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是说,这件事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她没跟你们俩说!”
裴温瑾在这眉开眼笑,目光不停流连于她俩脸上,就等着看她们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
啧,这想想就很爽啊,可算有一个是她知道,但她们不知道的事情了,哈哈哈。
然而遗憾的是,傅迟和裴泠初的表情连变都没变一下。
那表情仿佛在说,哦,知道啊。
……
裴温瑾受到了嘲讽,她真的要哭了。
“你们俩为什么这个反应?!”
“母亲可是说了,这件事只告诉了我,你们俩不应该感到吃惊吗!”
“煦姨是我们的另一个母亲!”
裴温瑾整个人都红温了,气得在这里跳脚。
傅迟淡然一笑,挑挑眉,装出吃惊的样子,说:“啊,好惊讶!”
“哈哈……”裴泠初扭头,憋不住笑出来,肩膀一颤一颤的。
“傅迟!你个大坏蛋!”
裴温瑾气得嗷嗷叫,又伸手,学着煦姨的样子去拽她耳朵。
“裴温瑾,痛死了,你快放开我!”
这场面简直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裴温瑾的小助理见场面越发不可控制,连忙给裴烟回打过去电话。
“裴总,小裴总又开始发癫了。”
裴烟回听见对面闹哄哄的动静,黑着脸,一个命令,直接让她们仨都滚回来。
……
晚上八点,傅迟和裴泠初才从裴宅回到她们的小家。
因为裴温瑾,她们仨谁也没逃过,下午被母亲好一顿说教。
晚上又留下来吃饭。
裴煦做的饭一如既往的好吃,只是她们只待了一下午,就已经体会到裴温瑾所说的,母亲和煦姨之间诡异的气氛了。
“这太抽象了。”傅迟弯下嘴角,满眼复杂,刚进家门,玄关的照明灯自动亮起。
她已经跟裴泠初叨叨一路了。
“煦姨竟然还单独给母亲做一份,故意做的没那么好吃,就为了让母亲尝不出来是她做的。”
眼皮跳两跳,又来一句:“这,母亲跟煦姨比起来,母亲还是太嫩了。”
然而她们连母亲都玩不过,就更玩不过煦姨了。
“唉。”
两人刚换好鞋,傅迟一边叹气一边抱住裴泠初,埋到她脖子里蹭蹭,“算了,这大概是什么抽象的情趣吧。”
裴泠初:……
“起来,我要去洗澡。”
推开埋在她脖子里不断闻她的狗脑袋,刚一转身,就被傅迟从后勾住腰拽回来,后背染上她温热的体温。
傅迟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懒懒搁在她肩头,揽着她的腰,又拢住她的双手,捏在指尖把玩。
“裴泠初,我们一起洗吧。”
她鼻息热热的,懒洋洋的,扑在裴泠初耳侧,又痒痒的。
“你今天想不想泡浴缸?”
傅迟压低嗓音问她,掌心揉在她小腹上,裴泠初神经一跳,不自在地扭扭身体,声音略哑:“松开。”
“我不。”傅迟哼哼唧唧的,更加用力抱紧她,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亲亲她脸蛋,又贴着不走,软软说:“我们今天还有好多话没说完,我想和你一边泡澡一边说,好不好?”
她又继续揉裴泠初的小腹。
除了软软的胸口,她又喜欢上裴泠初的小肚子。
裴泠初现在比起之前,胖了得有十来斤,摸上去终于不是硌楞硌楞的骨头了,软绵绵的,手感很不错。
越揉越起劲。
就在傅迟情不自禁想从衣摆下钻进去时,裴泠初蓦然拽住她的手,嗓子隐忍克制:“别摸了。”
她声线在发颤,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她耳朵又红了。
傅迟盯着她红通通的耳朵,眼睛一直,心脏怦怦疯狂跳动起来,咽下口水,径直咬上去。
“裴泠初,你好可爱。”
裴泠初身体猛颤下,喉间低低呜咽一声,傅迟含着她的耳朵尖咬得更起劲了,抱着人晃晃悠悠朝浴室走。
她知道,裴泠初就是害羞,还喜欢跟她闹别扭,耍性子。
裴泠初总会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点害羞,明明在床上那么大胆。
她有时候还会突然冷淡下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反正傅迟依旧很喜欢,冷脸怎么了嘛,冷脸她也喜欢,那不也挺带感的。
而且她还闷骚。
“你就喜欢那种,欲情故纵,欲拒还迎。”
傅迟含着她耳朵,说得含糊:“我揉你肚子,你有感觉。”
“然后你不会说,你会拉开我的手,不让我碰你。”
裴泠初眼瞳一闪,抿下嘴角,被她拥着走进浴室。
傅迟叹一口气,又去亲她的脖子,一边亲,还要一边揭穿她。
“但是你就是喜欢我不听你的,继续揉你的肚子,要是我真拿开手,你会生气。”
“呵呵。”傅迟附在她耳畔,笑得又低又轻,气息暧昧。
“闷骚的坏猫猫。”
“你就是喜欢我强。制你。”
“喜欢被我按骨头,又喜欢我揉你肚子,可是哪一个你也不说。”
“我说中了,你还要反驳我。”
“你有时候想让我听你的,有时候又不想让我听你的。”
“裴泠初,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裴泠初指尖一阵悸动,手臂也开始泛麻酸软,她紧闭下眼,立马转身捂住傅迟的嘴,咬牙切齿道:“傅迟,闭嘴!”
傅迟两双眼睛都弯下来,笑盈盈望着已然面红耳赤的裴泠初,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声音发闷,模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要,我不听你的。”
“闷骚猫猫,闷骚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