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十年,换十个小时,也没换来她的回头……
他后来是怎么离开的,是受了刺激后,二次昏迷被人抬回国的。
他醒来之后,就再也忘不掉那些画面,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备受煎熬折磨。
他完全不能正常思考,靠药物,靠看心理医生,统统不管用,只能硬生生受着。
若非她回来找他,向他解释一切,只怕他现在还被困在这些画面里,难以走出来。
他摸着舒晚白皙瘦弱的脸颊,凝着那双困惑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
“还好,你回来了。”
还好,她回来了……
还好,他没有狠心将她扔在雪地里。
还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的……
舒晚抬起细白手指,轻轻推开他的薄唇后,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我?”
季司寒神色暗沉下来,眼底被杀意悉数覆盖:“有个女人伪装成你,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个女人的声音、侧脸、身段、头发、背影,都极其像……
而那个男人是背对着他的,看不清脸,无法判断是不是池砚舟。
只是光看那个画面,听她说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他彻底失控。
正因为被崩溃情绪掌控,他才完全失去思考判断的意识……
若不是他受了这般刺激,他的晚晚,怎会锁在床头三个月之久。
季司寒的话,没有说那么直白,舒晚却能从只言片语中联想到什么。
只怕是池砚舟派人假扮她,当着他的面,做了些恶心的事情……
难怪刚刚在车里,她主动碰他时,他浑身都僵硬下来。
原来是有人伪装成她,伤害过他,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舒晚想到他有精神洁癖,眼底的疑惑,逐渐转变为心疼。
他在误以为她被别人碰过的情况下,只冷漠对待过她一次,就立即返回来找她。
不但没有怪过她,还对她说:算了,既然我做不到对你狠心,又何必再去埋怨你。
舒晚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时的季司寒,怕是连心都是碎的。
他却强忍着支离破碎的心,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回到车上,只字未提,还关心她冷不冷。
这样的男人,有点傻,却全心全意,只爱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回头,他就在。
第564章 不再分离,除非死别
舒晚红着眼睛,凝向那双永远只装得下自己身影的眼睛,含泪道:“司寒,我有过的男人,只有你,第一次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
她深情的,抬起手指,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紧锁的眉头,柔声细语道:“你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我会想办法,陪着你一起走出来……”
她温柔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让季司寒慌乱、恐惧、难以释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抱起舒晚,拼尽全身力气,将娇小的她,用力揉进自己怀里:“晚晚,以后,别再离开我。”
舒晚伸出双手,同样用力抱紧他:“你也一样,不要离开我。”
他们许过一辈子,那就一辈子在一起,不要再分离,除非——死别。
季司寒放下那些噩梦后,低声问她:“饿不饿?”
舒晚摇了下头,他又问道:“还困吗?”
她再次摇了下头,男人的唇角,缓缓勾起:“那陪我去洗澡。”
他说完,一把抬起她的双腿,让她勾在他的腰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将她抵在墙壁上,高大身躯压下来,像头野兽般,席卷着她的所有。
他这次要她时,不像在车上那般,还有些揣测不安,而是彻底设下心房,像从前……
不,比从前要更加……
舒晚完全没有思绪去和从前做对比,只觉得他疯狂到就差将她拆卸入腹。
那只宽厚修长的手掌,就那样单手扣着她的腰……
舒晚低垂下羞红的脸,轻推着他的胸膛:“快去洗澡。”
他却微低下头,用那张绝美无暇的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在洗。”
舒晚的脸颊更红了,正想回他一句‘不要污言乱语’,就见男人打开了莲花蓬头……
温热的水,从上至下,浇灌下来,砸在舒晚红扑扑的脸蛋上,让她缓缓抬起了眼睫。
原来,他说的‘在洗’是这个意思……
舒晚尴尬时,季司寒附在她耳边,轻道:“晚晚,我喜欢你。”
那刻意暗哑下来的嗓音,伴随着水流哗啦啦流下来的声音,磁性到如电流划过。
舒晚忍着酥麻,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强行板正小脑袋,与他对视。
他的头发定过型,水冲在上面,只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挡在纤长眼睫上,显得凌乱好看。
他的脸颊、五官,被水充斥着,莫名有种刺激荷尔蒙的作用,令舒晚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特别是眼神滑落到那线条完美的胸膛、以及坚挺硬朗的腹肌,还有那深埋在里面,等待着她主动的地方。
面对这般美色,她一个没忍住,大着胆子,鼓起勇气,勾住他的脖颈,反过来强行引诱他。
“体力不行的时候,记得帮我。”
被她诱惑的男人,薄唇一勾,浅淡笑意,爬上眼角,连眉梢都染上几分幸福色彩。
他吻着她的耳廓,哑声道:“好,我会配合的……”
第565章 怎么办,我不想放过你
被男人抵在墙上的舒晚,红着一张小脸,微微张开唇瓣,吻上那张削薄轻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