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义父不行。”崔千钧挑眉道。
楚越:“……”
怎么以前不知道义父这么不正经呢?
楚越还想上去讨吻,被崔千钧按在床上, “余毒清除干净了再说。”
这么一想也是,万一余毒没清除干净, 岂不是还要辛苦谢英。
在屋中的这几日,楚越和崔千钧也是同吃同住,齐心协力的清除体内的余毒。
几日后, 凌彻过来看望楚越和崔千钧。
故人想见,最是亲切。
楚越也没让凌彻行礼, “你可算来了。”
“刺客查出来了, 都是些诛心教徒。”凌彻递给楚越一封信, 信上写的明明白白, “他们的首领已经伏诛了, 剩下的也被收编了。你若是想杀了他们报仇,我现在就把他们找来。”
楚越扬起手,似是而非的说:“不必了,朕不想斩尽杀绝, 让他们改过自新,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这倒是不像陛下的性子啊!”凌彻趁机调侃道。
楚越看了一眼崔千钧,“就当为某人积福吧!希望善有善报。”
“陛下和大将军定然洪福齐天,白头偕老。”凌彻祝福道。
崔千钧不解的盯着凌彻,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楚越什么时候和敌军将领这么熟悉了?
他倒是没有怀疑楚越,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也没有细想。
“那你呢?”楚越凤眸中充满好奇,“你们呢?”
他现在真的想听八卦开心开心。
“还在努力。”凌彻干巴巴的笑道:“没有你们进度这么快。”
“你这可就说笑了,当初这方面的经验,还是你传授给朕的呢!”楚越玩笑道。
崔千钧,凌彻:“……”
就非得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吗?
凌彻一想,转移话题道:“陛下,战马之事也有了进展,陛下要亲自……”
“不用了,交给你,朕放心。”楚越眨巴着眼,“你先去处理吧!”
“好,那我走了。”临走之前,凌彻贴在楚越的耳边,“好好把握!”
楚越一笑置之。
凌彻走后,凌阖也跟着离开了,楚越想也应该回京都了。
就在楚越走神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陛下何时与凌家兄弟如此熟络了?”
楚越回过头,亲到了崔千钧的脸颊上,“义父可是吃醋了?”
“臣没有。”崔千钧垂眸道。
楚越嘴角咧出满满的笑意:“不管有没有,一切回京都再说。”
崔千钧:“……”
陛下说的,可不止是吃醋吧?
楚越起身穿好衣服,带着浩浩荡荡的戍甲营回到了京都。
京都大旱,过早的出现了燥热。
那些世家大族纷纷发凿冰窖,平民百姓却在田间满头大汗的耕作。
早年在江南推行的农田制也在京郊推行起来,这一切还得益于夏鎏。
夏鎏是京都农民工会的会长,在楚越的授意下,拓宽至江南一带。
他与百姓在田间劳作,声势逐渐浩大,没过多久,民间都知夏鎏此人。
回到京都后,楚越又借机钓出来许多贪官污吏,将他们下了刑部大牢。
不日后,那边传来魏来等三人暴毙的消息,一时间朝野震动。
楚越坐在龙椅上,怒道:“三人同一时间暴毙而亡,你们六部是干什么吃的?”
陆淮修这个六部尚书携三个六部侍郎跪在大殿上,“陛下恕罪。”
楚越扶额苦笑道:“朕没想定你们的罪,朕给你们七日的时间,给朕查清楚了。”
“是。”陆淮修等四人叩首道。
退朝后,楚越心抽的一阵一阵的,“余毒怎么到现在还没清干净?”
楚越将谢英宣至御书房,谢英给他把了脉,“陛下是近日过于劳累忧思所致,还望陛下不要过度劳心劳力,尤其是……”
“什么?”楚越好奇的问:“能不能说话说全了,说一半算什么?”
“尤其是最近月余不能行房事。”谢英一本正经的说。
楚越:“……”
朕什么时候行过房事啊?
就算是朕肯,义父也不肯。
想到这里,楚越思念得紧,让谢英退下后,召了崔千钧入宫。
等崔千钧入了宫,已经日落西山了,楚越将崔千钧召来皇帝寝宫。
“义父,你可算来了。”楚越呼吸急促道:“朕好想你。”
“陛下,臣刚才路上遇到谢太医了,他说……”
楚越无语的看着崔千钧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不能行房事对吧?”
“朕何时在乎过?”楚越像一只隐藏起爪牙的猎物,忽然间露出獠牙,“朕只在乎义父。”
说完,他一把搂过崔千钧的后腰,将他勾到龙榻上。
“义父,今晚就让朕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楚越眸中闪出欲色,“义父~”
楚越连着喊了几声义父,又将崔千钧压在龙榻上。
崔千钧平静的躺在龙榻上,“陛下,还是想用强的?”
楚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直接疯狂的怼上了崔千钧的唇。
此番势必要与崔千钧耳鬓厮磨,纠缠到底。
楚越强硬的撕开崔千钧刚补好的外袍,“义父,主动些~”
没多久的功夫,二人已经是袒胸露背了。
楚越像是个疯子一样在崔千钧的颈肩初舔磨着,像是在磨牙。
崔千钧想起谢英的嘱咐,一把推开楚越,“陛下不打算谨遵医嘱,微臣还想呢!”
楚越:“……”
“义父,你知道朕从来不在乎这些的。”楚越不耐烦的说。
“那我呢?你也不在乎吗?”崔千钧拿出杀手锏,“别忘了,你我几乎同时中毒,陛下不在乎自己的龙体,我在乎。陛下若是不在乎微臣的身子,尽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