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张媳妇,你怎么就在房梁上挂起来了呢?还有张旭,你怎么也被挂起来了?”
他就觉得纳闷了,家里两个大活人,还能被挂在房梁上晃悠,难不成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照这么一看,是张旭他们家得罪人了,那自己收到消息说张家还有点钱,恐怕那钱早就被绑着张旭母子二人的那个匪徒给拿走了。
合着自己就是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还捞不着半点好处的工具人么?
“呼呼……”
被这名亲戚给救了下来,张旭慌忙之中道谢都没有一句,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就朝着自家水缸而去。
饿了两天没有吃东西,现在他渴的都快要死了,顾不上什么母子情义,亲戚情面,先着口水挽救一下他这岌岌可危的狗命再说。
因为被林好打断了手脚,张旭无形象的像只狗一样趴在水缸上咕咚咕咚的喝水,直到肚子里喝满水都已经撑到嗓子眼了,他才停下嘴。
翻过身倒在在地上,张旭满脸餍足,饱腹感迫使他打了个嗝,这种活着的感觉可真好。
儿子喝水都喝饱了,张母也没闲着,因为她也被打断了手脚,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水缸边上挪去。
就这水缸喝了点水,缓过神来,张母叫嚣着要去报公安抓了刘然。
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张母说是老刘家的,刘然把他们俩绑在了房梁上。
张家的这名亲戚明显也是表情一震,“老刘家总共就俩闺女,刘月倒是知道,之前跟张旭还有那么一点关系,可是刘然的小丫头我也见过,也不像是能把你们俩大活人绑在房梁上的人啊!”
当天张旭气势汹汹的找刘家要彩礼的时候他也在现场,林好带着公安回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这个小姑娘,在记忆中横扫了两遍,张家这名亲戚认为以,刘然那小姑娘的身板子根本不足以把张旭母子给吊到房子上。
所以张旭母子一定是被仇家给整怕了,才会把锅疯狂乱甩,说刘然把他们绑在了房梁上。
因为柿子专挑软的捏,他也可以理解。
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是来干什么的,张家这亲戚反正看热闹也不嫌事多,借着张母的话题套了一些话。
就假意帮忙报了警,因为他始终认为刘然根本没有本事把他们给捆住,且还拧断了手脚。
索性该做的样子,还得做足,帮一把张旭他们还得欠自己个人情。
要不是自己得到消息,跑来救了他们,他们早就成了房梁上风干的腊肉了。
“谢谢张全哥了,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母子二人恐怕就死在刘然那死丫头的手里了,等到我们报了仇公安吧,刘然那死丫头抓走了,回头我一定带着儿子好好上门给您送礼!”
张母眼见刘全答应给自己报警,开始画起了大饼。
张全也是个不经夸的,张母夸的他两句,他就开始飘飘然,“好说好说,我先去帮你们报警顺便把村医叫来给你们接骨头,你们在家待着,等我的好消息吧。”
得到张母画的大饼,张全的办事效率也足够快的,先是坐着牛车去镇上报了公安,然后带着公安返回了刘家庄,途中还带上村医,为了张家给张家母子二人看病。
村医蹲在地上,看着四肢瘫软的张旭母子二人,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你们俩确定这是被拧断的吗?”
村医治了这么多人,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暴力的手段,张旭母子二人说,这是人用蛮力拧断的。
村医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汉,能够经而易举把大腿骨都给拧断了?
看了母子二人的伤势,前台办的公安也有点怀疑他们说话的真实性。
“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还能骗你们这些同志不成?这的确是老刘家那个刘然跑到我家把我们母子二人的手脚给拧断的,不信你问问我儿子,当时她是有多残忍,不顾我们求饶就这样拧断了我们的双手双脚。”
张母眼看村医不相信自己的话,居然还怀疑起自己的手脚是不是被拧断的,顿时就开始指责起他来,“我看你该不会是个庸医吧,治了那么多人,没把人治死也算是你运气好,我和我儿子明明显显就是被拧断的双手双脚,你怎么都看不出来呢?”
医术受到质疑,村医也开始有些恼怒了,治了那么多人,从来就没有见过张家母子二人这种胡搅蛮缠的性子。
“你说你这手脚是被人用蛮力拧断的,按照你的说法,刘家那闺女刘然总共个子才一米多一点,也不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用什么劲去把你们俩的骨头给拧成这样?”
村医行医这么多年,他诊断出来张家母子二人,这个手脚可都是粉碎性的,特别是张旭伤上加伤,原本就是个瘸子,再加上又被拧断了一次,根本没有治好的可能性。
村医还有点纳闷了,他们说一个小女娃能够有这么大的能耐,把他们拧成这样,还挂在了房梁上,纯纯的扯犊子吗?
刘家那小丫头要是能把他们拧成这样,还凭一己之力挂在了房梁上,村医觉得自己的名字都可以倒过来写了。
既然张家母子二人这么不相信他的诊断,那干脆就不要求着自己过来。
那个张家亲戚还说的很严重,说张旭母子二人都快被人打死了。
冲着他们这嘴贱的态度,被打死也是早晚的事情。
秉着行医的的素养,村医还是极其耐心的给张旭母子二人把骨头给复了位,至于想要恢复,就得去县里的医院了。
现在的医疗水平不是特别高,想要恢复成原样,是不可能,相反张旭母子二人还得有大量的财力去支撑着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