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哥哥快进来,歹人在这。”
季竹眸色一惊,没想到那贼人真在公主这。
且公主还让他进去,告诉他贼人在屋里……
他既担心又疑惑的快速跑上前问道:“公主可还好,有没有受伤?”
“没有。”时羽甜说着,朝身后躺倒在地的萧毅看去。
“这人真是个花痴,一进屋就被我的美色迷住了,我趁他一个不注意,便用暗器刺伤了他,他现在中了软筋散跑不掉了,竹哥哥快将他带下去审问吧。”
“哦!”季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人的武功光看轻功就能知定是极高的,没想到却被公主拿下。
不过,公主妹妹这般美貌,能惑的歹人一时失手,似也不难理解。
萧逸听着时羽甜的话,嘴角抽了抽,这女人会不会太有自知之明了点。
不过,他可不是花痴。
他闭了闭眼,心中暗恨自己太过君子。
难道今日就要葬送在此了吗?不,他不甘心。
他还未报母仇,也未将七星草送到义父的手中,他不想死。
翌日
凤栖宫中,时羽甜正陪着时衍和姜久初用午膳,便听木风进来报:
“主子,隐迹楼楼主在宫外求见。”
时衍和姜久初闻言皆是面色一震,都未曾想到十多年未见的宋扶戈,竟会突然求见。
时衍顿了顿,随即问道:“可说了何事?”
“应是为了昨日偷盗七星草的窃贼而来。”
时衍看了眼姜久初,想了想,随即说道:“将他请去御书房。”
他说着,起身看向姜久初:“走,初初陪夫君一块去。”
姜久初无语的看向时衍,“你去就可,若是为了那窃贼,就放了吧,还有,我们都多大岁数了,能不能换个称呼?”
时衍笑道:“初初看着也没比羽甜大多少,怎就不能喊了?”
他说着还问向自家女儿:“父皇这般喊不合适吗?”
时羽甜正想着窃贼之事,闻言立即回神点头:
“合适合适,父皇母后还年轻着呢,怎么喊都合适,主要是女儿从小听到大,都习惯了哈。”
时衍笑了笑,随即拉起姜久初的手:“走,他毕竟救过你我,十多年未见,理当一同前去。”
姜久初看着时衍的眸子,见他是认真的,便也不再推辞,否则她怕他认为她不敢见他。
一旁的时羽甜闻言,有些怔愣,没想到来人竟然是为了那窃贼,且还对她父皇母后有救命之恩,那这人岂不是放定了。
思及此,她心下不甘,一把放下筷子,也随即离开了凤栖宫。
可她却不是追随时衍和姜久初的方向而去,而是直接去了天牢。
天牢中,时羽甜在牢头的带领下,来到了最外间的一间牢房。
她看着端坐在草垛上俊朗不凡的萧逸,朝着狱卒确认道:“他就是昨夜的窃贼?”
狱卒连忙恭敬点头:“是,公主,就是他。”
萧逸闻声,抬眸看着时羽甜,心中对她的来意有些疑惑。
时羽甜恨恨的看着萧逸,虽然长的俊美至极,可却仍不能减少她被他看了的气怒。
她不好同父皇母后启齿此事,可她却不能让他这般轻易的出了天牢。
她朝着一旁的狱卒吩咐:“将牢门打开,将他给我绑到刑架上去。”
狱卒怔了怔,似是没想到一个窃贼,竟能惹得公主亲自动手。
来不及多想,连忙便让人打开了牢门,将人绑到了刑架之上。
萧逸笑看着时羽甜,心中大概明了时羽甜为何来此找他的麻烦。
早知道,他就看个彻彻底底好了,如今........他好像有些亏。
时羽甜看着萧逸的笑颜,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吩咐道:“拿鞭子过来。”
她握着鞭子,咬了咬牙,一鞭子便甩在了萧逸的身上。
只是从来没打过人的时羽甜,在鞭子扬起的那一刻,双眸却不由自主闭了起来。
萧逸笑道:“公主就这点力道?还不够挠痒痒的。”
时羽甜闻言,气怒的又甩了两鞭,结果却仍不见萧逸有任何痛苦之色。
反而有一种她越打,他越高兴的架势。
她嫌恶的一把甩掉手中鞭子,看着一旁的其它刑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最终因为胆小,和又害怕用了这些刑具会被父皇母后发现,便打消了念头。
她恨恨的瞪了萧逸一眼,随即走出刑房,朝着狱卒吩咐:“将他带回去,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本公主来过。”
“呵。”萧逸嘴角勾丝呵笑,架势倒是摆的挺大,结果,就这点胆子,张牙舞爪的结果是只兔子。
回去的时羽甜越想越气,特别是想起萧逸那张笑脸,她就觉得他在侮辱嘲笑她。
御书房外,宋扶戈领着萧逸和时衍姜久初道谢:“多谢皇上皇后放了义子。”
“小事一桩,他也未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责。”
时衍说到此,便从袖口掏出七星草递给萧逸,“这般冒险前来皇宫窃取它,想必是有大用,这株七星草便赠与你。”
宋扶戈一愣,还不待萧逸伸手去接,当即便回绝道:“多谢皇上好意,这七星草我们不能收。”
萧逸闻言面色一急,眸色微转后,立即朝着宋扶戈道:“义父,没有它,你会活不下去的。”
他知晓,他这般说,那这株七星草就容不得义父拒绝了。
他也是今日才知晓,义父竟然和东越的皇上皇后熟识,更知晓原来义父房中画像的女子是当今皇后。
这般貌美的女子,难怪能令皇上空置后宫,能令他义父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