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体力不差,记者要与时间赛跑,体力不好不行。
明明是他时间太久,做的太用力,把她手腕脚腕都掐红了。
她又不是糍粑,至于撞来撞去吗。
当然,她很享受很舒服。
迟星宇踏进食堂,咬着包子在江瑾初旁边坐下,随意一瞥,再定睛细看。
好家伙!嘴角不自觉抽搐。
他迫不及待与人分享,【重大发现!!!堪称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
结果齐鸿琛吃饭走路不玩手机,无人回应他。
直到走进办公室,齐鸿琛登上微信,【说人话。】
迟星宇:【江哥脖子侧面有‘草莓’,他好像不知道。】
齐鸿琛伸长脖子瞅几眼,【欧呦真的有,他又不是不知道,脖子里种草莓很危险。】
迟星宇:【还有,手臂上好像有牙印,这得多激烈。】
早上吃饭卷起了衬衫袖口,又被他看到。
齐鸿琛:【看不出来江哥是这样的人。】
迟星宇:【楹楹姐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是腹黑恶狼的对手。】
两个人讨论得激烈,没有看到江瑾初站起走到他们的身边。
“去开会,你俩在干嘛?”
江瑾初的声音像淬了冰般寒冷。
迟星宇拿起笔记本,“来了。”
发消息给齐鸿琛,【江哥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齐鸿琛:【有可能,小心再被骂。】
迟星宇:【不知道他和楹楹姐吵架是什么样子。】
说话间走到会议室,检察长为上周移交的案件开会,社会和上面对此案件关注度特别高。
近几年结婚率屡屡下滑,怎么处理成了难题,法院那
边更是头疼不已。
江瑾初发表观点,“不能大事化小,我还是这个态度,不能因为套了家庭的壳子,就轻处理,女性在婚姻中处在弱势地位,更要为她们做好保障。”
迟星宇附和,“我同意江哥的看法,越欲盖弥彰越会适得其反,这起案件格外恶劣,不应总是强调家暴。”
齐鸿琛:“我们要保护的不是嫌疑人的利益,而是受害者。”
检察长看着对面的三个人,不愧是江瑾初带出来的人。
“现在有个问题,受害者的儿子出具了谅解书,不想成为孤儿,希望从轻处理。”
迟星宇忍不住,首先开口,“什么?谅解,他脑子没问题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奇葩的事情屡见不鲜,每次挑战他们的三观,16岁的儿子希望原谅加害者,可是他的爸爸伤害的是他的妈妈啊。
难怪总说,儿子对妈妈没有同理心。
检察长:“受害者的弟弟要求重判。”
关键时刻,只有娘家人靠谱。
江瑾初凛声说:“那就抛去已婚的因素,法律会给出什么答案,不能忘了初心。”
“散会吧。”检察长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回到办公室,迟星宇自告奋勇,“江哥,我来写资料。”
他尊重物种的多样性,如此三观不正的人,刷新他对世界的认知。
“好。”
这个案件证据确凿,没有疑点,只是因为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夫妻关系,加上儿子的参与,变成了一道难题。
工作的难题叠加生活难题,江瑾初头大。
求助迟星宇,“早上她不理我是为什么?”
出门和初楹打招呼,她瞪了他一眼,开车甩开他。
迟星宇破案了,是夫妻吵架,他直言,“你惹楹楹姐生气了。”
江瑾初回想,“没有啊。”
生活和谐完全没摩擦、没矛盾。
甚至昨晚他主动,她很开心。
迟星宇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一定有。”指了指脖子,“哥,提醒一下,这里有东西。”
江瑾初借助卫生间的镜子,拨开衣领,看见红色吻痕,是初楹昨晚留下的。
难怪检察长临走前,意味深长和他说了一句话,“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他结婚了,有夫妻生活很正常,他们大惊小怪。
江瑾初主动破冰,【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初楹删了这两个字,改为正常的回答,【不想吃,不想理你。】
中午,江瑾初通过推理复盘得出答案,初楹是在听到跑步后,变了脸色。
【我错了,你如果不想跑步就不跑。】
既然江瑾初道歉,初楹不是胡搅蛮缠的人,【那我想吃火锅。】
江瑾初:【好,下班带你去,被看到了。】他配了一张脖颈的照片,深红色的吻痕在冷白皮下分外显眼。
初楹:【我也有,我早上用遮瑕遮住的。】
她的胸前、大腿遍布吻痕,她还没有和他算账。
江瑾初:【还有这里。】这次配图是一张深深的牙印照片。
初楹:【又不怪我,我让你停下来你不停。】
腿被折成90度时发生的事情,不止有牙印,还有陷进皮肤里的指痕。
江瑾初:【我停了,你又……让我快点。】
在当下的时刻,再停下来会要他的命。
初楹脸颊微热,【闭嘴,江检你抬头看看墙上的‘公正’、‘廉明’,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瑾初:【好,回家说。】
初楹:???
阅读理解是这样做的吗?他语文成绩不是最差的啊。
和江瑾初聊完天,初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初记者,你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说:“我叫陈永,关于我姐姐陈芳的的事,没有几家媒体愿意报道,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