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而隐匿在这里面的脏东西,更像是有了障眼法遮眼,很难被发现。
“妮,你也长本事了,这么顺利就度化了四个阴灵,功德不小!”
“这是什么?”,干奶奶注意到我手里的镜子,拿在手里后,眼睛奇异的亮了亮,
“哪来的?”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说完,她表情复杂,陷入沉默,喜笑颜开的脸,又重新染上了寒意。
我勾着头,幽幽的望过去,才注意到那枚镜子,根本就不是我丢的那个,大概是我一时慌乱,没注意看,虽然正面轮廓都是圆形的。
大小尺寸一样,可翻过背面看,根本不是塑料的,是带有纹理的青铜,上面隐约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因为斑驳的锈迹,倒显得辨认不清。
到了干奶奶家,我陪同她一起打扫了屋子。闲下来的时候,她清洗了那枚铜镜,架着老花眼镜,眨巴眨巴的瞄了好久。
“珠联璧合,佳偶天成。”
她念着,我才发现,还真有这八个蝇头小字,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瑾禾,我倒觉得它像一件陪葬用品,从这个品相看,更像古代大户人家的东西。”
“哎呀妈,这小崽子被宰得这么顺利,还有跟着你的那俩纸人,也说没就没了,这事态反常啊,不行,我得问问老香根。”
可这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宝鼎上的香是怎么都点不着。
就在这时,一声“吱吱”叫声,干奶奶头一仰,两胳膊往后一展,慵懒的伸个懒腰,连着好几声的哈欠,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她身子越发佝偻起来,两个手架在胸前,蜷缩着五指,探头探脑的,看她映在墙上的背影,好像一只直立的大老鼠。
这异常的行为举动,可给我吓的不轻,她绕着我转了好几圈,鼻子像狗一样的嗅啊嗅,抓耳挠腮的。
我的视线就跟着她的举动摇摆,忽然间她猛然抬头,与我对视,我才发现她眼睛就像泣了血一样,殷红的可怕,
她离我不足一尺距离,满脸褶子皱皱巴巴,在灯光映射下,更像是雕刻上去的,她向我咧开了嘴,凸出于唇外的门牙,活脱脱就是一只老鼠精。
她声音低沉干哑,却显得异常强硬,但可以分辨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说小姑娘呀,以后你有啥事,就别唠叨我蒋丫头了,她快八十了,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你不知道嘛!”
干奶奶握拳掩嘴,干咳两声,
“再说,你遇到的,哪个不是大凶之物,这是我们这小堂口能接的活不?”
“平日里,你干奶奶对你也不薄吧,给你撮合这么好的一桩婚事,你可不能恩将仇报,把我丫头给连累了哈~”
她瘪着嘴,蹦跶到对面椅子上坐着,夹着土烟袋,吞云吐雾的,二郎腿抖啊抖的,指着我,咕哝道:
“以后有啥事,就找你男人知道不啵?他解决不了的,我们也没法儿。”
干奶奶说完烟袋一扔,身体不停地抖了起来,直翻白眼,就像触电一样,那哈欠打得老泪纵横,停歇了,才朝着我揉了揉眼,平静地说:
“妮嘞,刚才家仙附体,有没有跟你说镜子咋回事呀?”
想到她家仙那通红的眼睛,龇牙咧嘴的样子,我就怕得慌,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奶奶你就放心好了,他说李东玄肯定知道这事,让我找他就行了。”
“我看中!”
她眉开眼笑地说,
“那这镜子你就先带回去吧,它帮助过你,应该对你没啥伤害,你妥善保管好。”
第28章
这事真不好说
“妮,回头可别忘了跟李东玄问问。”
刚提一嘴李东玄,干奶奶眼神忽地明亮起来,她眈眈地瞅着我,挑了挑眉,双眸眯起坏笑,往我屁股上捏一把,
“跟你问个事儿,你和李东玄之间的。”
她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透过那充满诡计的笑容,我早已猜出八分。
我只能打掩说学校有事,需要赶紧回去。
我刚想溜,干奶奶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地,就堵在我前面。
“妮儿,”她胸脯拍得闷响,
“可不是奶奶我老不正经,我这可是为你好。”
“咱打开窗子说亮话,来,跟我说说,你俩从结婚到现在,几次了?”
我脸刷一下就热了,一直烧到耳朵那里,这种事哪好意思说呢,我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跑到干奶奶身边,怯怯地比个剪刀手。
干奶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随后嘴角向下一撇,好像恨铁不成钢似地,摇摇头。
“不中不中,难怪我说你和李东玄咋不够亲密。”
“原来是那方面火候不到位啊!”
她皱起眉头,眼底的光微微暗淡下来,一脸不悦道:
“必要时候,还得我这个老太婆出手。”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呀,不就那档子事嘛,做的越多,感情越深,妮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说说你这,咱不说天天有,从结婚到现在,也不能说,他就碰你两次呀。”
我总不能说,第一次是逼他,第二次是和我做实验,看看能不能搞回鸢尾花吊坠吧,嘶~说起来都丢人,
我俩这婚结的本来就跟个契约似的,再说我当初喝了人家的血,
还害得他丢了一条尾巴,人家没恩将仇报,又舍身相救,这大恩大德我来世怕是都还不清。
我哪敢还有那非分之想,我都没把自己当棵蒜,干奶奶还真把我当根葱了。
“你小脑瓜搁那盘算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