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宥司感受到她锋利的牙齿,正细细的磨,那块凸,起部位的肉,好像想将那藏在皮肤里的石更,牛勿吃进肚子里。
呼吸随之变得急促。
靳宥司余光瞟到柯愫澄发丝上沾到了些许奶油,还没有所动作,她放过了他。
后退一步,一双眼还盯着那处性感,比前不久在幻师时看得更认真。
靳宥司的视线则停留在柯愫澄的眉眼间,喉结上下轻滚。
柯愫澄直白开口:“留痕了。”
靳宥司没应她这句,而是问:“蛋糕还有吗?”
柯愫澄没太懂他这话里的深层意思,当下只觉得,他说话声音真好听,冷冷淡淡,低磁性感,比他那喉结还要撩人。
“有,怎么了?”回答着这个问题,她的视线向上,移至他嘴唇,最后停在他双眸。
下一秒,柯愫澄感受到后背被撑住,紧接着就是来自男人掌心的灼热,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摸到了排扣。
都来不及震惊,靳宥司不再克制,解开:“吃两颗奶油草莓。”
第12章
熟透潮湿的,黏腻的,低烧。
柯愫澄的脖颈险些被靳宥司咬破。
她的手臂阻挡在两人之间,想将人往后推,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明明意识足够清醒,但不管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整个人被靳宥司圈在怀中。
他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还放在排扣的位置,正轻轻摩挲。
柯愫澄的脑子在这一刻变得笨重,像是触电般,浑身一阵酥麻,整个身体逐渐软下来。而靳宥司下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那微不足道的抵抗而减弱,依旧狠。
柯愫澄极力克制心中的不悦,她不知道靳宥司是在报复还是怎么着,他怎么能这么记仇,是打算礼尚往来留个更深的印记才罢休吗?
此时此刻他更像是个常年没吃饱饭的吸血鬼,才不讲究细嚼慢咽,恨不得一口气将人的血全部吸干。
都不敢想,如果被啃食狠嘬的是嘴唇,那该怎么出去见人。
柯愫澄想让他适可而止,强迫自己清醒一点,趁着酒劲还没完全上来,再次做出推阻动作。
谁曾想,对方不但没有被推开,反而越发放肆,湿润灼热的唇在脖颈处游走,最终落到了耳侧,滚烫的气息磨得人头皮发麻,柯愫澄偏头的那一下,靳宥司张嘴狠狠咬在她耳垂上。
柯愫澄的呼吸一滞,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下一秒,她嘶了一长声,眉心紧蹙,表情十分难看。
靳宥司有所察觉,垂眸看着刚刚被自己咬的那一小块儿软肉,此时已经微微泛起红,上边似乎还有浅浅的牙印。
不等柯愫澄骂脏话,靳宥司先发制人:“推什么?”
他的声音很欲,有磁性,尾调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莫名有种乖孩子刚学坏的感觉。
柯愫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怀疑是不是被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所蛊惑。
香味的源头来自他的洗发水,柯愫澄大概晓得,靳宥司不会用酒店提供的产品,而
摆在后方架子上的洗发水,上次来这洗澡时柯愫澄用过,因为味道实在太好闻,她还特意记下了名字,回去上网搜了,是国外一个特别小众的牌子,他们家还卖香薰蜡烛,刚好有薄荷果味的蜡烛,柯愫澄当即便找代购预定了。
而此刻,柯愫澄觉得自己脑子快炸掉了,薄荷香直往鼻翼钻,跟被下了蛊一样,明明上一秒还在气愤靳宥司下嘴没点轻重,这一秒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在沸腾,热到让人喘不上来气。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靳宥司微卷的头发湿漉漉,一颗颗水珠坠入锁骨。
他将头发往后顺,露出一整个额头。
柯愫澄不知道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了,隐约觉得此时此刻的靳宥司和他在外立的人设有很大的出入,不仅如此,和之前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也有些许不同,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同,可能是眼神,也可能是动作,还可能是说话的语气。
柯愫澄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完全失控,她不想做被动的一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推了他一把,语气不耐道:“你是狗吗?下嘴这么重。”
话音落,靳宥司偏头轻笑了声,又看回她的眼睛,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你出汗了。”
柯愫澄这才意识到,靳宥司的手还在白衬衫里,另一只手则一直扶在后颈处,应该是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身体正在逐渐升温。
柯愫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热,莫名有种顶着烈阳站在操场上陪新生军训的感觉,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外冒,不能够是因为被他吸了太多血,有点缺氧了吧。
耳边明明有排气扇运作的声响,但却没有一点作用,淋浴间的玻璃门紧闭,整个空间潮热沉闷。
柯愫澄的脑袋也越发晕乎起来,兴许是刚刚对瓶吹得太猛,这会儿酒劲上来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秘密花园涨水。
柯愫澄先前查看过天气预报,说是两小时后会有大面积降雨,但此时窗外似乎已经有啪嗒啪嗒的雨声,她来不及查看窗外的情况,被靳宥司托起。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某些画面。
她印象很深刻,就在不久前的某节水课上,刷短视频时看到了一条有关国内大自然的科普视频,视频里提到,荔波喀斯特森林这个地方是个绿野仙踪,森林覆盖率超91%,这里生活着各种少数名族,流淌着神秘的原始名族文化。
而森林深处的水池,水溢出来,像瀑布般向另一端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