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什么,朝着姜久初问:“该不会是你自己不愿吧!”
时倾雅的话让一旁的叶氏也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她觉得若是结合这点的话,那时衍气的提前离京倒也就不难理解了。
姜久初看着二人质问的眼神,吭吭唧唧地道:“也不完全是........,他,他一开始也没那意思,也就这段时间......”
叶氏听着姜久初那吞吞吐吐的话,觉得可能多半还是自家女儿的原因。
虽然她不知具体发生什么?但她看时衍,却不像对初儿没感觉的样子。
她也不打算细问,而是直接问着她后面的话,“所以他后来要圆房,但你拒绝了?”
姜久初被架在了话题之上,面对二人的问话,也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
“也……没有,本打算昨夜圆房的,结果我不小心喝醉了.........”
一旁的时倾雅闻言,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姜久初和叶氏朝她看来,连忙抬手抵唇止了笑,咳了咳道:
“我是真没想到,倨傲冷漠的七哥竟还有这般憋屈的时候,还得是初儿这把温柔刀啊!”
“嫂嫂,别开玩笑了,什么温柔刀,我也没干什么。”
“还有,他才没憋屈呢!他生气了,可是说走就走,说不定回来怎么对我呢!”
姜久初觉得真要论憋屈,也应该是她吧!时衍哪里憋屈了,一直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从不会亏待自己。
时倾雅摇头,“我说的可不是这方面,你觉得我七哥对你如何?”
姜久初总和了下时衍对自己的态度,回道:“还行吧!”
时清雅看着叶氏继续问:“娘觉得呢?”
“我觉得已是很好了。”
叶氏知晓时倾雅要说什么,按初儿和七殿下目前的情况来看,必须得让初儿改变态度。
否则,这段关系若是因此冷淡下去,以后吃苦的可是自家女儿。
时倾雅看着姜久初继续道:“你看,我和娘都觉得七哥待你很好,你也觉得还行,可他到现在都没碰你,为什么呢?”
她问完,不等姜久初开口,继续说:
“你要知道,美色当前,特别是初儿你这般的美色,夜夜同榻而眠,可没有几个男子能忍的住的,而七哥却忍到现在,初儿还不觉得七哥憋屈吗?”
姜久初觉得自家嫂嫂和娘亲还是知道的不够详细,时衍也就这段时间才想圆房的,而且他也没少占自己便宜,可没怎么委屈自己。
她虽这么想,却也没打算反驳,“那事已至此,还能像娘说的那样,哄一哄就可以的吗?”
时倾雅闻言没有说话,她也不了解时衍,这事,想必无论是哪个男子,都会心有芥蒂的。
叶氏道:“娘还是那句话,只要他心中有你,便没有哄不好的,娘给你的那本驭夫七十二计呢!将它翻到后半篇,就照着上头来,就算七殿下是块石头,心也得颤一颤。”
“哦。”姜久初低低应声,没看过那什么七十二计,但她娘说的这般信誓旦旦,估计多少是有些用的。
“娘,什么驭夫七十二计,还有吗?”时倾雅好奇的问。
叶氏笑道:“你啊!我那儿子哪里还用得着你驭,自己就给自己驭上了。”
时倾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看向姜久初:“看完后,改日拿给嫂嫂瞧瞧,计多不压身。”
“好。”姜笑着点头,一颗心因为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轻松氛围,渐渐放松下来,觉得事情好似也没有她想的那般复杂。
五皇子府内,一长相清丽的女子看着手中瓷瓶道:“师兄是想让我制造瘟疫?”
时修点头,“大洪过后必有瘟疫,这是自然发生,无人怀疑。”
他说着,又拿出一张药方朝对面女子递了过去,“这是解瘟疫的方子,你见机行事,他若是能解决,你便乘机出现,替他解了这瘟疫,获取他的信任。”
“若他不能解决,你便按兵不动,届时,我会向皇上请旨前去力挽狂澜。”
林月摊开解药方子,记在心中后,一边撕着药方,一边看着时修问:“若是他能解决,我获取到他的信任之后呢?”
时修回道:“那便想法子进入七王府,做我的内应,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待日后功成,你便是这东越最尊贵的公主,尊享一世荣华。”
“为何不能是皇后?”林月看着时修,似是随意问之。
“你我本无男女之情,坐皇后还要困与后宫,哪及的上公主逍遥,师妹不是喜欢好颜色的男子吗,等你成了公主,想养多少面首都可。”
林月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勾唇一笑:“听起来倒是不错。”
“可解瘟疫一事,虽能获取七殿下的信任,但我终究是一女子,要如何长居他七王府?师兄是想让我用美人计吗?”
时修没有顺着林月的话直接应声,而是说道:
“这便看师妹你自己了,什么法子都可,你不是会医术吗?让他收你当个府医也可以。”
“但若是你想要用美人计,倒也不是不可,毕竟,师妹也是有使用美人计的资本,且你气质洒脱淡然,在京都可不多见,想必很容易得逞。”
“而且,七弟的生母据说曾是一位民间医女,当初救了太后才被带进宫中得了圣宠。”
“光凭着这点,他对你印象就不会差,但是有一点,你得注意。”
“哪点?”林月好奇地看向时修。
“你入七王府后,如何对时衍使计都可,但绝不可动七王妃。”
时修的话让林月面色一怔,当即问道:“你喜欢七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