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可以替他解答一下。”Ailla脸色稍微好了点。
说完这句还看了看贺西楼,见他依旧反应不大,就继续道:“他回国之前就决定以后让我把事业重心转到国内的。”
啊~
原来,还是为了Ailla。
坐在Ailla旁边的小姐妹笑起来,“看来那位并不是什么心头好,而是听话会配合,用起来顺手吗?”
用词听起来文明,实际上就差说对方是圈养起来陪睡和挡灾的了。
秦岁染脸上的冷意立刻爬上来,“你叫什么?谁家的?”
那女孩顿了顿,又稍微直起腰提气,“我是Ailla的朋友呀。”
秦岁染似笑非笑的冷眼看向那边,丝毫不给面子,“难怪。”
她反手在包里找东西,回手给对面的女孩递过去。
女孩下意识的要接,也问了句:“什么?”
秦岁染勾着玫瑰红唇,“24K小金刀,帮你拉腚开开眼,让你见识见识贺西楼的心头好长什么样。”
女孩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整个人也往椅子后方挪,跟见了瘟神一样。
早就听说过秦家大小姐以前在外面混,做的就是大姐大,拿刀见血都是常事,狠人一个。
Ailla也听说过一些,但反应不大,秦岁染难道还敢当着贺西楼的面捅人不成?
倒是在想,以秦岁染的反应来看,贺西楼结婚证上的那位应该就是阮清月了。
Ailla笑着打圆场,“秦老板吓你的,人家现在豪门继承人,可不是你们乱传的粗人。”
秦岁染笑,“巧了,我是粗粗的继承人,要不你试试呢?”
Ailla是今晚party的主人,没想到秦岁染竟然也这么不给面子,心里当然不舒服,转头看了看贺西楼。
贺西楼在那个女孩说完话的时候好像坐起来了,这会儿却又倚了回去,Ailla摸不清他的心思。
至少看得出来没有要替她出头的意思。
他不动,Ailla也只是冲秦岁染笑笑,“秦老板真会开玩笑。”
秦岁染脸上的笑意更甚,“玩笑?你这么说,我可就当做是激将法了,我这人最不受激将一会儿我真对她动刀就是你的大功劳,你该不是比我还想看小刀剌屁股吧?”
“你俩确定是朋友吗?”
两个人被她讽刺得神色各异,根本回不上话。
阮清月已经从那边走过来,在一堆人紧张尴尬的视线里从容的把秦岁染手里的刮眉刀接了过来。
秦岁染气得眉毛一瞪,“干什么?这帮人……”
“别闹。”阮清月声音小,清清软软的,帮她把刀子放进包里。
刚刚还肆意扎人的红玫瑰,真就被她一句话安抚得柔柔顺顺,坐回去的时候还弱弱撇撇嘴。
阮清月看了看贺西楼和Ailla,“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秦岁染一脸憋屈,小声道:“我还没喝呢宝。”
阮清月瞪她一眼,不许她乱来,一会儿欺负Ailla的亲友团太过分,万一贺西楼生气了,直接把她给爆出去怎么办。
这短短一分钟的事儿,跟镜头切换似的一物降一物,把一群人看得一愣一愣。
秦老板该不会真的男女通吃,和阮清月有那种关系吧?
贺西楼跟个山大王似的靠着沙发,目光瞥向阮清月,反问Ailla,“你从哪请的朋友?”
有人当真贺西楼真问,还趁机和他搭话的解释,“楼爷忘了?她是周公子的人啊,之前几次都来了的啊。”
本来以为贺西楼会记起来,然后说个谢。
结果他一双萎靡的眼睛反而多了冷幽幽的精光,“周公子的人,这名字挺有意思,姓周还是姓公?”
“……”
然后也跟着那人一口一个「周公子的人」,“周公子都没来,周公子的人自己来了,该不会是背着偷吃?”
这话可没人敢随便接,要得罪周云实的。
贺西楼继续一脸兴致的看着阮清月,“会偷吃吗。”
阮清月知道他是故意的,农家乐她没去,扫了他的兴了。
她确实没看见,见了说不定会去,她很现实,在哪吃饭不是吃,还不用掏钱。
秦岁染拽了拽阮清月,明目张胆,“我还真饿了,咱俩去偷吃点?”
来之前本来也没吃饭,秦岁染就是专门来当搅屎棍的,搅完抓紧时间走。
“去**怎么样?”秦岁染很认真的建议。
那是个高档会所的别名,富婆最爱去,经营内容懂的都懂,所以平时大家直接用“**”代替那个敏感地名。
“好。”
阮清月知道她不会去,不然沈放能把她拆骨入腹,故意问:“还点上次那个?”
秦岁染暗地里睨她,不甘示弱:“上次那个不太行,速度也不够,也就适合你这样娇嫩不经折腾的。”
两人旁若无物的说着就准备走了。
贺西楼眼神飘过去,“等会儿。”
第97章
日久生情
“不是要拍照么。”这话是对Ailla说的。
熟悉的人都知道Ailla喜欢拍照留念,但只有她本人清楚每次拍照,都是为了留下那个身影。
今天Ailla知道他来,早早就跟他征询意见说party要留个合影,后面可能没机会出来玩了。
那会儿他虽然没说不可以,但也没有答应,现在看来他什么都记在心里的。
阮清月被叫住,知道他想宠着小青梅她也不想扫他兴,于是道:“我帮你们拍吧,相机给我。”
贺西楼在Ailla准备把相机递出来的时候顺手拿了过去,终于肯离开他的王座,走到一群人的对面。
很显然,他准备掌镜。
Ailla没想到他会过去拍,那她合影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