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车子已经拐进御龙湾,副驾门缓缓升起,叶声笙没事儿人一样下车。
当晚做的时候,边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她拿水亮的眼神甩他:“不想做就别做,你现在这个表情,怎么好像是被我强迫了一样。”
虽然不着寸缕,但是一点不影响她的咄咄逼人。
“没有不想,我就是在想怀孕宝典上的姿势……”
边澈吻了吻她的发顶,把她翻过来,炙热的吻一路游走到肩胛,鼻息越来越重:“宝宝,你会不会是子宫后位?”
她哪知道?
叶声笙知道他在遮掩,但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她的手被他牵引,触到了某个炙热的地方。白嫩指尖像被灼伤一样收回,双颊倏地染上瑰色:“你干吗?”
他的声音带着委屈:“你不是说我不想吗?证明给你看。”
说完又拉着她的手放回那里。
这个变态!
叶声笙的呼吸都紊乱了,用力甩开他的手,眼尾眉梢都染上水色,“我信,我信,你别再证明了。”
边澈被她急于自证的样子取悦,尤其是背脊两侧凸起的蝴蝶骨,在夜灯下白得晃眼。这个角度看下去,每一道曲线都像是女娲精心雕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
紧接着,她就感觉到滚烫的胸膛贴上来,熟悉的气息和汗液同时笼罩过来。耳朵是第一个失守的五官,灵活的舌钻进去,耳廓里全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理智瞬间飘到九霄云外,叶声笙依稀记得自己今晚的目的——趁着贤者时间套他的话。
就是不知道最后谁先俯首称臣。
两人都被空虚绞拧着,这种火一点就着,床单被她抓出褶皱,边澈一边施力一边捏过她的后颈接吻,炙热的鼻息打在人中,他额见的汗滑过她的颈间,随着快慢不一的频率,再滑落进马甲线里。
这个姿势弄得叶声笙浑身酸痛,她不满地漏出哼音,边澈把她转了一百八十度,即使身体柔韧,可两人全程没有分开过,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碾压,她指甲抠进他的手臂,留下很深的抓痕。
边澈却像被打开了开关,嗓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说情话:“宝宝,我好爱你。”
叶声笙什么都听不见,连套话的任务也全都抛在脑后,浑身凝着汗抱紧他。
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给她喂水、抱她洗漱、换床单,全都是
边澈独立进行的。他因为今天被她质疑了,所以格外卖力,做了三次。
重新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边澈已经累极,面容上全是倦怠。叶声笙也有点恍惚,浑身瘫软到了极致。
她轻轻固定他的下颌,用力撑开他的眼皮:“我不明白,你当初怎么会不|举呢?”
第64章
妇科检查
她问他勃。起功能障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枕边月色满满当当时,在极致疲惫的水乳交融后,在边澈防备心最薄弱的此刻。
可回应叶声笙的,是轻微的鼾声。
真是控制睡眠的大师,刚刚还神采奕奕地抱着她洗澡,在她问出死亡问题后,就能瞬间睡死过去。
他原本的睡姿是埋在她发顶,这会儿翻了个身,用手挡住半边脸,脑袋硬是拗向另一边,是看着就觉得颈椎难受的姿势。
叶声笙伸手掰过他的头,把脸上的手扯下来,秀眉蹙起:“醒一醒,我问你话呢!”
他沉沉地呼吸,没有任何反应。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后面不管她怎么掐他、踹他、撩拨他,边澈都像老僧入定一般,把自己睡成一个忍者。
反倒是叶声笙把自己折腾得一身潮热,看着他这副纨绔皮囊,她越想越气,在他脖颈上狠咬一口,侧颈瞬间出现清晰的环状齿痕,是穿衬衫和T恤都能露出的部位,不打算给他留面子,所以力气也一点都没收着。
疼死他算了,装睡的胆小鬼。
叶声笙也很累了,眼皮千斤重,后面在安静的氛围中渐渐失去意识。
随后的日子里,两人的晚间活动很直白,不管是西医理论次数不宜太多,还是中医理论女上位更容易受孕,边澈都全力配合。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床下是衣冠,床上是禽兽。
中间他需要去临市出差,但那天恰好是叶声笙粉色app上推测的排卵期,边澈硬是把两天的行程压缩到了一天,连夜搭飞机回来。
他对求子如此配合,叶声笙也就没再提罗子明的事情。
以她对边澈恶劣程度的了解,他有招摇在外的坏,那种坏是表面的,是明明白白刻在嘴巴上的;更有老奸巨猾的坏,像野心勃勃的狼盯上要绞杀的猎物,蛰伏在暗处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比如用一天把她睡了,用三天设计被人勒索,再用一个月逼婚上位——是他的风格了。
混球风。
五月,御龙湾花园里的蔷薇已经开到荼蘼。
满是阳光的客厅里,茶几上各种颜色的鲜花还带着晨露,叶声笙坐在长绒地毯上插花。
大片的光线照进来,她穿着米色家居服,胸口有只可爱耳朵很大的小象,拿着小巧的剪刀,手边是一个胭脂粉的芙蓉抱月瓶。客厅里除了跑来跑去的Model,还有几个保姆,她们在管家的指挥下,从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搬几个贵重的箱子上来。
“太太,这几个花瓶放在哪?”
叶声笙撂一眼:“就放地上吧。”
娟姐吸一口气,步履匆匆地把Model抱在怀里,不准它再到处撒野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声笙,真要用这些花瓶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