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来。
铁质的未知明物体在在她心口停下,重重往下按。
疼,是锋利的刀具吗?
感受到刀具在往旁边划,文秋惊恐地大喊:
“停下!”
她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嘶吼,但出口时只是一声极轻微的呻/吟。
好在对方听到了,没再继续划拉。
“醒了吗?”是阴冷但不失熟悉的声音。
文秋缓缓睁眼,昏花的视线渐渐清明,木挽枫正跨在自己腰侧,低头诡谲地看着自己。
不是做梦!
文秋惊地要爬起身,却引来一阵哗啦的碰撞声。
扭头看,文秋这才发现自己呈大字被拷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梦里的场景照进现实,文秋恐慌地想要后退,却最终只能用脚后跟在床单上蹭蹭。
“木挽枫,你疯了吗?”
铁链声哗哗地响个不停,木挽枫充耳不闻,勾起唇,眼里是微微的疯狂,“没有哦,只是把不听话的小狗带回来而已。”
“这是犯法的!”
木挽枫低笑,将手里的东西沿着她的胸骨中线滑下。文秋这才发现刚刚的“刀具”是一把铁质戒尺。
到最后一根肋骨时,戒尺右移,并往上推。
文秋皱着眉偏开头。
痛,且羞耻......
“挽枫,别玩了,放我回去,好吗?”文秋瞬间认怂,好言相求。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啪声。
白嫩的皮肤瞬间变红。
木挽枫凑上前去亲亲,脑袋往前移,凑到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
她将文秋的脸扳过来,咧嘴笑道:“我会了哦,当S。”
第68章
说这话时,文秋注意到天花板上挂着的奇怪的装置。
文秋心里慌慌然,“木挽枫,你别乱来。”
锁骨被狠狠咬了一口,木挽枫直起身下床,指尖挨个扫过墙上的器具。
她笑道:“不会乱来的,我已经备好充足的功课了哦。”
器具沿着她的轨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木挽枫,你是在犯罪!”文秋挣扎着要起身。
木挽枫眼神变暗,从墙上取下一根电棒和铁质乳夹。
她慢慢靠近大床,见文秋挣扎地更剧烈了。
“木挽枫,疯子,别碰我!”文秋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木挽枫的一举一动。
木挽枫停下,尽量温和地笑道:“我真的会了哦。”
“疯子,疯子!”
床脚的摩擦声,铁链的剧烈晃动声,无不显示着被困之人的抗拒。
木挽枫握紧乳夹,不经事的夹子被暴力捏断,不规则的断口刺进她的皮肤里。
她像只饥饿的狼,忍耐地等着猎物力气耗尽。
可是...
明明已经满头大汗,头发也蹭得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好些发丝已经绞进手铐里,随着她的动作一根根断裂。
即便如此,她还是防备又惊恐地看着自己。
猎物真的很害怕被自己吃掉呢。
木挽枫爬到床上,在她的喝止声中抚上她的手腕。
“你只接受霍幽这么对你吗?”
木挽枫指尖轻轻触着被手铐磨出的红痕,有些心疼。
已经选了最光滑的手铐,还是破皮了。
她蜷身侧躺在文秋的手臂上,抚着她的脸,摩挲着。
“真让人伤心。”
文秋心里一颤,没有说话。
“我想亲你。”
没有回答。
木挽枫就当默认了。她轻轻挪到文秋耳边,扬起下巴啄啄她的耳朵。
是久违的触感,让人心安。
她喟叹一声,起身撑在文秋脑袋两侧,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还是和以前一样滑嫩。
她不舍地舔了舔,试探地移到她的唇上,同样先啄了啄,见文秋没有抗拒,她才放心地含住久违的唇瓣吮吸,同时手在她的肩头抚摸揉捏着。
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手也慢慢下滑。
文秋想合拢双腿,却只激起一阵锁链的哗啦响声。
“湿了呢。”
木挽枫疑惑地说着,将手拿到眼前看。
“木挽枫!你别什么都吃啊!”
对方不听,变本加厉地爬到床尾。
昏暗暴虐的暗室里,最终也只留下温柔的痕迹......
一场欢愉结束,木挽枫替文秋擦净了身子,将手铐和脚镣解开,抱着她温存。
“回我身边吧。”她搂紧了文秋的腰,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文秋眼睫颤颤,不待她说些什么,就听木挽枫枕在她的肩膀上嘟嘟囔囔地抱怨:“你们都喜欢她。”
你们?
文秋眼神一凝,将她推开坐起身。
看到床单上鲜红的血手印,她才发现木挽枫的手受伤了。抓起来检查,已经开始结痂。
“手坏了也不忘搞事。”她将她的手甩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从兜里拿出手机定位时,被她从后抱住。
木挽枫贴着文秋的后颈,死死搂住她,委屈巴巴道:“你也要选她。”
“又说‘也’了。”
文秋神情冷然,将她的手掰开,打电话让霍幽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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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文秋一连两个月没再见到木挽枫,直到一个刮台风的夜晚,她在酒店楼下看到那个仰头盯着自己窗户的人。
她双手自然垂下,右手拿着一个酒瓶子,大风把她脸上的头发吹开,小脸红通通的。
台风前夕,树叶朝着一个方向簌簌落下,不知哪个摊贩的小推车从她身后溜走。
疯了,真是疯了。
在她被吹得只能抱着旁边的电线杆瑟瑟发抖时,文秋丢下擦头发的毛巾,跑下楼把她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