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日后要祸害谁家姑娘!
“你跟古方,是怎么认识的?”
九與身后,张助理听了这话可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心思。
感情跑来这里,不是为了时少,而是为了打了主子的古小姐。
害,主子这人,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千年石头成精,不懂情爱吗?
怎么着,这一出手,古小姐也好,未婚妻故小姐也罢,似乎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可是,谁才能成为他的主母呢?
时屿愣了下,暗戳戳揣度自家舅舅这话里另外一层含义,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生怕给自己挖坑。
“赛车的时候认识的。”
不等九與开口问,时屿忙往下说:“她也去参加比赛,机缘巧合下认识的。”
哪里是机缘巧合,分明是蓄意而发。
显然,九與不信时屿的话,压低了声音沉沉的问:“就这么简单?”
心脏一紧,时屿头埋得更低了,“她赢了,我屈居第二。”
“我气血方刚不服气,就要跟她再比一场。”
他是职业赛车手,当然知道没有谁会那么好运的在赛车比赛里赢,敢碰赛车的,一般都是有真本事的。
一听这话,九與来了兴趣,身姿慵懒,眉眼清隽,“怎么比的?”
他寻思着,无非就是再赛一场。
“打架。”说起这个事,时屿显得底气不足。
挑眉,九與想:他有点高估了这个外甥。
“谁赢了?”
“她。”
哦,九與眼里划过兴味,他的媳妇儿可真棒!
第27章 媳妇太强,九爷的傲娇劲儿
九與心情莫名愉悦,看了眼外甥时屿,觉得他很不成气候。
“跟女人打架,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纵然你赢了,也胜之不武。但偏偏……”
吝啬得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时屿,九與手撑着脑袋,微眯着眼,慵懒肆意极了。
“你却是输了,连输两场,你时家的脸面都被你败光了。”
无论怎么说,还是媳妇儿厉害!
面对九與的谆谆教导,时屿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是,舅舅教训得是,外甥以后再不敢意气用事。”
他那点小心思九與不是不懂,只是懒得戳破。
比起不成气候的外甥,他更感兴趣的,是媳妇儿的事。
“你输了可有跟人家女孩子道歉?”
“道了,我还认她做姐,拜托她指导我怎么开车呢!”
提起这事,时屿显得很得意,说得眉飞色舞的。
闻言,张助理微微讶异。
时少可是华夏出了名的顶尖赛车手,年少有为,出了名的桀骜不驯。
他也就在主子和大小姐这里这般乖顺,在别人面前,那可是狂傲得不得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能让一个职业赛车手,还是天才型的人认姐,还求着怎么指导他开车!
这很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他看那古方,也不像是那么厉害的人。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九與缓缓睁眼,深邃凛冽的眼神看着时屿,“总算是有点出息了。”
“谢谢舅舅夸奖。”
欢喜应下,时屿越回味越觉得……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
‘阿嚏’。
冷色调客厅里,喷嚏声持续不断,断断续续的响起。
故施停下做笔记,抽了纸捂鼻打了个喷嚏,脑海里划过疑惑。
感冒了?
历史节目接近尾声,她合上笔记本,抽了纸起身。
来到化妆桌前,目光落在那人皮面具上,思绪回到那晚:
“哪怕,我相貌丑陋,不堪入目?”
话音落,故施伸手,缓缓摘下面具。
面具下露出来的的左边脸颊,一块触目惊心的疤痕赫然映入眼帘。
目光清冷的看向九與,故施启唇:“我这副样子,怎能入了九爷的眼。”
所以理智点,早点同意了退婚吧。
她对面,九與淡漠矜然的看着摘下面具的故施,她的皮肤真的很好。
泛着莹润的白,太吸引目光。
见九與不说话,故施以为他是怕了自己这副样子,嘴角悄悄勾起。
“九爷,外界传言不假,我确实是丑陋不堪,面目狰狞的。”
九家,乃是京城的顶极豪门之家,凌驾于四大家族之上,
这样的世家大族,又怎会容许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去做主母!
“无碍。”矜冷的声音在凉亭里响起,偏冷,却又如清泉水,清冽动听。
“我九與娶妻,不注重容貌,我更在乎的,是妻子的人品。”
好一个人品!
故施信了他的鬼,拿起面具戴上,她语气轻描淡写的说:“九爷说大话也不怕脸疼。”
看着她对自己的抵触,九與不甚在意,“疼不疼不要紧,只要你愿意做我妻跟我走,疼点无关紧要。”
故施愠怒起身,“九爷请回吧,我故家不欢迎你。”
这是谈妥不成恼羞成怒,下了逐客令?
九與眼里泛笑,精美绝伦的五官都稍显柔和。
“好,我走,我们一起走。”
第28章 九與是批发的吗?
回忆戛然而止,故施手拂过梳妆台上的伪装面具,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娃娃亲在身,对方是京城九家的继承人,叫九與。
传言是个暴厉恣睢,鸱视狼顾的人。
那时才多大啊,她觉得小小年纪就有这样负面的传闻,那么那个人品性一定很差!
为人处世一定嚣张乖戾,不好相处,只是她性子冷淡,并不想反抗。
一直到她大了,上了大学,虽是跟九與有娃娃亲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