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生气的小猫就因为看到祁钊换衣服忽然间有了反应。
但这一次岑康宁的处理异常迅速,祁钊还来不及有任何多余的行为,岑康宁就溜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就这三次,真没有了。”
岑康宁信誓旦旦。
祁钊说:“我信。”
岑康宁感受到说这话的祁钊本人其实也早就有了同样不容忽视的反应,便不由得抬起一张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漂亮小脸来,同样问祁钊:
“那你呢?”
“有没有想过?想的是谁?想了几次?”
“……”
祁钊没有回答。
只是带岑康宁去最近的浴室里洗澡。
而洗完澡以后,就在岑康宁以为祁钊可能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祁钊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想过。每一天。只有你。”
“……”
岑康宁呼吸猛地一滞。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祁钊,因为祁钊的回答,也因为祁钊即将可能到来的行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感到紧张。
祁钊他竟然,竟然……
“不,钊哥,我。”
岑康宁试图推开祁钊。
但祁钊的态度却很坚决:“我帮你。”
“……”
后来的事岑康宁有些记不太清,因为脑子里完全是混沌一片。
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祁钊是怎么将他彻底推向快乐的。
像是踩在云端,又下一秒坠入地狱。
五分钟后他躺在沙发上,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儿力气,而祁钊去卫生间里漱了口,回来以后给他盖上一张毛毯。
想到自己方才丢人的表现,岑康宁把脑袋瞬间缩进毛毯里,不肯跟祁钊对视。
祁钊看到毛毯里的团子,饶是身体难受地厉害,唇角也不由自主地漾起几分笑意。
“这样睡闷不闷?”
“唔门(不闷)。”
“那就是冷。”
祁钊说:“我再拿一床被子过来。”
“喂!”
面红耳赤的岑康宁终于受不了从毛毯里钻了出来,一双桃花眼怒瞪祁钊一眼:“你故意的,对不对?”
祁钊否认:“没有。”
“就是故意的,你想嘲讽我。”
岑康宁认定了姓祁的没安好心。
祁钊认真解释:“真的没有,换做是我的话,很久没做可能比你还快。”
“真的吗?”
岑康宁半信半疑地问。
祁钊定定看着他,那幽暗的眼神仿佛在说,要不试试?
岑康宁却不敢去试。
毕竟众所周知,这世界上最了解祁教授那方面能力的人就是岑康宁。
毕竟此人可是做卧推一次都能做几百个以上的人。
而且就祁钊那个尺寸……
卧槽。
怕了怕了。
岑康宁试图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然后立马脑子里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
“不行不行,我的嘴巴会坏掉的。”
岑康宁慌忙地说。
而祁钊按住了他:“别慌,没说让你真试。”
岑康宁看他:“那就是说刚刚真的想假装让我试试喽?”
祁钊在这方面一贯很诚实:“是。”
岑康宁:“……”
“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他佯装生气。
祁钊的理由倒是充分:“我在追你,没安好心不是很正常?”
岑康宁:“……倒也是。那算了,允许你对我不安好心吧。”
说罢他朝祁钊眨眨眼。
祁钊:“?”
眨眼战术没成功,岑康宁恼羞成怒,又不信邪地用脚轻轻踩了祁钊一下。
他认为自己已经暗示地非常明显了。
只要祁教授稍微动一动那个智商超过180的脑袋瓜就可以想得到,岑康宁是要他今晚留下,将那些不安好心的想法变成现实。
然而180山体滑滑滑坡。
似乎滑地没了那个1。
祁钊没有任何动作,像是被原地定住一样,唯独只是用那双越发幽深的眼睛死死盯着岑康宁。
岑康宁回望他。
有一个瞬间,岑康宁觉得下一秒祁钊就会压过来,像过去一样,像每一个周五的晚上,从身到心的占据他。
可直到最后为止祁钊什么也没有做。
他只是站起身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还有一块儿校蛋糕放到岑康宁的面前给他补充体力。
顺带又帮岑康宁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了脏衣篓里。
顺顺带又把家里的垃圾整理好。
随后,祁教授顶着那张看似很冷淡的俊脸实际上腰以下已经到了必须用风衣外套遮才能被忽略的身体,对岑康宁说了晚安,像这一周里的每一天一样,准时离开公寓。
“……”
他走后岑康宁坐在沙发上,失神看着祁钊临走前放在自己面前的牛奶跟小蛋糕,震惊地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岑康宁想,是自己失去魅力了吗?
不对吧。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
分明刚刚祁钊的反应也是非常想要。
就是纯忍着。
那又为什么?
因为祁钊怕他很久以后的第一次太快,所以岑康宁嘲笑他。
可是分明岑康宁刚刚更丢脸。
想来想去想不到原因,岑康宁懊恼的要命,懊恼到连祁钊临走前给自己切好的小蛋糕都顾不上吃,靠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生闷气。
而与此同时。
楼下的公寓内。
祁钊一进门换了鞋就直奔浴室,不掺杂半点儿温度的冷水从花洒处猛地倾泻而出,足足五分钟,却也只是将祁钊心头的欲火堪堪浇灭。
他知道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