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姿曼妙,她姿色绝丽,如今的她穿着他赠予的浮光锦衣裙,戴着他别的发簪耳饰,如今的她,就像是一株属于他的罂粟,就绽放在他的掌中。
她无力反抗,任他欺凌。
楚星沉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苏樱雪,不知如何,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若他有日当真灭了大盛国,或许就将她这支不听话的罂粟,完全摘下,迫她折腰,迫她献媚,迫她完全属于自己,只为他一人绽放
楚星沉不发一语,眸光却是灼灼,他看着她,灼热,阴鸷,偏执。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苏樱雪被他的目光吓到,她有些害怕。
不仅仅是如今这个姿势令她有些害怕,更重要的是,楚星沉现在这反常的状态令她有些害怕。
她试着找回理智,冷声道,“阿弟,你放开阿姊,阿姊想与你好好谈谈。”
不管如何,先下来。苏樱雪觉得这般姿势,太不成体统。
“阿姊想说什么,就这样说便是。”楚星沉慵懒的一个使力,她整个人跌落他的怀中,与他结实健壮的身体牢牢贴合。
苏樱雪她想起身,奈何双腿不着地,她比楚星沉矮一些,腿细,挂在他腿的两侧,根本够不着地面使不上力道。
苏樱雪的腰后是他楚星沉牢牢禁锢的双手,那双手灼热又坏,不仅禁锢着她的双腕,还将她的身体压向他怀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与扑面的呼吸。
“这样,于礼不合!”苏樱雪有些懊恼,她反驳道。
“于礼不合?”楚星沉似乎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冷声问道,“那阿姊深夜了还与旁人夜不归宿,就于礼相合了?”
楚星沉眸色染火,他双臂如铁,他声音清冷沙哑,质问怀中的她,“阿姊从来如此双标。怎么,阿姊今日私会旁人回来,你的陌兄不曾对阿姊做过这些?”
苏樱雪闻言,又羞又涩又怒,她使了力气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嘴上确是分外不饶人。
她道,“楚星沉,你放开孤,你如何能这般蓄意攀咬他人,陌兄清风霁月沅茞澧兰,他克己复礼,待人谦谦有礼,如何会如你这般做这些事?”
“你放开阿姊!”苏樱雪恨恨地道。
“阿姊,是你先勾引孤的。”楚星沉看着她那张樱桃小嘴,每一句话都是他不爱听的。
他不喜她嘴中念出那个名字,他不喜她句句夸赞他。
楚星沉从没如此地不喜一个人。
楚星沉不喜他那俊秀如兰谦谦有礼的气质与外表。
楚星沉不喜他出尘不染,君子如玉的美好皮囊。
楚星沉更不喜他满腹学识,诗书道义的正派。
楚星沉最不喜的,是苏樱雪不经意间看那人的眸光,一如从前她看向他的那般,痴缠,眷恋,倾慕,还有温暖与不舍
苏樱雪越是维护陌云笙,楚星沉越是心中窝火,他终究是耐心耗完,不愿再听她那种樱桃般红润的嘴中发出任何他不喜的声音。
楚星沉以单手禁锢她的双手,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堵住她唯一的退路,最终以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只一味在她唇中攻城掠地,汲取占有她唇中的每一寸。
第90章 他带着怒意与偏执问她,“阿姊可还记得这些伤疤?”
吻上苏樱雪的那一瞬间,楚星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行动告诉她,让苏樱雪知晓,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楚星沉看着她在怀中反抗的更剧烈了,却依旧挣不脱他的束缚。她樱桃般的小嘴在他的唇中被汲取,被品尝,被蹂躏。
她唇中的每一寸被他的气息覆盖,每一次被他一遍遍占有,他把她所有的嘤咛与反抗全部吞下,他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楚星沉放开她之后,苏樱雪觉得自己要窒息的瞬间,因为楚星沉的放开而开始有了呼吸。
苏樱雪直到被他放开,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楚星沉,强吻了。
这算什么剧情?
苏樱雪觉得脑袋像浆糊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楚星沉,疯了吧,她心里一直把楚星沉当作弟弟。
然后楚星沉居然以这样羞辱的姿势禁锢着她,还把她给强吻了。
“阿弟,你疯了”苏樱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楚星沉,她已经没有抵抗的心情了,她只觉得脑中乱如麻。
“阿姊,早在你让人凌虐孤的时候,孤早就疯了”楚星沉冷笑着,痴狂着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樱桃小嘴上涂抹的口脂,此刻正染在他的唇上,似乎在告诉他提醒他,方才的暧昧。
楚星沉眸色清冷,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洁白的肌肤,以及上面沟壑交错的条条新旧鞭痕。
楚星沉抓着她的手,逼迫她用手去摸那些他胸膛上的累累伤痕,他用几乎残忍而带着怒意与偏执的语气对她冷声道,“阿姊可还记得这些伤疤?”
“这一条,阿弟十岁那年,不过只是不敢接阿姊的赏赐,阿姊便狠狠地抽了阿弟一鞭。”
“这几条,阿弟不愿做奴隶,阿姊命人往死里抽。”
“这几条,阿姊想要收阿弟做面首,阿弟不愿,阿姊抽了阿弟整整一日一夜。”
“这几条,为了救落水的阿姊,阿弟在内司监里,受尽酷刑,鞭打至此。”
楚星沉冷声问道,“阿姊,这一身新旧伤痕,累累条条,哪一处不与阿姊有关?”
楚星沉眸色冷冽,灼灼燃烧,他带着怒意与执着问她,“阿姊觉得,阿姊此生,可能弥补于阿弟因你受的这一生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