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讨到的老婆。”
初楹怎么觉得自己被撩到了,当事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落地春城机场时,天完全黑透,下了机舱,初楹的肩膀上披上一件外套。
江瑾初如此贴心,夜晚的春城温度偏低。
初楹伸出双手,“身份证还我,你不能再看,上面的照片不好看,我也是要面子的。”
江瑾初低头瞅了一眼,“我觉得好看。”
初楹不确定地瞅一眼江瑾初,她好像在说,你的眼神没问题吧。
“不行不行。”
没有刘海顶着乱糟糟的发型去拍的身份证,看一眼心梗一次。
江瑾初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男人一只手提着行李箱,一只手牵住初楹的手放在口袋里捂。
初楹粲然笑道:“江检你是老公眼里出美丽的老婆吗?”
江瑾初:“是。”
他的眼神如黑曜石般明亮,郑重说出的‘是’,有着不容置疑的庄重感。
初楹心里的甜蜜悄悄发芽,开出甜甜的花。
从机场打车去吃饭的地方,初楹没有吃飞机餐,留着肚子吃米线。
越往市区走,空气中似乎可以闻到清新的花香。
初楹上一次来春城是小时候和爸爸一起,一晃过去了十多年。
城市日新月异地变化,高楼大厦迭起。
她靠在江瑾初的肩膀上,心情忽然地失落。
江瑾初将她的头发掖到耳后,“想爸爸了吗?”
初楹疑惑问:“你怎么知道?”
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出来她在想什么。
江瑾初:“我猜的。”
初楹:“恭喜江检你猜对了,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爸爸在天上守护你和妈妈。”温柔磁性的嗓音在静谧夜晚最能安抚人心。
“我没有很难过。”
只是在开心的时候会想,如果爸爸陪着她就好了。
高汤米线,吃饱喝足,两个人手牵手压马路走去酒店。
没有南城的喧嚣,没有忙碌的节奏,只有微风拂过带来蓝花楹的味道。
微黄的路灯照耀下,簌簌落下的花瓣好像下了一场蓝紫色的花雨。
在光晕中,初楹恍然想到初中的冬天。
有一天下晚自习,江瑾初走在她的前面,北风吹落金色的银杏叶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曾经树下的翩翩少年,曾经只能看背影,如今和她并排走在一起。
初楹拽了拽江瑾初的手,“江瑾初,你记得我们学校的百年银杏树吗?”
江瑾初侧眸问:“记得,怎么了?”
初楹鼻头微酸,“没怎么,就是突然想到了。”
一路回想,不知道怎么坚持暗恋这么多年。
江瑾初以为她是怀念旧时光,“我和学校联系好了,可以进去拍婚纱照。”
“好呀。”初楹心里的想法可以实行了。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春城夜晚的温度和春天无异。
江瑾初搂住初楹,“我们先回去。”
回到酒店,初楹打开行李箱找睡衣洗澡,江瑾初收的衣服勉勉强强及格,她来回翻找长袖睡衣。
终于找到睡衣,下一秒脸色变了。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行李箱里会放那么多避孕套?
还有为什么她买的粉色吊带睡衣也在其中。
“酒店的码数不对。”
不知何时,江瑾初走到初楹身后,看到女生蹲在箱子面前,手里拿着塑料方盒,怔怔发呆。
初楹将睡衣和避孕套拍到江瑾初的怀里,“江瑾初,你自己玩吧。”
他带太多了,足足五大盒。
每次主动撩他,最后都会被他反制,事后一副云淡风轻的清润感,和床上的他判若两人。
江瑾初:???
他的确有私心,承受初楹的脸色。
到了床上,初楹主动钻到江瑾初的怀里,和树袋熊一样扒在他的身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脸颊。
女生的身体太柔软,浑圆的饱满存在感太强,江瑾初压下身体的燥热,“明天要去看花。”
他现在在初楹面前的自控力为零,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
她又菜又爱玩,重了不行,轻了也哼唧。
稍微用力身上就容易红。
初楹不明所以,“对呀,然后呢?”
江瑾初嗓音微哑,“不要再招我。”
初楹来了兴致,去够江瑾初的嘴,“招了会怎么样?”
江瑾初按住她的手,蜻蜓点水吻了一下,“你明天早上会起不来。”
“那让我好好亲一下就睡觉。”初楹开始撒娇。
只是,亲着亲着变了味道,她的手钻进江瑾初的衣服里,在身上游走。
“只做一次可以起来。”
江瑾初被初楹的话说服,一次应该累不到什么。
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男人一个翻身掌握主动权,迅速剥掉两个人的衣服。
初楹笑出声,“瑾初哥哥,这么着急啊。”
“嘘。”
女生的嘴被捂住,初楹后来知道为什么捂住她,实在是动静有点大。
做完一次,气喘吁吁餍足睡觉。
第二天九点,江瑾初轻声喊初楹,“我们要起来了。”
初楹拉住被子,盖住脑袋,嗡嗡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再睡半个小时。”
只做一次也起不来 。
准确是,不做照样起不来。
过了半个小时,初楹没有起床的迹象。
江瑾初不忍叫醒她,柔声问:“想穿哪件衣服?”
无人回答。
他又问:“绿色连衣裙还是白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