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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同人)当安陵容杀穿如懿传(62)

作者:岁岁桑榆非晚 阅读记录

进忠往后退了两步,嫌弃地扫了扫衣角,好像李玉碰脏了他一样:“来人,带李公公过去。”

海兰见李玉被带走,连忙道:“姐姐,还是让她们跟着吧,免得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如懿伪善地点点头:“冷宫虽然清苦,你们跟我进去也是好的。”

而惢心生性温柔善良,在这种境地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尽力护着凌枝和云枝:“主儿,还是奴婢跟您去冷宫吧,凌枝妹妹和云枝妹妹年纪大了,过几年就该出宫了。”

如懿摸着手上的护甲:“也好。”

“慢着!”阿箬站起身来,袅袅婷婷地走到如懿面前:“凌枝、云枝不去,惢心也不去。她是延禧宫里的掌事姑姑,干嘛跟着你个庶人去冷宫。”

惢心感动地抬起头,被阿箬一把拉起来,拽到身后。凌枝和云枝也飞快地起身,躲到新燕身旁。

如懿看着自己众叛亲离的场景,只觉得是阿箬搞鬼,顿觉十分委屈:“阿箬,我待你不薄......”

阿箬直接打断如懿的话:“进忠公公,劳烦你跑一趟把乌拉那拉氏送到冷宫。我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进忠也不再多话,命人带着如懿一个人往冷宫去。海兰在后面喊道:“姐姐,等我去求皇上!您想对皇上说的话,我都记下了!”

第054章 意欢相见欢

陵容最近被琅华免了请安,每日早上总算可以多睡一会儿。今日乾隆下朝后想着来陪陵容说说话,刚脱了朝靴,和陵容依在榻上逗闷,王钦就一脸为难地走进来:“皇上,海答应求见。”

陵容蹙眉,柔柔弱弱地看向乾隆:“自打娴...乌拉那拉氏进了冷宫,海答应就几次三番地求见。恐怕是多日不见皇上,想得紧。”

乾隆不耐烦地背过身,看着怀中的如花美眷:“她现在心里只有那个如懿。让她回去,朕不想见她。”

王钦领命去了:“是。”

陵容见乾隆的神色,卖乖地往他怀中倚了倚:“皇上是喜欢阿哥,还是格格?”

乾隆抚摸着陵容的肚子:“陵容若生下阿哥必定同你一样聪明伶俐,若是格格,也会同你一样温婉可爱。”

二人又温言软语说了好一阵才起身,乾隆牵着陵容的手:“太医说,孕期要多走走。你陪着朕一同去御书房看折子吧。”

陵容:“好,皇上去哪儿,臣妾都陪着。”

没想到,二人刚行至翊坤宫外,就看到了跪在日头下的海兰。乾隆看着海兰柔弱凄惨的模样,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问道:“海答应,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海兰:“姐姐临去冷宫前,曾托我问皇上一句话。姐姐说,她明白您做天子的掣肘比做皇子时多多了,您真的很难,但为了皇上的‘你放心’这句话,姐姐愿长居冷宫,希望时日漫长可以洗去身上的冤屈。也请皇上相信公允之道。”

陵容听到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挽住乾隆的胳膊:“皇上,若臣妾生的是格格,必定要教她别如乌拉那拉氏一样,敢做不敢当,还妄图揣测上意。”

乾隆拍了拍陵容的手:“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一定冰雪聪明。”言罢,就带着陵容上了轿辇,任凭海兰在身后叫喊。

海兰看着陵容的背影,不禁变了脸色:“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和姐姐!我一定要把姐姐救出来!”

而还没等海兰搞出动作,太后那边按耐不住了,直接在合宫家宴上安排了叶赫那拉·意欢出场献唱。

意欢手持团扇,身姿窈窕,声音婉转悠扬:“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

纯妃在一旁看的乐呵:“皇上最爱诗词,这姑娘倒是看着不俗。”

嘉嫔:“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若说歌喉,宫里哪有人比得上文妃娘娘。”

陵容听了,笑笑:“歌不在好,只要新鲜,皇上都喜欢。”

果然,乾隆对眼前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十分满意:“凌波微步,踏歌吟诗,果然清新隽永,别出心裁啊。”

一曲罢,意欢俯身行礼:“叶赫那拉·意欢,满洲镶黄旗,参见皇上。”乾隆点点头:“意欢,这个名字不错,有心意欢沉之意,与朕也是相见欢了。”

意欢一心为了走到乾隆身边,即便是做太后的棋子也心甘情愿,如今见乾隆这么说更是高兴自己的心意真的落对了人。

琅华看着乾隆的表情,十分大度地说:“既然皇上与意欢妹妹心有灵犀,不如就将妹妹留在宫里。想来,宫中已经许久未进新人了。”

琅华此话正合乾隆心意:“后宫中都由皇后做主,不如你给叶赫那拉氏定个位分。”

琅华露出娴雅的笑容,打量了一下意欢:“出身高贵,又是我们满族的格格,先封个贵人吧,赐居储秀宫。”

意欢:“臣妾多谢皇上、皇后娘娘。”谢恩时,她悄悄抬起眼睛,打量了满宫妃嫔,顿觉十分清高,她们的眼中只有欲望,不像她对皇上是浓浓的爱。

陵容咳嗽了两声,起身:“恭贺皇上喜得佳人。有了新的妹妹,正好可以一同观赏贵妃娘娘安排的花炮盒子,看看天上的热闹。”

乾隆揽住意欢:“晞月正病着,还费心牵挂着宴席。皇后,你派人去看看贵妃。”

“是。”琅华无奈地撇嘴,还用乾隆操心,她早安排人去给晞月送了宴席。

此时,大殿外响起花炮声,众人齐涌至庭院中观赏。只见漆黑夜色间,一朵朵流光溢彩的七色烟花凌空而在,在半空中炸开,刹那间璀璨夺目,映在每个人笑意盈盈的脸上。宫中大部分的日子都像是静止的墨水,寂寞孤单,也只有这片刻欢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