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着回:“我负责就我负责呀!”
讲道理,他们都在一起多久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看过他的腹肌!有时候接着吻想偷摸一下,也是刚碰到就直接被他拦住!嘴上说着去游泳馆不方便,但在车里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多开放啊!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不甘心,手心下移,又试图找事。
他精准预判,冷笑着捉住:“你怎么负责?”
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距离她的“门禁”也没多久了,她居然还能大言不惭:“就是那样负责呀!大不了我先回趟家,然后再偷跑出来嘛。”
“拉倒吧。”他想都没想:“嫌我命太长直说。”
“哼……”她像眼睁睁看到快到手的奖励不翼而飞,生气咬了下他的喉结:“那怎么办呀?今天都已经两个半月了啊!”
时霁闷哼了声,低眸睨她:“所以呢。”
她挣扎着把手抽出来,几次探向目标:“所以就特别想对你做点什么啊!”
他阻拦不及,只能将人扣进,并将双手反剪在后,恶狠狠警告:“做不了就别撩。”
她的感觉便愈发明显,歪着脑袋吻他:“但你都已经有反应了啊。”
他像被击中命门,手中力道松懈一瞬:“这是你深入犯罪的理由吗?!”
“不管!我就要摸!”她轻巧挣脱,执意如此似的,咬住他下唇之前,指尖便灵敏拨开衣摆,触抵薄肌的刹那,亲吻也一应深入。
“……”
感知被彻底入侵,他微仰着头,被动卷入她热烈到近乎失控的呼吸里,已然无可挽回似的,再也无从挣扎。
她便肆无忌惮起来,指尖在唇齿触碰间,一点点勾勒着纹理,引得锋利喉结一再滚动,贲张薄肌愈发紧绷。
她像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连同心跳也从身体里剥离,感知里的一切都趋于滚烫,终于反被扣着后腰,难耐地摩挲与蹂。躏。
细密的呼吸交换间,身体一点点变得靡软,急剧流失的氧气,也像要将人至于濒死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乱透了呼吸才逐渐分离开来,两人翕张着唇,互相衔走唇角暧昧的津液,稍缓一点,便又食髓知味,覆土重来。
混沌之中,他的体温愈渐暴涨,碾过她脖颈的呼吸,也到了近乎要烧燃起来的程度,最后出口的声音更像是饱经苦楚,艰难地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低靡又破碎:“喻了了。”
“我快被你弄死了。”
-
23点一到,喻了了准时打开家门,和客厅里正准备外出抓人的老父亲对视一眼后,就迅速溜回房间。
一副已经被工作折磨得身心俱疲,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做别的事情,并只想赶紧收拾完安详躺平的模样,抱着衣服就钻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老实关灯缩进被窝,翻滚着回味了会儿,再拿起手机时,屏幕上就已经显示有未读消息。
她解锁查看了眼,想着时间有点晚了,就稍微按捺了一下,结果却还是没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语音就已经拨了出去。
另一边。
时霁刚把花洒打开,丢在洗手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不是消息,是来电。
他顿了下,还是过去接了起来,那头的声音闷闷的,像正窝在被子偷笑:“时霁,你在干嘛呀?”
他回到淋浴间,把手机放到壁龛上,声音凉凉:“你说呢。”
“……”
那边短暂地默了会儿,而后突然没了声音。
时霁愣了愣,刚又拿起手机查看,就发现被挂断的语音,猛然切换成了视频:“…………”
他斟酌片刻,把拒接的后果想过一通,无奈还是点击接听。
对面的画面是黑的,除了被屏幕的光亮隐约衬出的一点五官外,什么也看不见,却霸道的要求他:“你把手机放远点,镜头也再往下一点。”
“……”
喻了了盯着屏幕里已经被打湿的轮廓,墨色发梢被捋到后头,将额头与眉眼完整的暴露出来,热气氤氲的面容雾色很浓,连同被水流浸润的喉结与宽肩,一并扩容她的眼球。
她躺在床上,不自觉
地吞咽了下,便见对面眯缝着眼,冷不丁呛了句:“喻了了,你是流氓吗?”
她半点不怒,心态很好的使出万能语录:“哎呀,反正早晚都是要看的嘛,现在先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折腾了他一晚还不够,都到家了还要支使他擦边表演??
他冷笑:“想的挺美。”
“挂了。”
“啊……”她连忙坐起来:“等下等下!”
倒也没真指望他能这么好说话,但这机会千载难逢,怎么着也得多看几眼并截图保存吧?但她连着按了一通,角度都不甚如意,并且右上角始终有个己方画面,欣赏起来都有所阻碍。
她思忖了下,很快便自觉割舍很大地退而求其次道:“要不你等会儿给我拍张照片吧?”
“?”
他指尖落在挂断键上:“拍什么。”
她一本正经的,丝毫没什么不妥地说:“就是胸肌啊,腹肌啊,能露多少就露多少的那种。”
“当然了,你要是愿意直接给裸。照,我肯定也是没意见的!”
他简直叹为观止:“……”
虽然已经问过很多遍了,他的三观却还是被震撼了一次:“喻了了,你真的没有因为性骚扰进去过吗?!”
她满怀期待,骤然听出他话里绝不可能的意思,登时便哼了一声,翻脸道:“我生气了,不跟你说晚安了!”
“再见!”
时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