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暗卫再厉害,还是不如瓦利达的重骑兵,没几个回合便被全部绞杀殆尽。
“瓦利达,你敢,我…我可是未来皇储!”也托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瓦利达哈哈大笑着,却反而激的自己猛地咳嗽起来。
“你是皇储,你也托配吗?北戎皇储向来以战功说话,你自小养在深宫,你身上有一分战功,今日我便认下你这个皇储。”
“你不过仗着你有一个好母亲,你纨绔不堪,残忍暴虐,你哪一点配的上皇储之名。”
也托原本仗着自己母妃是北戎大妃,以为瓦利达会臣服他,才会来到军营。
他母亲也曾劝过他,可他执意追着阿娅莉过来,他母亲也就允了。
哪知这瓦利达竟是如此大胆,丝毫不将他和母亲放在眼中。
“也托,你母亲杀了本王的爱妃,爱子,本王就是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恨,死太便宜你了。”
“将他拖入羊圈之中!”也托有洁癖,瓦利达将他丢去羊圈便是为了侮辱于他。
也托果然疯了:“你敢,本皇子看谁敢,父皇病危,本皇子定能成为太子,你们敢动孤!”
“孤?哈哈哈……咳咳咳……你也配!拉下去!”瓦利达嗤笑着,又猛地咳嗽起来。
“等下!”阿娅莉突然从内室出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对着也托的腿便是几下,鲜血瞬间涌出来。
也托痛的哇哇大叫:“啊啊啊……死丫头,我可是你五叔!你竟敢伤我!”
“五叔?你也配,上蚁刑!”阿娅莉怨恨的瞪着也托。
也托很快被拖了下去,养圈凄冷,将他丢进去的士兵还将他的狐裘帽子,大氅全部脱了,只给他一张脏兮兮的羊皮。
“呕……瓦利达,孤定要杀了你,杀了你,你快放孤出去,孤不抓阿娅莉去和亲了,你快些放了孤!”
也托看着围过来的羊群,忍不住趴在一旁呕吐起来。
一边疯狂蹬腿去踢那些围过来的羊,一边怒骂着瓦利达。
守在一旁的守卫顿时怒了,拿起鞭子就朝他狠狠抽去:“给老子老实一点,若不是为了看管你,老子们需要在这里受冻吗?”
“该死的东西,竟敢杀了大王的爱妃和小王爷,还追杀郡主,就是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给老子安静一点。”
“到了边境军营,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五皇子呢,就你这样的软脚虾,还想当太子,你配吗?”
“若不是有个好母妃,你能高高在上?你浑身上下哪里有一点像是北戎皇子了,连南风馆的小倌都不如!”
也托听着守卫对他的言语侮辱,气得面红耳赤,寒风瑟瑟,风雪又大,他没一会儿就冻得瑟瑟发抖起来。
养尊处优的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他眼睛看向一旁脏兮兮的羊皮,实在没勇气去拿。
好在羊群靠过来,倒是为他遮挡了不少寒风。
即便如此,却依旧冷得他直打颤,再看看那满地的泥泞与羊屎粒,也托直接崩溃了。
“瓦利达,我好歹也是你五弟,你明知我喜干净,你却将我丢入羊圈中羞辱,别让我出去,否则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母妃,父皇都知道我来了边境,你竟敢如此待我!”
“啊……”正骂着,守卫又拿起鞭子朝他抽来,一鞭子抽在脸上,他脸上瞬间破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几乎刚流出来就被冻成了冰。
寒风瑟瑟这一鞭子下去,脸破了相,他竟是都没察觉疼。
直到他后知后觉的摸上脸,一块血冰掉在手上,他才反应过来他破相了。
也托直接崩溃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守卫冷笑一声:“没用的东西,还想当太子,整个北戎,哪个皇子的功勋有我们元帅高?”
“除非皇上瞎了眼,哪怕再宠爱那个妖妃,也不该将皇位传给这样的废物!”
“好了,咱们好好守着便是了。”另一个守卫劝道,那打人的守卫这才收回鞭子,背着手站好,不再多言。
劝话的守卫看了眼昏死在雪泥地里的也托,也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
……
主营帐内,阿娅莉趴在瓦利达肩上放声痛哭,为她阿母,阿弟哭,为自己哭。
好在她平安来到军营,不然她定会死的很惨。
“好了,乖女儿,没事了,阿父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回屋里去休息会儿。”
瓦利达心疼地拍拍闺女的肩膀,阿娅莉乖巧地点头。
第199章 他带着休战书来了
“我稍后去看看那也托那个狗东西,女儿定不叫他好过。”阿娅莉咬牙切齿道。
瓦利达拍拍她的脸颊,宠爱地说好。
阿娅莉冲他笑笑,行了一礼,转身回了里屋。
瓦利达叫来昨晚那两个将士,络腮胡叫挛鞑,另一个将士叫涂耆(qi)勇。
“元帅。”
“不用多礼,让你们写的休战书可曾写好?”戈尔也已经回到了军营,此时正站在瓦利达身后。
挛鞑上前回道:“元帅,昨晚就写好了,您不是让戈尔去请那位神医了吗?”
“回挛鞑将军的话,那位神医身边有好些厉害的护卫,我和其他勇士几乎刚潜入她的院子,就被人给围住了。”
“那位神医说,若是想要她来治疗北戎瘟疫,便叫我们拿出诚意来。”
听着戈尔的话,挛鞑与涂耆勇纷纷将目光落在瓦利达身上。
“稍后就出发,随我前往碎玉城。”瓦利达直接吩咐。
“元帅,您怎可冒险,若是那南晋宁国公出尔反尔怎么办!”挛鞑连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