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你说你怎么想的,都说给你找个对象了,你还是去缠着陆团长,人家都结婚了,你竟然还找上门去了,你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儿搁?”周政委媳妇儿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能喜欢陆霆骁?他结婚怎么了,这也不耽误我喜欢他啊,再说了,结婚还能离婚呢!”周丽箐这震碎人三观的话气的周政委两口子无言以对!
“你脸怎么那么大呢,还结了婚也能离婚,咋地?陆团长的婚姻你说的算?那你爸我的职位是不是你也说的算?要不你给你爸我职位往上升一升?嗯?”周政委让周丽箐气的直接怼道。
周丽箐被父亲这话噎得满脸通红,却仍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爸,你就知道你的职位,你根本不管我的幸福。”周政委气得站起身来回踱步,“你这叫幸福?破坏别人家庭那叫缺德。”
周丽箐眼眶泛红,“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周政委接起后脸色更加难看,原来是文工团团长打来告知,由于周丽箐今天的事影响很是恶劣,文工团已按照纪律给周丽箐停职了。
周丽箐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随后大哭起来,边哭边喊:“你们都针对我,我不过是追求真爱,你们凭什么都针对我?”
周政委媳妇走上前去,轻轻打了她一下,继续劝道:“你清醒一点儿吧,这不是真爱,是自私,如果人家陆团长没结婚,你和人家表白,人家也同意了,这才叫真爱,你看看你现在这种行为是什么?你是在破坏军婚,你是别人口中的小三儿!假如说,就算你搅和的陆团长和他媳妇儿离了婚,他和你结了婚,那你的名声呢?你就只能一辈子顶着一个小三儿的名声,再说陆团长,我不知道他的家世怎么样,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只要他敢和他媳妇儿离婚娶你,那他就没有前途了,在部队,这叫作风问题,轻一点儿会让他复原,重一点儿会直接开除军籍,你觉得你把他害的离开最爱的部队,他和他的家人会放过你吗?你好好想一想吧!”
听到这儿,周丽箐止住哭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她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独自坐在床上发呆,陷入了深深的怀疑,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父母的话,心里第一次对自己一直坚持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为什么她那么喜欢陆霆骁,陆霆骁就不能喜欢她呢?难道自己真的比那个女人差吗?自己真的就不能和陆霆骁在一起?’周丽箐开始钻进了死胡同儿,一遍遍重复着:这不是自己的错!
在门外偷听的政委媳妇儿,听着从一开始周丽箐自己问自己的话,到周丽箐不断的重复一句话,政委媳妇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赶紧打开门,好在门没有锁,打开门进到屋里,就看到周丽箐呆呆的坐在床上就重复一句话:这不是我的错!
政委媳妇儿知道闺女受了刺激,一时钻进了死胡同儿出不来了,赶紧喊周政委,两口子把周丽箐送到了医院,经过大夫诊断,周丽箐是刺激过后引起的轻度焦虑,好好养着,别刺激她,再吃点药缓解焦虑,养个个把月就好了,听到医生说的话,周政委两口子总算是放下心来。
医生给开了一周的安定片,告诉他们这个药一次一片,一天两次,吃完了再回来复诊,二人谢过了医生就带着周丽箐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儿给周丽箐吃了药后,让她在家休息,周政委请了半天假观察周丽箐吃了药有没有异动,政委媳妇儿就赶紧出门到军人服务社买了糖果,糕点还有一斤肉到陆家道歉。
站在陆家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陆家大门打开了:“周婶子,这么早,您有事吗?”陆霆骁礼貌的问道。
“陆团长,我……”周政委媳妇儿想到自家闺女干的那点儿事儿,简直是抬不起头开不了口啊!
“婶子,先进来再说!”陆霆骁把周政委媳妇儿让进来。
“霆骁,是谁啊?”姜若惜在屋里问道。
“啊,是周婶子!”听到陆霆骁说是政委媳妇儿,姜若惜赶紧从屋里出来。
姜若惜看见政委媳妇儿手里拎着东西,就问:“婶子,您这一大早上的有事吗?”
听到姜若惜问,政委媳妇儿顺势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那个,是这样的,小陆媳妇儿,我这个闺女让我们两口子惯坏了,从没离开我们太远,过于单纯,说是单纯,其实是有点蠢,那孩子没啥坏心眼儿,日常箐箐接触的都是部队的人,在演出的时候,在众多单身小伙子中就相中了陆团长,那孩子过后和我说,我也觉得陆团长是百里挑一的好小伙儿,也打算找人说和说和,谁知道陆团长休假回来就打了结婚报告,见此我也绝了心思,那段时间,箐箐正好去别的地方演出,我就寻思等她回来再和她说,谁知道还没等我说呢,她刚回来,就听家属院军嫂说陆团长要结婚了,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了!”说着,政委媳妇儿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擦完接着说:“当时她让他爸把陆团长的结果报告拿回来,她爸拒绝后,她就来找陆团长,陆团长当场拒绝箐箐以后,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道,这次陆团长休假是回家和你结婚的,等你来家属院,箐箐知道后就来找你麻烦了,陆团媳妇儿,是我们两口子没教育好箐箐,婶子在这里给你们小两口儿道个歉,实在是对不起了!”说完,政委媳妇儿给陆霆骁和姜若惜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