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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老婆总想掰弯我(118)+番外

作者:半生蜗牛 阅读记录

宋听筠招呼几人落座用饭,说边吃边聊。几人都饿了,也不客气。

“不是问我是什么主意吗”宋听筠看向傅流云与何必问:“你们是苦主,现在有两个法子,一是揍那骗子一顿解恨,然后报官抓人。”她说完看两人一眼。

傅流云沉默下道:“他既已把最后一张银票也赌输了出去,想必银两也都输光了。第一种法子,听起来并没有解决什么。”

宋听筠点点头,“我问了赌坊老板,他说厢房里那个人在赌坊里待了几天,带来的银票全都输光了。”她又道:“那傅姐姐你再听下第二个法子。”

何必问:“是什么?”

宋听筠道:“你们之前说,那骗子在钱庄将银票一半承兑了银两,剩下一半换成了几张银票。赌坊老板又说那人去赌坊时身上只带了银票,没有银两。”她看几人一眼,“我是一直觉得他并非独自行骗,背后定有别人。现在我且出一个主意,”

宋听澜也好奇了,问:“什么主意?”

何必在想宋听筠是何时问了赌坊老板,赌坊老板又怎会同她讲了这么多,她之前说的那个人又是谁。

那边宋听筠解释道:“我们假装是另一个人派来的,那人与他在银两分配上有了问题,派人来找他寻仇。”*

“寻仇?”何必疑惑,“分赃不均,派人来找,也是打他一顿吗?”

宋听筠摇摇头:“丑事败露,杀人灭口。”说着眼神也凛冽了三分。

其他几人俱是一愣。

宋听筠道:“若想助骗子以房做局骗外省人,那人来头必定不会简单。那么一个有来头的人,若是发现丑事败露,一定会急于消除痕迹。如果是一个知道他所有秘密的人,你们说,他会放过吗?”说着看几人一眼。

几人都是沉默,但心里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宋听筠解释道:“当然了,我们只是做个局反骗回去,让他们窝里反而已。”

何必听了问她怎么做。

宋听筠看着何必笑笑道:“我需要你同我演一场戏”,接着又无奈问宋听澜:“哥你那一下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这会了还不见厢房里有什么动静。”

宋听澜默然,反思一下心说自己好像也没用太大力气。

宋听澜那一下力气确实不小,虽然他已有分寸收了几分力,但王三毕竟不是敌军。

王三就是那个骗子。他家有五个兄弟,他既不是家里老大,也不是家里老小,所以在家里很不受重视,从小跟村里二流子混,学的都是些歪门邪道。要说只能说京城真是个好地方,东西南北的人都攒着劲来京城。王三是京城人氏,虽然只是城南外一个小村里的人,但也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他脑子活络,模仿别人学得比别人自己都像本人。因为前朝开通出来的运河的关系,来京城的商人数江浙一带的最多。王三见得多,学得最像,所以最常以南商的形象招摇撞骗。

王三只是个贪图享乐惯了的人,他一副身子骨挨了宋听澜一下,昏了好久才缓过来。他昏了一宿,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脖子好像被砍了一样。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眼睛被人蒙上,人被绑在了椅子上。发现这点的时候他惊慌了下,回想了下对方是自己哪个仇人,但因为做过的事太多,一时也无法确认。所以他皱了下眉,试探着问:“请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

没有人回答。绑他的人都在正房里讨论。

王三静下来,发现周围不像有人。他只一想便行动起来。王三先是感受了下绑在身上的绳子,发现那绳子绑的并不死时心中一阵欢喜,扭转着身子开始想法解绳子。

绳子绑得不紧也不松快。绑绳子的人是宋听筠,她在打结的时候已大概估算出来解开这绳结的难度。王三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宋听筠算计中。

京城的百姓提起大将军府的小姐宋听筠,都说那是个吃喝嫖赌无一不通的女纨绔。有时候世人常会被所见蒙蔽双眼。比如现在,宋大小姐又准备开台唱戏了。

宋听筠猛地打开正房门,疾步穿过抄手游廊走到西厢房外。

身后紧跟出一个人,追上宋听筠时喊一声问:“我们真要把他那个了啊”追出来的是何必,她说到后面时声音重了几分。

宋听筠好像听懂“那个”是哪个。她在西厢房门外停下,侧身听屋里一阵,发现里面的响动声小了很多时,对何必挤了挤眼睛。

宋听筠推开门,边走进去边道:“不然怎样,我们也是奉主人之命行事,谁让他知道主人太多事。”她的声音不像平时听起来那样,此刻有几分像是大舌头。因为她在“登台”前,在舌头下压了一个枣核来改变声音掩饰身份。

王三听到开门声时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瘫在椅子上装昏迷。

宋听筠假装过去看看,绕到侧面看到绑在骗子手上的绳子已经松动几分时,对何必挑了下眉。

何必见了问:“那把他那什么之后如何办?城里有城卫,我们也不容易处理。”

宋听筠回:“后院不是有口井吗?那里面以前就发现过死人。”那口井就在正房后面,原本是水铺掌柜找人打的,用来取水卖给附近居民,后来就是因为出了人命案,水卖不下去了,掌柜的才回山东老家去了。

何必道:“那地方被捕快查过,不安全。”这故事何必刚听时,看到正房背面那堵墙都觉得带着几分怨气。

昏迷的王三聚精会神听着两人谈话,越听下去额头冷汗越多,只是他此刻即便万分恐惧也不敢动分毫。他也就只是个骗子,没犯过人命官司,也不敢犯。他做事只为钱,惜财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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