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松晏,你能不能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这种蛇的毒性不强,我扛的住。”
“早知道我就不该回来救你,让你被蛇咬死算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
萧松晏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我赌赢了,你心里还是爱着我的。”
沈宁音拍开他的手,心里烦躁的厉害,转身欲离开这里。
萧松晏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我骗了你,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我不后悔这么做。”
不这样逼她,她总是不肯承认对他的情意。
“我小时候被人扔进蛇窟里,所以知道该如何对付它们。”
沈宁音表情一变。
萧松晏神色极淡:“那时我只有六岁,他们将我扔到一座蛇窟里,那是个冬天,蛇窟里很冷,它们缠上来,咬的我很疼,可是没有人来救我……”
自他降生之日起,就被赋予了太子的身份,在这层尊贵的身份下,却是无尽的阴谋与算计。
宫中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比比皆是,处处暗藏着谎言和危机。
“谁要听你说这些了,我才不会同情你。”
沈宁音嘴上虽然强硬,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难受。
萧松晏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很轻很淡。
“我从小生活在算计中,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你是我此生唯一爱的人,我可以不择手段得到你,或许是用错了一些方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试着改。”
沈宁音沉默良久,才道:“那你以后还会伤害他们吗?”
萧松晏浮在表面的温和裂开碎痕,却没有让她瞧见。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对他们动手。”
他轻轻掰过她的肩膀:“不过你答应我的也要记得。”
说着,他取下她腰间的避子香囊:“如今这香囊也派不上用场了,拿去扔了吧。”
沈宁音心中一急,慌忙拽住他的手。
萧松晏掀起眼帘,清冷的眸子落在她脸上,细细审视起来:“怎么?难道宁音答应我的话都是骗人的?”
沈宁音不敢说真话。
当时情况紧急,她是为了救谢景珩他们,才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
她清楚自己一旦有了他的孩子,或许就再也离不开皇宫了。
“我夜里失眠,要戴着这香囊才能入睡,你能不能先别扔。”
她本打算找个大夫将香囊里的方子记下来,但萧松晏一直看着她,让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萧松晏眼神微冷,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若是失眠厉害,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等回宫后,再让太医给你做一个安神香囊。”
说完,他将香囊交给了身后的狱卒,吩咐道:“拿去烧了。”
沈宁音见状攥紧了指尖,却不敢违抗,怕惹起他的怀疑。
“走吧,随我回去。”
他不容分说,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地牢。
……
回到别院后,沈宁音难得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想到萧松晏对于在要孩子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强势和决心,她心中就越发感到不安。
萧松晏双臂搁在她的腰身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要是睡不着,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事。”
沈宁音吓得身子轻颤起来,急忙按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就要睡了!”
萧松晏却并未将手拿开。
“我睡不着,还想与你……”
沈宁音脸皮发烫,说话磕磕绊绊:“不行!你今天都那么多回了!”
萧松晏轻笑道:“是谁一直求着我,说累了乏了,才饶过了你,孤还没尽兴,宁音得好好补偿我才是。”
沈宁音说什么都不肯,推开他往床角躲了进去,扯过一床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看着她的举动,萧松晏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深。
他从容不迫地坐起身来,长臂轻轻一揽,将她连人带被扯进了怀里。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掉?”
沈宁音就像个蛄蛹的毛毛虫,被他禁锢在臂弯里动弹不得,那双漂亮的杏眸瞪着他。
萧松晏掀开了裹在她身上的被褥。
她眉心一跳,使劲推开他,正要跳下床去,却被一双宽大的手掌住。
萧松晏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外面到处都是我的人,还想跑去哪儿?”
她双手抵在他炙热的胸膛前:“我真的困了,我要睡觉了!”
“不如这样好了,若你能主动一次,我就饶了你。”
沈宁音咬着润泽饱满的唇,莹黑眸子逐渐染上了湿意。
“萧松晏,你别太过分了!”
“孤哪里过分了?”
萧松晏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腰间滑腻的肌肤:“民间有句话叫小别胜新欢,我们这么久不见,孤想做这种事难道有错吗?”
“我算了算,宁音逃走这段时日,欠了那么多回,我没讨回来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沈宁音双眸微睁,咬唇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萧松晏笑了笑:“我说的话就是理。”
见她抗拒地厉害,他作出了让步:“你若不肯答应,那就换一个条件。”
沈宁音迟疑:“什么?”
萧松晏身躯逼近,“今夜便由着宁音,夫君和,你想唤哪个就唤哪个如何?”
她两个都不想答应。
萧松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既然不回答,那我就替你做主。”
挂在两边的床帘不知何时落下。
“萧松晏,你停下呜!”
“错了,该怎么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