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啊,就是以后这三千里,小爷我陪你走呀。”
说着就站起身来,单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
“不是贞洁烈女吗?不还是被人玩儿剩下的破鞋,我呸!”
“今夜,就好好的陪陪小爷,怎么样?”
云语嫣尖叫着后退,藏到官差的身后。
“救我!”
李承泽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官差的手里:“两位官爷辛苦了啊,小小心意,请你们喝杯茶,您们通融一下?”
官差看到银子,那可是十两啊,两人均分,也五两呢,比一个月的月银还要多呢。
本来这差事就不想来,捞点钱也不错。
云语嫣都要吓死了,紧紧的抓着官差的衣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你们的犯人,你们保护不好我,会被问罪的。”
“只要你们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官差扭头挑眉:“怎么报答?”
云语嫣暗恨娘亲怎么没有给她银子,只是送了一些药汤子。
摸了摸头上,幸好还剩下一根金簪:“这个,这个很值钱的,给你们。”
“以后我娘,我娘会送银子来的。”
李承泽不客气的夺过金簪:“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坐马车来的吧,一路上马的草料可是不小的花费,还要官爷赶马车,你不是想让官爷自己掏腰包吧?”
第194章 云逸之醒了
“这根金簪就作为官爷给你养马赶马车的报酬了。”
把金簪扔给官差,官差喜笑颜开的接了。
以后的事情,可没有现在的金簪香。
这个李承泽真是会说话,本就是如此,他们又不是云语嫣家的下人,可不能被这么使唤。
他们得了银子,心里舒坦。
“你快点啊,不要伤及性命。”
“好嘞,保证不误事儿。”云语嫣都绝望了,不顾颜面的苦苦哀求:“李承泽,你放了我,我让我爹也把你救出去。”
人都跪下了。
李承泽不屑的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糊弄谁呢?你们云家人说话要是算数,小爷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你的意思是云家要违抗摄政王的旨意了?两位官爷,您们也听见了吧?云家要劫人了。”
没走远的官差当然听见了,要是劫人的话,他们绝对保不住命的。
赶紧跟驿站的人要来笔墨,开始给京城的上峰写信。
李承泽阴险的笑着,送上门的女人,他不要白不要。
再说报仇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那当然是摧毁一个人的信念了。
对于云语嫣来说,想要逃出去,有他在,就别想。
跟着他到流放地,过一辈子吧。
他相信有白清欢在,云语嫣是不会被救走的。
她就应该跟他一起待在泥泞里,一辈子再也不能翻身。
伸手就往房间里扯她。
“啊...救...”
云语嫣转身就要跑,可带着五十斤的枷锁,她能跑多快。
几步之后就被李承泽从后面抓住了头发。
捂住她的嘴拖走了。
“呜呜呜...”
“托小爷的福,今夜你才能住上房间,要不然那马厩才是你睡觉的地方。”
这一晚上,驿站最下等的房间里面,似有似无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官差们拿着银子睡得正酣,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要有钱拿,人没死就够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承泽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官差们给他戴上枷锁,塞给他一个面饼子,给他路上啃。
李承泽想起昨夜在驿站最下等房间里对云语嫣做的事,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还自诩是什么金尊玉贵的高门贵女呢,叫起来比青楼的妓女还浪呢,真是贱!”
云语嫣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恨意,回想起昨夜的惨状,身体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李承泽,你就是个畜生!”
“哈哈哈...那被畜生上的你,是什么呢?母畜生?”
“你放心,今夜,小爷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
云语嫣双腿打颤,几乎都站立不住了。
可官差还是给她戴上枷锁。
跟李承泽不同的是,她上了马车。
她恨不得距离李承泽越远越好。
押送二人的官差相隔不远的往前走去,因为流放地是一样的,他们所走的路也是一样的。
本来就是同僚,一起走,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因此马车走的也不快。
马车里,云语嫣身体不停的颤抖,想到以后的路都要跟这个畜生一起走,心里绝望无比,祈祷着她爹派人赶紧来救她。
到时候一定把李承泽五马分尸。
......
不知道是不是父女之间心有灵犀,云逸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旁守着的云夫人见状,瞬间泪如雨下,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泣不成声:“老爷,你可算醒了!你都不知道,咱们的女儿被流放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扑,让本就虚弱的云逸之差点再次晕过去。
他可是年岁已高,还身受重伤的人呀。
好在身旁伺候的小厮眼疾手快,赶忙将云夫人拉开。
云逸之缓了缓神,脑子又清醒了一些,靠在床头上,气息微弱地说道:“快,快说说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把夜宴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后续的变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云逸之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拳头攥得紧紧的,眼中满是愤怒与焦急。
池曜,池暝,你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