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阿瑟，眼中精光一闪，“不过有阿瑟小姐在啊。”
阿瑟：“？我？？”
治亲切的问询：“阿瑟小姐，您觉得卡塔库栗好闻吗？”
阿瑟想都不想：“当然好闻！”
糯米的清香，还带一点甜味，闻着就流口水。
伽治又别有深意的看向易容假扮为伊尔迷的西索，继续问阿瑟：“你觉得伊尔迷先生好闻吗？”
这个问题就有点尴尬了。
阿瑟眼神瞥向一边：“额，还行。”
伽治刨根问底：“如果卡塔库栗是100分，伊尔迷先生能打几分呢？”
阿瑟鼻尖动了动，在心里再次判断了下，含含糊糊道：“这个嘛…80分吧。”
夜兔的鼻子比人类灵敏的多，曾经的伊尔迷闻起来主要是沐浴香波的味道，加一点洗不掉的血液的铁锈味，手部还有一股子刚印出来的新钱味———纸和油墨的气味。
现在的‘伊尔迷’依旧是同款沐浴香波的味道，血味也有，手部也有纸和油墨味，阿瑟把这个理解为他最近扑克玩的多。
伽治还在穷追不舍：“那阿瑟小姐给中也君打多少分呢？”
阿瑟这次耳朵尖都机警的动了动，中也君身上的气味就稍微有点复杂了，是另一个牌子的沐浴香波＋护发精油＋剃须泡沫＋定型摩丝＋男士香水＋葡萄酒＋阳光暴晒＋消毒液＋樟脑的味道……总之就是干净又复杂、崭新又蓬松的味道，虽然比不上卡塔库栗吧，但闻起来也不错。
在此基础上再加一点友情分———
阿瑟答的像兔子吃萝卜一样干脆：“90分吧。”
伽治的眼神一瞥，一个科研人员立马心领神会道：“阿瑟小姐给卡塔库栗打了100分，根据费洛蒙信息素理论，也就是说，阿瑟小姐同卡塔库栗的MHC基因高度契合，为了方便计算，暂定100%，卡塔库栗身上有BigMom的一半基因，这就说明阿瑟小姐和BigMom的MHC基因大约有50%的契合度。再通过阿瑟小姐给伊尔迷先生打的80分，按80%计，可得出伊尔迷先生和BigMom的适配成功率有40%。”
阿瑟呆脸：“40%的成功率好像
很低……”
“的确有点低，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关键条件没有用上，就是阿瑟小姐给中也君打出了90分的高分，而BigMom曾经强烈要求中也君成为她的新任丈夫———从这一条件可以侧面推断出阿瑟小姐和BigMom审美相同，MHC基因契合度可以取80%计……”研究人员自信一笑，
“也就是说，目前伊尔迷先生和BigMom的适配成功率可暂估为64%。”
阿瑟：“……”
冒充‘伊尔迷’的西索：“……”
“当然我们还可以加大这个成功概率。”研究人员开始在那台机器上按来按去，嘴上不停：“这台机器可以根据测试者的喜好，制作出费洛蒙香水。只要请阿瑟小姐来这里做个简单测试，然后伊尔迷先生把制作出来的香水喷在自己身上，这样迷倒BigMom的概率可以至少增加10%。现在请阿瑟小姐戴上这个测试头盔，再拿好这个手柄……”
阿瑟将信将疑的戴上，然后拿手柄。
“这个有点像全息游戏啊……”
头盔里传来‘滴’的响声，然后一道人工智能女声道：“欢迎使用费洛蒙香水制作仪，雾化器即将工作，请不要惊慌，使用过程中面罩可能会产生水汽…………”
西索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我有个问题。”
研究人员露出智慧的微笑，转头道：“请问。”
西索：“假设有一天我去酒吧猎I艳，然后我成功钓到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跟我走之前又钓到了另一个男人，最后我们三个一起去酒店开I房———那么，那个男人能算作是我勾搭到的吗？”
研究人员：“……”
文斯莫克。伽治：“……”
*
回忆毕。
中也像个生锈的机器人，嘴巴微微张大：“所以那个面包房香氛……没有搞错吧？没有拿错成别的了吧？！”
西索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支撑在膝盖上：
“没有哦，虽然一开始我们也很怀疑，伽治觉得丢脸还把那个研究人员关了禁闭，但现在看来……应该当时没有弄错？”
中也：“……”
“对了。”中也站了起来，“之前答应过你，既然你已经见完BigMom了，我答应你的决斗……或者说共轭一次性陪练，总之就是这样的东西，也可以兑现了。”
中也身上滴着水，头发也滴着水，一脸的认真肃穆。
西索衣服也在淌水，红发因为被打湿而垂下，听见中也的话，他用手指往后梳理头发的动作顿住。
西索一脸“……”的看着中也。
“你要这时候决斗？”
西索湿呱呱的坐在地上，提不起性质的模样，眼神有点无奈，好像还有点不爽。
“你也太不尊重决斗了……至少得等我换身干爽的衣服，你也换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再进行决斗吧？”
“而且你的能力刚刚消耗的比我多，这时候杀掉你，我怎么能尽兴呢？”
感觉被看扁的中也简直要跳了起来：“喂，说得好像你肯定能打败我一样，你信不信——”
西索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又看了一眼中也，然后百无聊赖的摆摆手：“反正我不要这个样子决斗，就像两条落水狗上了岸还在互咬一样，我不接受这样……”
中也真的跳脚了：“你说谁是———”
西索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把湿乎乎的辨不清模样的纸糊，蹙眉道：“而且我的扑克也泡发了，扑克是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