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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穿越甄嬛传崛起吧安陵容!(73)

作者:打马小泥官儿 阅读记录

她这一番话,如同一连串的利箭,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地射向果郡王的要害,每一句都戳中他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果郡王听了这些话,心中又气又恨,却又无从辩驳,那些被揭开的伤疤,让他痛不欲生,只能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安陵容瞥见了他这模样,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寒意,说道:“王爷这是准备杀了本宫吗?只要你敢动手,今晚舒太妃就得给本宫陪葬!甄嬛和她的孩子们,都要给本宫陪葬!王爷,你可要想清楚了!”话语之中满是威胁之意,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

果郡王听了,却只是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说:“甄嬛算什么,那两个孩子又算什么?!在本王眼中,他们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那满是不屑的语气,若是甄嬛听见了,不知该作何感想,怕是心中会涌起无尽的悲凉吧。

安陵容实在不愿再听他这般言语,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出声打断道:“就算她们什么都不算!果郡王,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今日,本宫定要让你知道,这宫中不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手中的金簪狠狠刺入果郡王的右胸。只听得“噗”的一声,那声音沉闷而惊心,顿时鲜血如注,如泉涌般染红了果郡王的衣衫,在黯淡的山洞中,那鲜红的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安陵容看着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仿若一尊冷酷的雕像,只是冷冷地说道:“这是给王爷的一个小小教训,王爷好自为之。”说罢,她将金簪从果郡王的胸口拔出,随手一甩,那金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在山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安陵容看了一眼地上的金簪,想想还是捡了起来。而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只留下果郡王一人,捂着伤口,瘫倒在山洞之中,气息微弱。

安陵容走出山洞后,外面的天色已然渐暗,那一抹残阳如血,洒在宫墙之上,将宫墙染成了一片诡异的红色,更添了几分凄凉与肃杀之气。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那动作缓慢而沉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第59章 诀别

天色阴霾,墨云如墨染宣纸,层层堆叠,沉甸甸地压将下来。俄而,惊雷乍响,恰似天崩地裂一般,紧接着便是大雨倾盆,那雨珠子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砸将下来,打在宫墙之上,发出沉闷而又急促的声响。延禧宫的殿宇,在这风雨之中,显得格外的孤寂清冷,似乎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徒留一片萧索。

小宫女来报,说是温实初被带到。

安陵容微微一怔,旋即恢复了平静,轻声道:“叫他进来吧。”

不多时,便见温实初身着一身素净的布衣,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进殿来。他的身影,在这阴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的单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

安陵容抬眸望去,只见温实初静静地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有些心慌。安静的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又似寒冬腊月里结了冰的湖面,冷得彻骨,仿佛连人心都被冻住了。安陵容心中却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灵魂已然抽离了这躯壳,只是淡淡地开口道:“温实初,本宫记得你从前是个太医,本宫不叫你跪,那是本宫的客气。怎的如今,连跪都不跪了?莫不是忘了这宫中的规矩?”

上次的事情之后,温实初以诬陷贵妃的罪名被逐出太医院,永不录用。如果不是安陵容传召,怕是连宫门都进不来。

温实初听闻此言,身子猛地一颤,脚下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草民参见思贵妃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陵容看着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轻轻地摇了摇头,暗自思忖,从前怎的就没发觉,这温实初的膝盖竟如此之软呢?她这一摇头,耳上那金枝银叶的耳环,也随之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轻声说道:“行了,起来吧。”

温实初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眷念,凝视着安陵容,双臂微微颤抖着。可就在那一瞬间,他仿若想起了什么,又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口中说道:“谢娘娘。”

安陵容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旁新提拔上来的小宫女。那小宫女会意,赶忙托着一个木盘进来,只见木盘之上,只放着一杯酒,那酒色如樱桃一般,红得鲜艳,在这灰暗的殿内,显得格外的醒目,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喜庆。

温实初见了那杯酒,双目瞬间微红,眼中似有晶莹之物一闪而过。然而,那泪水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他只是以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低声而又温柔地说道:“谢娘娘赏赐。”

“谢娘娘赏赐?”安陵容轻笑一声,转过头去,声音带着几分凄凉,说道:“想当初,本宫刚刚进宫之时,既无根基,又无家室,在这宫中,举目无亲。华妃那等跋扈之人,处处刁难本宫;皇后娘娘,城府又极深,让人难以捉摸。本宫为了能在这宫中活下去,活得好一些,除了与甄嬛、沈眉庄结盟,又有何他法呢?本宫就像那棋盘上的马前卒,身不由己,拼命挣扎。可即便如此,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本宫,非要置本宫于死地。”

说到此处,安陵容的脸色愈发苍白,那一双眼睛,黑得格外深邃,幽幽地注视着温实初,继续说道:“本宫知道,你终究还是恨本宫的。恨本宫那一日非要得个孩子,让你终身抱憾,觉得对不住你的那份情谊。”她越说越激动,眼中满是悲愤,伸手摘下头上那支明珠簪子,狠狠地掼到地上。那簪子,本是因她有孕之时,皇帝特赏她安胎之物,如今却被她弃如敝履。她冷冷地说道:“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喝了这杯酒,一切都到此为止吧。本宫会替你照顾好你的母亲,你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