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宫———
“你这话当真?”萧折瑾自从被罚笞刑,在宫中休养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听了袁福的探听,他立马起身,双眼放光,“萧折渊真的宠那小侍?还带去孟春楼?”
“殿下,千真万确,这是梁将军亲眼所见。”袁福小声道:“大理寺的官兵都瞧见了,进去时,那太子殿下正压着人亲呢。”
萧折瑾一听,笑出声,“萧折渊居然宠爱仇人的儿子,还闹得满城风雨,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殿下。”袁福提醒他,“君后让您莫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君后安排。”
“知道,我又不是傻。”萧折瑾不屑道,不过他依旧记得萧折渊坑了他一次又一次,几次三番侮辱他和他母后,这个仇他不会忘,他眼中散发着狠毒的光芒,“萧折渊喜欢的东西,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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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立秋了,这几日的夜晚阴凉,尘钦将寝殿的窗子关上,转身一看,他家殿下一脸沉思的模样,手里把玩着一块白玉,这白玉精雕玉琢,色泽清透柔润,是先皇后留给殿下唯一的遗物。
萧折渊目光懒散地盯着门口的锦聿,他将白玉放进储物柜里,吩咐尘钦,“你下去。”
“是。”尘钦看了一眼萧折渊,有些不明所以,他退出去后,锦聿瞧着时辰不早了,也想退下,但萧折渊朝锦聿抬了抬手,“过来。”
锦聿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殿中烛火摇曳,他朝里头走去,华丽空荡的寝殿中暗香浮动,萧折渊坐在床头,起身朝着锦聿走来,他的眼神戏谑一般游走在锦聿身上。
梦中的场景此刻越发清晰,萧折渊的心中也越发激昂难平。
锦聿只觉得浑身冰冷,面上毫无波澜,心里却莫名多了些防备。
‘殿下所为何事?’锦聿率先问他。
然而萧折渊只是盯着他看。
‘殿下若无事,属下就先退下了。’
锦聿正要转身离开,这时萧折渊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两个人僵持着不动,萧折渊的目光流转在他的脸上,“你说你会听孤的吩咐,此话当真?”
锦聿没明白他这话何意,但还是点头,他本身就是萧折渊身边的小侍,听他吩咐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萧折渊逐渐走近他,锦聿紧皱眉头,却不得不退后,直到这人将他抵在门上,萧折渊抬起他的下巴,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他幽幽道:“那你今后就留在孤的长乐殿伺候孤吧。”
锦聿神情愕然,还没搞清楚这伺候是怎么回事,又听萧折渊道:“孤上次在孟春楼吻了你,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与孤行鱼水之欢………孤怎么也忘不掉,想试试你到底有什么魔力………”
话音刚落,只见锦聿瞪大双眼,还未反应过来,萧折渊就低头吻住他的唇,衔着两片唇瓣吸吮。
锦聿一时惊骇,猛地推开他,随即就想出手,然而萧折渊先一步擒住他的手腕,语气狎昵道:“或者………你也可以留在孤的身边当孤的太子妃。”
锦聿恼怒,嘴唇翕动着,差点开口说话,他忍无可忍,眉眼凶狠,袖中的匕首狠狠地朝萧折渊攻击。
萧折渊似乎料到他这一招,往后一仰躲过,锋利见光的匕首堪堪擦过他的脖颈,他虽然会武功,却不如锦聿一般熟稔,躲过匕首却被他一脚踹在胸口,疼得仿佛肋骨都断了。
萧折渊连连后退几步,守夜的侍卫听闻动静就要进来,萧折渊低吼一声,“不准进来!”
锦聿如同一头暴戾猛兽,若是萧折渊敢上前来,定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萧折渊无所无惧,他咳了几声,缓步朝锦聿靠近,“锦聿,你要想清楚,你杀了孤,明日你阿姊和弟弟就会死在杂里街。”
没了他的庇护,那两人一定会率先杀了陆清影和陆小酒。
但锦聿以为萧折渊派人挟持了陆清影和陆小酒,以他二人做威胁,他心神一怔,咬紧牙关,仇视着萧折渊。
萧折渊深知陆清影和陆小酒是他的逆鳞,他上前去夺过他手中的匕首,扔在一旁,随即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愠怒,“别这么憋屈,孤洁身自好,若是你怕有其他人,孤也可以允诺你此生不纳妾。”
锦聿匆忙摇头,‘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两人。’
萧折渊看不懂,低下头吻住他,和那天第一次吻他的感觉一样,让人心悸、情不自禁。
锦聿眼睫颤个不停,紧闭着双唇,萧折渊只能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长驱直入,怀里的人抖如筛糠,双手抵在胸前抗拒。
他心中的恐惧让脑海中浮现儿时看到的画面,那人玩娈童,那些小孩哭叫着,凄惨无比,谢承云蒙住他的眼睛带着他跑,让他不要靠近玄音阁,让他遇到那个人就躲。
后来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的画面让他只敢呆在地下室磨砺训练,每当那个人到来时,他们会通通埋下头跪在地上,他看着有小孩被带走,最后他想用铁烙毁了自己的脸………
萧折渊像着了魔一般,锦聿嘴唇的柔软冰凉对他有十足的吸引力,他动作几分急躁,但还算温柔,衔住两片唇瓣吸吮,直到感受到怀里的人不正常的发抖。
锦聿偏过头,努力控制自己不露怯,他额间布满细汗。
萧折渊抬起他的脸,“你在害怕?害怕什么?孤只是想亲你,又不会吃人。”
锦聿不回答。
萧折渊抓住他的手摩挲着,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随即将人一把横抱起,走向床上。
锦聿被放在床上,眼神惊慌地看着萧折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