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的大脑急促缺氧,呼吸变得困难,手掌脱力搭到被单上。
江瑾初今天怎么回事?
舌尖吮吸,她的舌根发麻,仿佛想把她吸到漩涡深处,共沉沦。
江瑾初的唇移到她的耳唇,初楹得以开口说话,“你硌到我了。”
“帮我。”凛冽的男声吐出两个字。
初楹拒绝,“你都不买套,不帮。”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尺寸,没法买。
江瑾初松开她的手,“那睡觉。”
初楹侧躺身,询问:“你想不想做?”
“想。”江瑾初实话实说,反正她醉了,第二天不记得。
初楹问:“那你为什么不买?”
江瑾初:“我不愿你想我只想这件事。”
初楹抬手摸上男人的喉结,手指来回摩挲,蓦然笑道:“江瑾初,你好可爱哦,你怎么不背夫妻义务?江检负责刑事案件,你知不知道民事案件里有很多因夫妻生活不和谐而离婚的啊。”
江瑾初点头,“知道。”
双层窗帘遮住了银色月光,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模糊看到彼此的轮廓。
初楹一脸狡黠,“江检,你不会中看不中用吧?”
江瑾初平缓呼吸,“以后你就知道了。”
初楹叹息道:“还要以后啊。”
江瑾初打消她的念头,“今天没有套,你想怀孕吗?”
“不想,没到时候。”
初楹仰起头问:“所以你是什么尺寸啊?”
她不是醉了吗?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江瑾初捏捏太阳穴,他快疯了,“不知道。”
没有人会去量那里吧,起码他不会。
“等我我去找尺子。”
初楹摁开壁灯开关,掀开被子踏上拖鞋小跑进衣帽间找软尺。
江瑾初:???!!!
她来真的!她真去了。
初楹手里拿着一条软尺,江瑾初说话不利索,“这就不用了吧。”
“乖,听话,回头软了。”
初楹的动作太快,不带犹豫脱下江瑾初的衣服。
如若被旁人看到,一定会说她调戏良家妇男。
但是,初楹的表情坦然,不带一丝色气。
量尺寸的手法和平时量身高腰围一样,显得江瑾初思想不纯洁。
长度和周长记录在备忘录上,初楹放下手机和软尺,“好了,我记下了,可以睡觉了。”
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两只手老老实实。
所以,她晚上只是想丈量尺寸。
江瑾初不知道,初楹早上起来会不会记得晚上的所作所为。
清醒状态估计会想挖洞钻进去。
初楹睡得心安理得,留他一个人被火烧。
江瑾初不折腾她,走进浴室。
翌日,初楹睁开眼睛,室内光线昏暗,这是几点?头怎么这么痛。
她一翻身,跑进熟悉的怀里。
“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江瑾初叹气,“我已经下班了。”
白天给初楹发信息无人回复,钟点阿姨说还在睡觉。
初楹吃惊问:“所以我睡了一整天?”
江瑾初颔首肯定。
初楹的手指点来点去,“我昨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江瑾初敛眸,眼神闪烁,“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初楹在心里唾弃自己,初楹你不行啊,多好的机会,霸王硬上弓啊。
哪个领证的人节奏像你们似的,比蜗牛爬的还慢。
“啊啊啊我一天没去,领导会骂死我吧。”初楹慌忙打开微信,微信里只有江瑾初的消息,同事没人找她。
她拍拍胸脯,“噢对,我睡觉之前请了假。”
心里的石头落地。
“我饿了,起来吃饭。”
初楹去衣帽间换衣服,她有个毛病,起床一定要穿常服,不穿睡衣。
当她脱掉睡裤穿上牛仔裤时,大腿‘嘶嘶’有点痛。
她低头一望,不是没做什么吗?为什么大腿根部红了一块?
完了完了,关键时刻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江瑾初说没对他做什么。
餐厅布好了晚餐,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这种日子太美妙了。
初楹坐在江瑾初对面,低眸、抬眸,两个动作如此循环往复。
她咬住筷子用余光偷瞄对面冷矜的男人。
立体深邃的五官里看不出一丝异样。
初楹犹犹豫豫问出口,“江瑾初,昨晚我们确定没有做什么吗?”
“我想起来了。”
江瑾初佯装思考,语气平淡,“你用腿帮了我一下。”
用腿!!!腿!!!
初楹搁下筷子,脑袋向前伸,“我主动的?”
“是。”江瑾初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剥掉虾壳,放进初楹碗中,“今天的虾不错,你多吃点。”
初楹哪里有心情吃虾,这么重要的事她不记得,和没做有什么区别。
江瑾初问:“想不起来?”
“对。”初楹的手掌支在下颌处,眼神写满期盼,“所以,晚上可以再做一次吗?”
“咳咳咳”,江瑾初的嗓子被虾呛到,急忙喝下一杯水,清清喉咙。
他永远预判不到初楹的下句话是什么。
江瑾初语气严肃,“那里红了再做会破皮。”
暧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像听报告发布会。
初楹眉眼带笑,“可以换地方。”
江瑾初秒速拒绝,“不行。”
初楹白皙的脸上露出坏笑,“你知道我说的
是哪里?”
江瑾初给她讲道理,“会有意外的风险。”
两个人的频道再次出现了错乱。
初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我说的是另外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