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那张脸,生活都失了滋味,直到瞧见了严以承。年轻有为,英俊帅气,年龄虽小却透着稳重成熟,只几眼,她便决定势必要试上一试。
“严总肯帮我,只这一点,无论最终有没有帮到,都值得我去感谢。”许长兰说。
严悦小喝一杯橙汁,没再说话。
京郊的地,许长兰可没少暗中动过小心思,听严以承说,她投了好几千万,最后撞了南墙才收了手,至于最后亏了多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何况,在她出差的那几个月里,许长兰对秦青晏做了什么,她可都还记得。
“最近我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许总的侄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严悦说。
“这也是我的问题,早在半年前景腾就有了预兆,情绪转瞬即变,只是我没当回事,才导致他今天精神出现了错乱,不然他一定还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许长兰惋惜道。
“这样啊,那确实很可惜。”严悦说。
许长兰冲她摇头一笑。
“看来确实得问清楚才好,不然道听途说的消息,总是过于离谱。”严悦说。
许长兰:“不知道是什么道听途说的消息?”
“许总不知道?”严悦说。
“这,确实没怎么有听说。”许长兰说。
严悦笑:“是吗,我还以为许总会是最早知道的人呢。”
“最近公司事忙,都昏了头,无暇顾及其他了。”许长兰揉着太阳穴说。
“传言各种各样,但都说是被折磨至失了精神,网上半真半假地曝出不少照片,不过想来许总这么爱护侄子,这种事情必然是不会发生的。”严悦说。
许长兰心中咯噔一下,神情僵住,很快调整过来:“都是些无端的谣言,今天说这样,明天又成了那样,他们的话总说不完。”
许长兰找了个借口,很快离去。严悦的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晚会还没结束,秦青晏开车等在外边,看了眼手表,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没多久,一袭黑色长裙的严悦从远处向她款款走来,秦青晏也是无意间一瞥,而后眼睛瞬间亮起,愣神好一会儿才赶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向严悦小跑过去。
她牵住严悦的手,四目对视,眼里尽是彼此。
“先上车。”严悦笑说。
秦青晏点头,任由严悦牵着她走。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大道上,秦青晏嘴角没下去过,不时瞥向严悦,满满的都是欢喜。
“我都打算好等你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秦青晏说。
“你要是再早来十几二十分钟,我也是可以出来的,以承在那和我在那都差不多。”严悦说。
秦青晏傻傻一笑,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今晚吃什么?”严悦偏头问她。
“你想吃什么我就煮什么。”秦青晏说。
严悦认真地想了想,晚会上虽然也有不少吃的,味道不错是不错,但大多清淡,她想吃些辣味。
“火锅吧,我想吃火锅了。”严悦说。
于是二人到家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一起去楼下超市买食材,对她们两个而言,逛超市已属于难得的休息时光,所以推着购物车,慢慢悠悠地瞧着。
“加个豆腐吧,煮得软软的,很好吃。”秦青晏说。
“喜欢吃豆腐?”严悦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嗯,干的也喜欢,各种做法都很好吃。”秦青晏说。
突然对视上严悦似笑非笑的神情,秦青晏瞬间恍然,脸颊不争气地发热,她别过眼:“我说正经的。”
“我也没说不正经,某人想的歪了。”严悦说。
秦青晏推着车加快步子。
结完账,秦青晏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严悦。
“一起提吧,有点重。”严悦说。
秦青晏躲开:“不要,一起提我就不好牵你了。而且,我力气很大,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火锅食材多样,一一摆放桌上,秦青晏洗好蔬菜,放好碗碟,调好料,饮料搁在桌角。俩人坐在桌前,选好电影,等待着火锅冒气。
“你饿吗?”秦青晏问。
“有点。”严悦说。
“我也饿了,所以提前准备了些饭前甜点。”秦青晏神秘兮地拿出一个礼盒,里面躺着块糕点,糕点上缀着个“爱”字。
字体有些歪斜,严悦想到了什么,仔细观察了几眼,确认了:“你自己做的?”
不好意思地点头:“嗯,新学的。”
严悦小心拿起,左右看了看,问:“直接一口?”
“嗯,糕点不大,吃得下,我特意做小了。”秦青晏说。
“就只有这一个?”严悦说。
“本来有五个的,只是那四个都太丑了,最后只留下这个看起来还行的。”秦青晏说。
“分你一半。”严悦说着就要动手,秦青晏赶忙拦住。
“爱不能分的。”秦青晏郑重道。
看着糕点上歪斜而认真的“爱”字,严悦心底柔软,于是咬在口嘴上,凑过去,挑眉示意秦青晏。
秦青晏一下就明白了,电视里她见过这样的剧情。凑上前咬住另一半,嘴唇碰到严悦时,酥酥麻麻的,飞快吞下糕点,吻住她数秒。
离开时仍意犹未尽。
甜的。
“吃火锅。”秦青晏说,语气都是飘着的。
次年五月,一大批电影接二连三上映,这个时间点,几乎都是为了冲刺金玔奖。秦青晏与聂聪合作的电影突出重围,好评如潮,较之同批次电影近乎是断层。秦青晏的个人商业价值也在不断增长,国际代言接到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