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的手掌探入他的衣服内,促狭笑道:“如果,我不下去呢?”
第30章 错位-追你追我老婆,做女朋友
四周万籁俱寂,风停止了运动,五感高度集中。
江瑾初摁摁鼻根,不自觉严肃起来,“楹楹,听话,下来。”
冷冽的声音自带压迫感。
喝了酒的初楹愈发叛逆,“我不要。”
深夜处于情绪低潮期,她最近一周受到的委屈急速上涌,妈妈都不会这样吵她。
“这里暖和。”遵循本能,初楹的手反复揉搓,江瑾初皮肤的温度逐渐升高。
突然,隔壁帐篷有了动静,有人半夜起来。
“江瑾初,你好烫啊!”
“嘘。”江瑾初捂住初楹的嘴巴,不让她再开口说话。
男人掌心温热,一张手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初楹的耳朵里灌入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拉开帐篷拉链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乖乖地抿紧嘴巴,一双乌黑的眼睛飘来飘去。
每分每刻对江瑾初来说,都是折磨。
她像小鸟似的不老实,来回啄吻他的手掌心,为本就敏感的肌肤添柴添火。
外面没有了动静,恢复深夜的寂静。
江瑾初放下手掌圈住初楹,护住她不要掉下去,“楹楹,你下来,我抱着你睡觉一样暖和。”
她的大腿戳到他,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怀里还是他合法的妻子,做不到无动于衷。
初楹猛烈摇头,“不要,垫子好硬。”
一下回到刚认识她的时候,倔强得不讲道理。
江瑾初无奈叹息,最终放弃治疗,随她去了,“那你趴着吧。”
初楹小心翼翼问:“你难受吗?”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也有,不代表喜欢。
江瑾初撇开视线,“还好,习惯了。”
一直在脑海里默背法律条规,总是能从刑法背到民法典,从‘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下一句接的却是,‘夫妻应当互相尊重,互相关爱,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
初楹抬起明亮的眼睛,“需要我帮你吗?我们结婚了,可以的。”
话里直白得有些色情。
江瑾初直言拒绝,“不用,这里没有避孕套,而且没有浴室,也不卫生,还会被你哥听见。”
他摆事实、讲道理,好像在进行一堂性教育卫生服务课。
何尝不是在说服自己,怕自己失控。
他不能趁人之危。
反正她第二天起来也会忘记。
限定版的初楹而已,让她调戏吧,少不了一块肉。
最多身体难受,似是被蚊虫叮咬。
过了一会儿,江瑾初发觉身上没有了动静,女生的呼吸平缓均匀,她已经睡着。
他拨开女生额顶的碎发,“撩完就睡,第二天就忘记。”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发生了什么,还记得清清楚楚,像长在脑袋里似的。
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翌日,初楹在迷迷糊糊中,两只手抓来抓去。
好舒服的质感,比捏捏乐硬一点。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半趴在江瑾初身上,怎会如此。
电光火石间,昨晚所有的记忆回笼。
初楹裹住被子,假装不经意翻到垫子另一侧,她需要缓缓,她需要静静。
江瑾初得到自由空隙,过了清晨,最难捱的时间已然过去。
他缓了几分钟,起身离开帐篷。
帐中只剩下一个人,初楹睁开眼睛,望着蓝色的帐篷顶部,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昨晚做了什么?她怎么能如此大胆!
趁着酒醉调戏江瑾初,污言秽语说了一堆。
什么硬了!什么好硬!
问他体力好不好,还强吻他。
很好,很好,原来她的潜力这么大。
初楹戳戳自己脑袋,“初楹楹,闯祸了吧,你怎么说出来这些话的。”
她想做个鹌鹑、鸵鸟,把自己的埋进土里去。
老天爷啊,为什么不干脆让她失忆呢。
好过记得清清楚楚,她要怎么面对江瑾初。
果然人不能压抑太久,会疯的,她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初楹平缓下心跳,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天塌了,给自己洗脑。
这么社死的画面,忘了吧,忘了吧。
只是,人越想忘记什么,反而会记得更深刻。
仿佛用502胶水焊在了小脑里。
连江瑾初最后和她说的话,一字一句她都记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没有避孕套,没错,家里从来没买过。
没有浴室,没错,做完没法清理。
有哥哥在,没错,帐篷不隔音。
所以,江瑾初最后是自己解决的吗?
总归不是她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接下来怎么办?
她的脑袋里冒出来两个初楹,一个说多大点事儿啊,夫妻之间调情罢了。
另一个说,坦白沟通,万一误会就不好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初楹决定当做无事发生,敌不动,我不动。
三十六计,唯有装失忆这一条路是康庄大道。
初楹伸了一个懒腰,“早上的空气真好啊。”
目光掠过江瑾初,莞尔道:“江瑾初,早啊。”
没有刻意为之,和以往一样的稀松口吻,拍过真人秀节目提升了演技。
针织袖口下的
手指暴露了她的紧张。
“哥,我来帮你。”
她以为自己伪装得极好,殊不知完全落入江瑾初的观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