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开始觉得害怕起来,她转头寻找谭辞的身影。
这会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快到门口时,姜末抬腿踹了那男子一脚,转身想跑,那男子低骂一声,抬手想抓她的头发。
一双手双姜末的头顶伸过来,抓住了男子的手腕。
看到谭辞,姜末顿时松了口气。
谭辞把姜末拉到身后,脸色阴霾:“我老婆,请你自重。”
那男子彪悍得很,丝毫不含糊,上去想给谭辞一拳。
没想到谭辞更不含糊,抓住他的手,反手就是一拳。
这么一闹,酒吧的客人都吓坏了。
男子自知理亏,打不过,捂着嘴夺门就跑。
谭辞安慰了酒吧里的客人,这才带着姜末出来。
“你手受伤了?”
“小伤,擦点药就行。”
谭辞还是阴沉着脸,看上去心情很不爽。
姜末解释道:“我没招他,是他自己抓着我不放的。”
他开动了车子:“正常,长得太漂亮,在这种地方容易被人盯上。”
姜末眨了两下眼。
他说什么?
谭辞好像没徐意,等开到她家楼下时,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开口解释:“我和珍妮住在一个小区,早上碰见了,就带了她一段。”
姜末:“......”
“上去吧,早点休息。”他终于轻笑了出来。
就为了他这句话,姜末恍惚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班时还没缓过神来。
她一直在偷偷地转头看谭辞。
到了下午,她的肚子开始疼,原因是例假来了。
可是这次却格外地疼,金金最先发现她的异常,然后大家都围过来关心地询问。
就在姜末想找止疼片时,谭辞一把抱起了她。
姜末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只是疼个经,居然被谭辞抱到了医院,差点被当成了重患者。
她尴尬地都不敢抬头看大夫,等从病房出来时,谭辞靠在外面的墙上抬起眼,目光有些孤疑地看她:“大夫说,你流产了。”
姜末:“......”
姜末:“你才流产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我说的,是大夫说的,”谭辞这个委屈,但一想八成是大夫弄错家属了:“不过我也没信,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流产的。”
姜末:“......滚!”
谭辞把姜末送回家。
姜末反正也折腾累了,不打算回公司。
可是到了晚上,她正打算叫个外卖时,谭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开门。”
“啊?”
姜末恍了下神,拿着手机孤疑地走到大门。
她从猫眼里探出去时,外面的人抬手挡住了门眼:“别看了,快开门。”
姜末原地愣了足足有一秒,在确定的确是谭辞后,她才打开了门。
谭辞提着饭菜走进来。
“这是干么?来蹭饭?”
“来蹭饭有自备饭菜的?”他白她一眼。
“所以,你是来给我送饭的?”
姜末又愣了一秒。
“你真聪明。”
谭辞在她这间不大的小屋子里旋首,然后自己走去了厨房。
这人到底有什么病?
姜末嘴里咕哝着,坐下来时把饭菜打开。
里面有两碗粥,和几个小包子。
她现在全身都不舒服,正想喝碗热乎乎的粥。
姜末朝厨房扫了一眼。
看来谭辞还挺细心的。
他拿了两双筷子出来,没拿碗,直接把弱和包子从打包盒里拿出来。
“吃吧。”
谭辞在她旁边坐下来。
她家沙发小,他一坐下来好像庞然大物。
她还往旁边挪了挪。
“所以,你来送饭,顺便蹭饭?”
谭辞清淡的目光斜斜地睨过来:“难道让我饿着肚子回家?”
姜末:“......”
姜末:“......我自己会点外卖。”
谁用他跑来当快递的?
“嗯。”
谭辞喝了口粥,不以为意:“顺便讨论一下设计。”
姜末:“明天上班再讨论不行吗?还是你有什么必须现在说的想法?”
谭辞:“我给你请了一周的病假。”
姜末:“......”
她来个例假需要休息一周吗?
瞥见姜末气呼呼地瞪过来的目光,谭辞倒是一轻松:“反正在家里也是一样。”
这倒是,他们这行,在哪画都一样。
爷爷还在简单的复健,姜末这两天想去医院陪陪爷爷,也就没反驳他。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从这一天开始,谭辞几乎天天到她家报导,每天晚上都来给她送饭。
然后自己也自然而然地坐下来吃。
开始几天姜末就由着他,到了后面几天,她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样天天来给我送饭,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
谭辞垂下眸尖,淡淡扫她一眼:“合法的。”
姜末:“我们已经离婚了。”
谭辞:“还没过等待期。”
姜末:“......”
她呼吸一紧,感觉一阵热浪从心底涌上来。
难道谭辞不打算跟她离婚?
有了这个想法,姜末心里又开始狂跳。
如果不离婚,其实他们在一起,好像,也挺好。
自从谭辞暗戳戳地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姜末也就没有多问,任由他进出自己家里。
姜末的那个过去后,也恢复了上班,不过谭辞一直车接车送。
早上来接她,晚上送她回家,顺便买了饭,两个人上楼吃。
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谁都没有多问。
可是眼见一月的期限就要到了,谭辞也没个说法,姜末心里还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