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
床头提前放置保温杯,江瑾初长臂捞起,递给初楹。
她坐在他怀里喝水,他爆发腰部力量。
水溅在身上,初楹忍无可忍,瞪他一眼,“你让我先喝完。”
声音黏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嘶哑。
“好。”江瑾初说归说,只是转为小幅度地动,慢慢地磨。
好似悬浮,触不到地面。
事后,初楹强撑意志没有睡着,望着天花板发呆,今晚没人收拾残局。
她心里担心江瑾初,生病的人做激烈运动,太胡闹。
以后,断不能让江瑾初胡来。
平时稳重的男人,生病连孩子都不如,竟然缠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用空了一个盒子。
初楹观察了半个小时,江瑾初没有事情发生,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早上睡得正香,结果,江瑾初猝不及防放进去了,吵醒了她。
突然惊醒,初楹掀开被子,还好是梦。
江瑾初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她喘不过来气。
“江瑾初。”
初楹轻轻唤他,无人应答,她摸摸江瑾初的额头,已经退烧,又探探他的鼻子,活着。
难得和她一起睡到午时。
两个人赤身相拥,挤在床的右半边,左半边已无法直视,干涸的水渍、粘稠的液体,还有被抓皱抓破的被单。
床边耷拉的衣服,层层叠叠,撕掉的包装随意扔在地上,垃圾桶里放着用过的工具。
无一不在诉说昨晚的疯狂举动。
最重要的是酸涩,初楹没想到她的柔韧性这么好,可以变换如此多的……
她整夜没睡好、睡得轻,担心江瑾初。
初楹抬头望着他的下巴,长出一点黑色胡茬,摸起来扎手,在心里啐了一口,‘斯文败类。’
说话间,男人似乎醒了,发生了些许异样。
初楹挣扎离开江瑾初的怀抱,被他抱住,“我要起来了。”
“你起。”
江瑾初说归说,钳住女生在怀里,角度刚好,初楹陡然怔住。
“江瑾初!”
“它自己的问题。”
好一个‘它自己的问题’,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的。
初楹咬着牙说:“你没戴!”
江瑾初从枕头下捞起,“好了。”
下了床的江瑾初,衬衫纽扣系到最上方,初楹路过,骂了一句,“装。”
由于发烧的胡闹,江瑾初被勒令吃‘素’半个月。
——
上班日,乔若涵神神秘秘递给初楹一个粉色大礼包,“楹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试试这个产品怎么样?”
“什么产品?”初楹准备打开盒子,被乔若涵按住。
“就是小玩具啦。”
初楹看着包装盒,上面有一朵花,“这是干嘛用的,怪可爱的。”
乔若涵抬头看看四周,“女性成年用品。”
倏然,初楹的脸红了,还给乔若涵,“我用不到,你明白的。”
乔若涵:“男人和工具换着用,我在
做产品调研,看看哪个好用,你放心,正规厂家生产,不是三无产品。”
初楹小声问:“你做这个干嘛?总不能是赞助商植入广告吧,播不了,会被禁的。”
乔若涵:“不是,我的副业,好楹楹,你就帮我试试嘛。”
初楹想到江瑾初的醋意,被他知道恐怕会吃了她。
“不行不行。”
乔若涵摇晃初楹的胳膊,“楹楹好,好楹楹,我没几个这么熟的朋友,你忍心看我哭吗?”
“你偷偷用,偷偷写。”
架不住她的撒泼打滚,初楹无奈应下,“行吧行吧。”
乔若涵:“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和你说,感受不一样的。”
初楹尊重每个人的需求,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玩具比男人干净。
她揣着几颗‘不定时炸弹’回家,藏在楼下的卧室。
江瑾初极少踏足的区域。
初楹惶惶度日,不敢拿出来用,恰巧江瑾初周五晚上加班,她去楼下试试。
结果,刚研究好怎么用,门被推开。
江瑾初站在床前,疑惑道:“你怎么在楼下?”他在客厅没看到人,去楼上找了一圈。
初楹迅速将玩具长按关机,讪讪地笑,“你回来了啊,我写稿子,不想爬楼梯。”
希望他没有听见异样的声响。
人不能做亏心事,很容易被抓住。
江瑾初瞥到她的脸色,不对劲,被子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
以防事情暴露,初楹连忙说:“我们上去睡觉吧。”
“好。”江瑾初离开前瞥了眼被窝。
一夜无事,初楹提着的心落在了实处。
第二日一早,她被另类的起床方式叫醒。
“江瑾初,等会儿。”
被填满的初楹,处在愣怔状态,“你怎么?”
江瑾初一脸正直,“你睡觉喊了我的名字,还喊我‘老公’,亲我抱我,我没忍住。”
初楹梦见他们正在做,刚进行到激烈的地步,梦戛然而止,回到现实。
现在看来哪里是梦,分明是现实走进了梦里。
“怎么好黑?”
初楹眨眨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又被蒙住。
同时,她的手腕被桎梏,江瑾初不知道给她系上了什么东西,挣脱不掉。
“你松开我。”
“马上。”
说马上的男人抱起了她。
“我们去哪儿?”初楹看不见路,她悬挂在江瑾初身上,紧紧抱住他。
似乎离开了房间,她的眼底渗进来一点光亮。
须臾之间,初楹的脚尖着地,手掌扶上一个类似玻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