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斜了阮东一眼,早看出他心里盘算着什么:“不怎么样,你又想赖,几晚酒店的钱给不起?”
阮东有苦说不出啊:“你们要不看看,你们想住的酒店多少钱一晚,我一苦逼打工人,我能负担得起吗?”
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一旁的徐葵凑热闹凑得忘了烧烤架上还在烤鸡腿和鱼,发现时那边已经着了火,黑烟滚滚。
徐葵卧槽一句,麻溜跑过去灭火,尝试了好几种方法那火就是灭不掉,反而燃烧得越发猛烈。
贺融生刚站起身准备过去帮忙,靳宥司接着电话,嘴里叼着根烟走了过来。
他将电话塞进兜里,指尖夹着烟,一手拿起冒火的烧烤网夹在烤架上反复拍打,全身上下都透着悠哉悠哉的松弛感,没两下就把火给灭了。
徐葵不由得的夸赞道:“我靠,真够帅的。”
壳少听到,十分不服的切出声:“这有什么,不就灭个火嘛,我去我也行。”
靳宥司并不在意壳少说的话,灭完火从兜里掏出手机继续讲电话。
只余光瞟到,柯愫澄那自认为不着痕迹的注视。
等讲完电话回来,大家伙儿又吃了几盘烤串,徐葵提议:“咱要不去客厅玩游戏?”
大家伙儿都没意见,说着行啊,陆陆续续来到客厅。
壳少在沙发上坐下:“多拿点酒出来,我还没喝够呢。”
徐葵给了阮东个眼神,阮东麻溜去酒柜里拿酒,又拿了好几只酒杯,以及一桶冰块。
此时徐葵刚从房间里把桌游道具拿过来,问大家:“玩什么好呢,**会不会啊?”
壳少略懂一二:“是不是港剧里玩的那个?港城那边的人好像挺喜欢玩这个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还有另一种叫法,叫做港式五张。”
徐葵点头,问另外三人:“你们会吗,不会我可以讲下游戏规则。”
他话音刚落,靳宥司慢悠悠地说:“会。”
柯愫澄紧接着道:“发牌吧。”
得令,徐葵开始洗牌发牌。
每位玩家发五张牌,其中四张明牌,一张暗牌。
刚发完牌,游戏都还没正式开始,随着咔嚓一声巨响,房间里的所有光源被抽走,一瞬间黑暗笼罩。
柯愫澄嗤笑出声:“徐葵,你电费都交不起了?”
徐葵被吓了一跳,挠着头,很是纳闷:“不能够啊,估计是跳闸了,我去看看,你们在这等着就行。”说着他就麻溜起身离开了这边。
人前脚刚走,后脚阮东就跟了上去:“你能搞定吗?”
徐葵的说话声几乎快听不到:“这点小事,放心吧,没问题的。”
两人的说话声彻底消失,留在客厅里的几人并没有开启话题,就连手机都没拿起。
壳少特别谨慎,攥紧手里的牌:“你们可别想偷看我的牌啊。”
柯愫澄才不稀罕,将牌随意放到桌上,拿起一杯酒,靠回沙发,刚喝了一口。
淡淡的檀木香,混杂着薄荷香充斥在身旁,都没来得及反应,模糊不清的黑影就压了过来,紧接着嘴唇被堵住。
第26章
渡酒追人游戏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含在口中的酒液猝不及防的渡进靳宥司的嘴里,柯愫澄没想过会这样,下意识往后倾倒,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背部紧紧贴在沙发扶手。
她的手上还握着酒杯,里头的酒因大幅度动作,泼洒出来,溅到地面,手指不幸也被打湿。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柯愫澄感受到靳宥司柔软灼热的舌尖,像是挑逗一般,在口腔来回轻舔。
吮吸着唇瓣,唇舌被迫交缠在一起。
柯愫澄觉得靳宥司真是疯了,要不是客厅的窗户是完全封闭的状态,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他们俩现在做的事情,跟裸,奔又有什么区别。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对方的靠近,还在悠闲的喝着酒,嘴唇就被堵住,呼吸也瞬间变得困难。
所以到底要亲多少次,才能学会接吻就正常呼吸,不要憋气啊。
柯愫澄有些不甘心,她发现自己完全装不好老手,不管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是嘴唇,亦或者话语间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样的演技实在太拙劣了点。
这么想着,柯愫澄又有些走神,嘴唇彻底不会动了,直到感受到舌尖被轻咬传来刺痛感,在回过神的下一秒,她直接上手掐住了靳宥司的手臂。
他是疯了吧,这里不是酒店,这里旁边还有俩活人呢,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大。
柯愫澄不知道靳宥司有没有悟出自己这个举动背后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他快滚,等会儿来电了就死翘翘了。
但很显然,靳宥司是没悟懂的,又或者说,他在装,因为他就是个亲亲怪。
甚至比柯愫澄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接吻,他似乎在身体接触上莫名有一种迷恋感,要不然也不会做完了还要抱着睡觉。
这是柯愫澄最不能理解的,在她的认知里,火包友关系就是做完立马提上裤子走人,如果没法走,那也是各睡各的,怎么还抱在一起睡,不让抱还要生气,动不动就墙纸,有这么玩的吗?
柯愫澄有些生气,被靳宥司夺走了酒杯都不知道,身体越滑越下,又担心发出什么声响,引得那俩人怀疑,只能忍气吞声被靳宥司粗暴的吻着。
过程中她还不忘下手揪他小臂的肉,一次比一次更使劲,都不知道那块肉是青还是紫。
而接吻持续了得有两三分钟,壳少竖起耳朵到处听,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