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摄像头后面坐着谁?”
谁?不会是季长廷吧?!
白茶连连摇头,双手狠狠抵着季承煜的胸膛,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你们一家都是什么癖好啊,儿子看老子的活.春.宫,老子也要看儿子怎么剥别人衣服。
“怎么?一提起季长廷的名字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季承煜不咸不淡地屈指揉弄他的锁骨,皮革粗糙,那块白皙光滑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糜烂的红痕。
昨晚的药膏药效很好,今天起来时那可怖的青紫就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痕迹,摸上去只有微弱的灼热感。
现如今,这刚恢复洁白的皮肤又要染上旁的颜色了。
“关季长廷什么事?”白茶握住他的手腕,但男人腕部的动作不停,倒像是他主动带着男人欺负自己一样。
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隐瞒自己的真面目吗?
季承煜淡淡道:“不想解也没关系,只要你承受得住。”
白茶惊惧地瞪大眼,不是,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这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摄像头跳动的红点那里看。
“别怕,”季承煜再次虚情假意地安抚他,“只是看看而已,又不是我们两个同时玩你。”
白茶说不出话,他的脑神经已经不能接收这话里的深层含义,“季承煜是大变态”这几个字充斥了脑海,他特别想狠狠揍一顿当时那个一腔热忱,相信季承煜是绝世大好人的蠢蛋。
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两个、两个一起。
难道季承煜解决自己阳痿的方法,就是找个不阳痿的一起、一起……
“解开。”那只戴着手套,修长有力的手再一次伸到了白茶面前,而白茶除了听从季承煜的命令,别无选择。
他抖着手去解男人手腕处的卡扣,几次都没摸到带子的位置,磕磕绊绊解开了扣子,又在脱掉手套上犹犹豫豫,几次欲言又止。
但男人耐心出奇地好,任凭白茶百般不愿、磨磨蹭蹭解开了两只手套。
白茶无措地抓着两只皮革手套,无意识放在鼻尖嗅闻了一口,浓郁的、激烈的,比季承煜吸过的烟草还要呛人。
他的眼睛看着那双被解放出来的白皙双手,总觉得一个人身上最常裸.露在外的部位也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不过是一双手而已。
“好闻吗?”季承煜贴着他耳尖,轻轻问。
这声音并未惊扰无故出神的白茶,少年点点头:“好闻,是你的气味。”
“只有我的气味吗?”
白茶不懂这话的意思,蹙起眉。
“是不是还有你流的水啊?”
泪水,确实也是他流的水,白茶诚实地点点头,像个一令一动、呆呆笨笨的小机器人。
他陷入季承煜的味道里,陷入季承煜的眼睛里,陷入季承煜的温言里,像被层层蛛网裹住的猎物,被诱骗着打开自己最宝贵的心脏。
季承煜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既然先落到自己手里,他只想狠狠欺负他,随心所欲。
只有他,只有他才可以让白茶露出这样美味的表情。
如果白茶自己记不住,他也是一个宽容的主人,会帮助一时鬼迷心窍的兔子回到该去的地方。
让他再也不敢轻易离开季承煜的笼子,背着主人偷吃别人家的食物。
驯养一只兔子一样的人类,和驯养一只兔子,又有何分别?
天旋地转,白茶仓促间双腿盘上了季承煜的腰,双臂也死死勒住男人的脖颈,就着这样一个八爪鱼的姿势,男人把他放坐在季长廷那张昂贵宽大的办公桌上。
后腰抵住了水晶摆件的一角,白茶被硌到皮肤,轻轻“嘶”了一声。
季承煜朝他身后瞧了一眼,挥手把桌上碍事的东西全都推了下去。
“噼里啪啦”一阵刺耳的响声,白茶被吓了一跳,扭着身子去看身后碎了一地的狼藉,紧紧锁着季承煜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松松挂在办公桌边沿。
“不专心。”
季承煜伸手转过他的下巴,那双饱满水润的唇被主人无意识地啃咬,印着一个个斑驳的齿痕,莫名有些碍眼。
季承煜修长的指尖动作狭亵地抚摸着他唇上的小巧的齿印,垂眸低问:“很爱咬嘴唇?”
咬嘴唇是白茶紧张时的小动作,也就唇肉经得起这样轻轻地撕扯而不会觉得很痛,但白茶不会对外人解释他的特殊体质。
诚然季承煜一早就知道,他怕痛怕得要死,轻轻一捏眼睛里就能流出好多水来。
像一只汁水饱满的成熟果实。
被人捏着嘴唇,白茶微微张了张口,鲜红的舌尖就露出一线,像是甜美诱饵的一缕香气。
早已盯上那甘美的猎人哪里会放过,眼疾手快伸手压住了白茶翘起的舌尖。
干净的、带着洗手液馨香的手指,撑开他无力张开的唇,漫不经心压在他舌尖上画圈。
白茶不敢咬了他,舌尖勾缠着那根手指,轻轻舔了舔。
痒痒的、湿湿的,跟发病时干涩的麻痒完全不同,季承煜逗了逗那湿软的舌尖,莫名觉出几分狭.弄的快.感。
“不……”
白茶匆匆退后一步,才没让唇齿里分泌积蓄的唾液溢出来,他急促地吞咽,小心打量男人的神情,生怕贸然拒绝又让这男人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季承煜的指尖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湿.液,他双指并拢,压着白茶的锁骨,轻轻将那潮湿的水液擦在少年的皮肤上。
白茶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嫩黄色套头衫,如果不想整件撕烂,就得白茶主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