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徒宇的人摁住,司徒放不甘心的看着,笑的一脸荡漾的司徒宇父子,“看来你们父子是铁了心的想要谋反,既然这样朕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拼着被杀的风险,司徒放从怀中迅速掏出信号弹,向天打出了一发信号,火红的信号弹冲向天际。
在外的司徒宴得知司徒放遇险,司徒宴正想出手前去搭救他,就被赶来的林好给阻拦了下来。
“宴王爷,何必那么着急?想必陛下现在和端王爷已经打作一团了,您再稍微晚进去一点,说不准那个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何故那么着急进去救他呢?”
林好知道眼前的司徒宴对那个位置也有觊觎,身为皇家的人,又有谁会甘愿屈居在人下,相信司徒宴不是个让人拿来当枪使的人。
他虽然和司徒放是一母同胞,可是司徒宴从小遭受的就是不公平的待遇,只要稍微有一根导火索,就能挖出他心中那长远的痛苦。
林好和他说了利害关系,并从中不断拱火,让他稍等片刻,等到司徒宇把司徒放弄得半死甚至死了再进去救人,时候完全可以借着清君侧的借口,一举将逆贼抓获,那个位置会落入谁的口袋中,相信司徒宴又自己的判断力。
开先司徒宴和林好合计的是怎么捉拿叛贼然后捞上一个好名,如今林好又对自己说不要去救司徒放,只要往进去一点那个位置就是自己的。
司徒宴这么一提点,瞬间也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被司徒放拿来当枪使了。
母后在的时候,她就拿自己当枪使,为司徒放开辟道路,助他走上帝王之路。
如今母后仙逝,司徒放不愧是和母后最相像的儿子,又想着用那点菲薄的亲情来利用自己铲除异己。
林好这稍微一说,司徒宴想起了往日的种种,以及被母后算计着给司徒放铺路的那些日子,顿时就感觉心中有些不平。
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母后就那么偏心司徒放,明明自己也是皇子,一样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司徒宇有那想法荣登大宝,那么他司徒宴也一样可以。
听从了林好的建议,司徒宴开始在外边和林好说起了事情的趋向问题,全然不顾里边的司徒放已经置于险地。
眼见自己的消息,已经放出去半天,司徒宴还没有还没有闻声赶来救自己,司徒放满怀希冀的神色瞬间就黯然无光。
不知道司徒宴被什么拖住了手脚,还是发生了变故,他也如同司徒宇一样对自己屁股底下这个位置有所想法,总之现在司徒放谁也不敢相信了。
今日这个鸿门宴赴的是彻底栽了,司徒放不由悲从心中起,心中那根弦已然崩断,心如死灰的看了一眼司徒宇。
没有错过,他脸上那一抹冷意。
一旁观战的沈正修意识到自己拍马屁的机会来了,当即就抽出佩剑,“皇上不如让老臣送你一程吧,也算是了却了我们的君臣之意,你又何故让端王动手呢?”
说着,沈正修的剑就刺到了司徒放在身上,手起剑落,司徒放,眼睁睁的看着昔日那个跟随在自己身后,像只哈巴狗一样的沈正修,居然敢把剑挥向自己,怒骂了一句逆臣贼子就陷入了黑暗。
司徒放就这么被沈正修给刺死了。
不愧是拍马屁第一人,沈正修杀了司徒饭后还不忘跑到司徒宇身边邀功。
“老臣恭贺陛下,陛下终于心想事成,除去了这心腹大患,如今事已成,来望陛下赶紧去与宫中掌握大权,以免再生事端。”
沈正修就像那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谁对他有利,他就捧着谁,如今,司徒放已经被自己杀了,首要的就是拍好司徒宇的马屁,说不准司徒宇还能封他个兵马大元帅。
他甚至连王爷都不叫了,直接开始称呼司徒宇为陛下。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司徒放,以及到自己跟前邀功的沈正修,司徒宇先是一愣,不相信司徒放就这么翘梗子了。
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当即就开怀大笑,“好好好,沈爱卿真的是深得朕心,多亏了你杀了他,替朕解除了这个心腹大患,朕回头一定好好嘉奖你,封你为兵马大元帅!”
司徒宇代入性极强,司徒放才翘了埂子,他就立马称呼自己为皇帝,认为那个位置已经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
他似乎忘了外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端王府的汉王司徒宴,以及与他有仇的谢家。
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高兴过头,司徒宇倒是还没想起来。
笑不过三秒,他们前一秒刚把司徒放杀了,开始以君臣相称。
后一秒林好和司徒宴就带人杀了进来。
看着已经气息全无的司徒放,司徒宴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意,果然晚进来一秒就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司徒放被司徒宇的人给杀了,那自己完全就可以按照林好说的一样,让司徒宇背上这个弑君的大锅。
谁让他司徒宇人心不足蛇吞象,千想万想都没料想到,司徒宴居然会,放弃司徒放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赶在自己正高兴的时候,跳出来扫他的兴。
“汉王,你这是想做什么?”
司徒宇满脸不高兴的看着带人闯进来的司徒宴,“带兵擅闯王府,你可知这可是重罪?如今朕即将荣登大宝!让你的人缴械投降,或许朕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否则的话,休怪朕不念及兄弟情面,这后果你是知道的!”
司徒宇不痛不痒的威胁的话没有对司徒宴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相反司徒宴还怒骂他就是个逆贼,居然杀了当今皇上企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