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萧年的耳朵红透了,却意外地执着:“不是安慰你,是我要安慰。”
他的神情很认真:“我很害怕,要楼楼宝宝安慰。”
“……”
学坏果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江晚楼深深吸了口气,生出了想抽烟的冲动。
但他和郁萧年都不是喜欢用抽烟释放压力的人,因此不仅他们自己没有携带,林海也没让人在车上备着。
“我对年年宝宝好大的吸引力。”
像较劲,把本来只是随口调笑的称呼挂在了嘴边,江晚楼定睛一看,发现闪烁不断的好感度终于有了个固定的数值。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哭笑不得,仰着头不轻不重地咬在alpha性感的喉结上,含混不清地说:“原来郁总最喜欢年年宝宝这样的称呼啊。”
“……”
郁萧年修长的脖子绷得很紧,漂亮的曲线很适合被握在手心里,遏制住呼吸与脉搏,逼迫出与长相气质全然不符的破碎与脆弱。
“不、”
江晚楼有意曲解:“不喜欢吗?”
“不是的。”
“那年年宝宝说‘不’是什么意思?”
“……”
郁萧年想说“别咬”,却又怕江晚楼真的离开,只能撑着江晚楼的肩膀,一动不敢动。
喉结被牙齿厮磨地感觉并不好受,他仿佛被猛兽视作捕猎对象,随时都有可能被咬开脖子,衔着后颈拖拽会巢穴。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年年宝宝?”江晚楼松了嘴,审视着alpha脖颈处的牙印,不给任何喘息机会地追问,“回答我呀,年年宝宝。”
郁萧年搭在江晚楼肩上的手指扣紧,掐进了江晚楼的肉里,只是无论是江晚楼还是郁萧年都没空在意这点无关紧要的疼痛。
“……喜、喜欢的。”
那些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称呼,从江晚楼口中说出来,他就是止不住地欢喜。
“很想做?”江晚楼的眼神在瞬间变得温柔,他又咬了咬郁萧年的喉结,但这次咬得很轻,离开前还用舌头仔细地舔过。
自暴自弃般,郁萧年用手背遮住了眼睛,闷闷地回答:“……嗯。”
“我也很想。”江晚楼坦然承认了自己的欲望,他拨开了郁萧年遮挡住眼睛地手,“可是这里没有东西。”
“……”
郁萧年盯着beta漂亮地眼睛,有点失望。
太明显了。
失望的年年宝宝。
江晚楼没忍住,亲了亲郁萧年的唇角:“都怪年年宝宝。”
“好紧、好涩。”他一本正经地抱怨,望着过度震惊而陷入一片空茫地alpha,浅笑着补刀,“每次都被缠得很紧。”
“你在说什么!”郁萧年几乎是从座椅上直接弹起来,他猛地伸手,用力捂住口无遮拦地beta的嘴,厉声警告:“闭嘴。”
江晚楼没有反抗,只是很慢很慢地眨了下眼睛,神色无辜,仿佛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不就不,你犯不上说这种话——”
郁萧年的愤慨没能全部发泄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手心传来的温热潮湿又柔软地触感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地地步,既不敢松手,又不敢不松手。
郁萧年如坐针毡,紧绷地小腿抖了下,正好碰到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低头看,beta跪坐在地毯上,晦暗不明地灯光让他的下半身都被阴影笼罩着,使得那样鲜明地反应也变得不明显起来。
微妙地,郁萧年生出了诡异的满足。
爱与欲本来就无法切割,江晚楼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让郁萧年觉得自己对江晚楼也有很大的吸引力。
心理上得到足够的满足,生理的需求反而显得没那么强烈。郁萧年慢慢放松,在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从容。
“我当然会尊重你的意见,”他堵住了江晚楼发表意见的嘴,没给江晚楼曲解或者诡辩地机会,“都这个点了,我们上去睡觉吧?”
江晚楼:“……”
他抬了抬眼,盛着细碎光亮的黑眸带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地控诉。
在车内有遮掩,当然不明显,但要这么出去,即便没人看见,也太破羞耻了。
“怎么了?”郁萧年扬眉吐气,眉眼间都藏了几分意气风发的味道,“不是楼楼宝宝说要上去的吗?”
“……”
江晚楼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只有自己也被冠上那样粘腻的称呼,还被爱人一本正经地交出来后,才明白到底有多羞耻。
他愤愤地咬了下郁萧年的手心,还没见血,又柔柔地吻了吻。
轻柔地吻让手心泛起阵阵轻微的痒意,郁萧年耳根发烫,松开了手。他撇头看向窗外:“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
江晚楼没说话,抬眸间,能清楚地看见他留在alpha喉结上的牙印,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去咬,这会儿痕迹明显淡了不少。
江晚楼不太喜欢。
于是他倾身上前,又咬了一口。
“呃——”
郁萧年低低地抽了口气,喉结那样的部位被人这样用力咬着,带来强烈地窒息与未知的恐惧,但他没挣扎,任由beta逞凶。
江晚楼最后还是没舍得咬破皮,他缓慢地推开,眼里还残存着近乎于野兽地凶性。
他的声音很哑:“你先上去,我等会就来。”
第63章 我保证
郁萧年垂着眸,没说话。
无声总有很多种释义,江晚楼无奈:“年年,你在这儿,它没法下去。”
这个“它”说的含糊,郁萧年却不可能不懂,只是他固执己见,并不退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