁就在几口把剩下的水喝完后,又把人拖抱起来,捎带上用了一半的盒子几步进了浴室。
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她闭了下眼,再睁眼时,水流正从花洒下喷薄而出,热气瞬间氤氲而出,环绕着混杂诸多痕迹、近乎不堪入目的两道身影。
她眼睁睁见他又撕开一只,递过来叫自己帮他时,没来由起了个激灵:“时——”
没等出口,唇齿又被堵住,滞涩的手指被带着完成动作,腰身被托起,清浅的回落之后,是同样难抑的沉吟。
水流下的碰撞异常清晰,他修长好看的手不停游走,仿佛只是在帮她洗澡那样简单,可微有些粗粝的薄茧与掌下灼人的温度,反叫她出了更多的汗,以至于明明处在水里,却如何也洗不完那点儿绵密与粘稠。
喻了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半天才在混乱中支取平衡,剥离呼吸汲取氧气的间隙,朦胧视野即刻便又拓上他锋利喉结与平直锁骨,渗着津液的皮肤更像是被滚水烫过,鲜红欲滴。
她的目光停驻许久,继而怔怔往下,入迷一般,经由贲张薄肌与劲瘦腰身,落在反复半隐半现的某处。
她眨了眨眼,像觉得有点儿神奇,感知里尽是舒缓节奏带来的隐晦快意,丝毫不觉自己这副求知的模样,落在他人眼里有多耐人寻味,直到平缓韵律忽而一沉:“嗯……”
喉咙溢出声音,视线却没有离开。
几秒之后,力道又一次加深:“嗯……”
她神情认真,仍无所觉。
第三次,沉沉到底:“嗯……”
她终于意识到什么,缓缓抬头,坠进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看什么呢?”
“……”
像偷窥被抓包,喻了了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红至底透,飞快埋进他的肩膀,嘴硬道:“没有啊!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时霁扬了扬眉,不仅没拆穿,还助纣为虐:“想看得更清楚点么?”
喻了了愣了一下,还想狡辩我其实也并没有很想看,当下却又很本能地探出脑袋,偷偷看了他一眼,疑惑又不乏期待地问:“……怎么才能更清楚?”
时霁失笑了声,转身便把人抱出淋浴间,来到浴缸边上的一面落地镜前,身体抽离一瞬,把人翻了个面,放在一张长条形的皮质换衣凳前,面朝着镜子跪伏着。
“时霁——”喻了了看清镜子里的自己,睁大眼睛,慌乱抗议着要爬下来:“我不要在这里!”
时霁却从身后贴上来,环着她的腰,直接挡去她的退路:“为什么。”
“在这里,你可以看一整晚。”
他餍足着的嗓音低而磁,带着讳莫如深的笑意,在已然烧燃的气流里,又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轻不重地、烫了一下她的耳廓:“宝宝。”
第53章 一会儿你不要哭。
室内像下了场细雨,潮湿空气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旖旎气息,经过整夜的发酵,浸染着房间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