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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b,但1上司a(70)

作者:孤白木 阅读记录

alpha不用再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狂躁,omega也不必忍耐发热期的痛苦,那些终身标记后却难以获得足够伴侣信息素的人,也不必在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全场哗然。

而那位alpha神情镇定,不见半分惊讶。

江晚楼收回目光,偏头,正正巧和郁萧年对上视线。

abo三性的平权经历了数百年的演练,直至今日,仅凭alpha这一性别,已经无法再享受社会的高度资源倾斜,已经无法在beta与omega面前拥有绝对话语权。

但要论真正的实现了alpha、beta、omega三性别的公平公正?只要信息素存在,公平便永远只是书本上的记录的文字而已。

难怪。

江晚楼敛眸深思,黄鹤文这些年的行踪越来越神秘,这样的研究方向,一旦走漏风声,黄鹤文怕是死一万次都算少的了。

恐怕……即便是中院内部、政府高层,也有众多反对他的人。

既得利益者很难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所得的利益拱手让人,黄鹤文现在自爆研究,无疑于断绝自己余生的研究发展。

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阻止黄鹤文研究信息素消除术?

已知的线索在脑海中导出一个最大的可能性,但直觉蛮不讲理,抵抗着现实,使得江晚楼隐隐觉得不对。

他一定……还漏掉了什么。

郁萧年当机立断:“我已经发信息让他们开始行动了,在他们进来之前,我会看好场内的人,你上台和剩下的研究员去阻止黄鹤文继续说下去。”

alpha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眉眼间的锋芒却不容忽视,他冷静、沉稳,是天生的领导者。

有那么片刻,江晚楼生出短暂的怀疑,仿佛不久前和他紧密相拥,眉眼柔和又情谊绵绵的人不是眼前的alpha,只是他臆造出来的幻想。

但很快,江晚楼就恢复了理智,他开口,问:“郁总,还有别的安排吗?”

郁萧年嘴唇微张,愣愣地盯着beta:“小心一点……别的都不重要,首要的是你自己的安全。”

“嗯。”江晚楼点头,视线下垂,落在膝上紧紧相握的手上,“我明白的,所以,郁总。”

他笑了起来:“可以松手了。”

alpha握的很用力,和方才那种自顾自地绷紧,却不敢落到实处,真的将beta的手掌牢牢束缚在手心里的握法不同。

此刻,郁萧年是真真切切地收紧了五指,牢牢控制着beta的手,从指尖到手臂,都透着不愿松手的意味。

“我……”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看着alpha眉头紧皱,浓烈的纠结与不舍戳破了疏离而严肃的神情,显露出江晚楼熟悉而喜欢的内里。

真奇怪。

江晚楼想,明明认识郁萧年以来,他所相处、所了解更多的是郁萧年作为领导者的一面,可他却觉得alpha此刻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模样,才是他真正熟悉与了解的样子。

抑制剂所能平复的只有生理上的不适,无法改变心理上的依赖与不舍。没一个易感期的alpha能够容忍伴侣的离去,能够忍受失去伴侣的支配权。

郁萧年不愿松手,他不愿beta离开,不愿beta去到他无法触碰的距离外。

“郁总。”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江晚楼很想捏着alpha脆弱敏感的腺体,逼迫郁萧年仰起头,望着他,以仿若献祭的姿态,奉上alpha的所有。

或许郁萧年又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那副不相符的可怜模样,勾的他忘却所有,只想索要更多。

江晚楼抬手,没有被郁萧年握住的那只手,即便是在会场开得过分足的暖气里也没有变得暖和起来,贴在alpha唇边时,感到了分明的温差。

凉凉的指尖抹过郁萧年薄薄的唇,亲昵暧昧。

但偏偏,江晚楼的神色认真极了,就连称呼都公事公办,寻不到半点捉狭逗弄的意味。

羞耻与兴奋感交织,郁萧年后背紧绷,险些没出息地……硬了。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80]

江晚楼没受alpha波澜起伏的心理干扰,自顾自地往下说:“我会很快回来的。”

beta的指尖轻且柔的完完全全划过了郁萧年的唇,有那么刹那,郁萧年甚至觉得自己收获了一个浅浅的吻。

“更何况,”江晚楼动了动被握紧的手,无名指的戒指划过alpha的手心,痒意让郁萧年进一步收紧了手。

“你不是能‘看’着我吗?”

郁萧年:“!”

看着alpha微微收缩的瞳孔,江晚楼本来想藏住笑意的,却没能成功,极力绷直的唇角微微上扬。

郁萧年的心跳得很快,那枚戒指不仅仅是定位器,里面还有窃听器,还能……采集江晚楼诸多生理数据。

他能通过那枚戒指,知晓beta每天去了哪儿,和谁交谈过,掌控beta每时每刻的心率,每晚的睡眠……

即便江晚楼不在身边,他也悄无声息地参与近了beta的生活里。

除了他这种……疯子,不会有人喜欢这样狂热到畸形的爱意。

郁萧年惶恐不安,手心蒸出薄薄的汗。他的心底生出浅浅的后悔,后悔自己短暂的贪恋,使得江晚楼厌烦到不愿再装下去,掀开了他的真面目。

尽管、尽管他更清楚,beta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揭穿他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可他还是希望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

“郁总。”江晚楼移开手指,眼尾低垂,营造出柔和无害的假象,像哄骗又像许诺,“放心,我没有生气。”

“……”

郁萧年想问是真的吗,却又胆怯地开不了口,与其得到否定的回答,还不如……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