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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年代:女配觉醒了(553)

作者:不要忆往昔 阅读记录

“育婴堂的编号又不是按年龄排的,是按进入育婴堂的顺序排的,你比我早进去,所以编号比我靠前,但我就是比你大两岁啊,你叫我哥怎么了?”

“咱们不算一家人,顶多算是师出同门,师姐弟的关系。和年龄无关。谁入门早谁大。”

“那,师姐?”

“哎。”

“跳舞吗?”

“好的。”

宁安跟他一起进了舞池,问他:“你改名了吗?”

“没有。”

“那你还是叫…”

“你把我名字忘了?”

宁安讪笑一声。她当然知道这家伙的名字,小桔子刚跟她说了,但原主是真的忘记了。他们育婴堂孩子多,名字又很繁杂,每个人姓的都不一样,名字也是五花八门,记不住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她刚刚扒拉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这个家伙性格有点孤僻,在育婴堂的时候不怎么和大家交流,原主和他没多少交集。

“我叫薛成言。”

“哦,我叫严宁安。”

“我记得。而且我前几天看到报纸了。”

事实上,他是先看到了报纸,才想起来当事人严宁安是自己被寄养在育婴堂期间的小伙伴,但他对这个人也没有多深的印象了,毕竟他当年和大家的关系并不是太亲密,而且被育婴堂那些幼稚的小男孩们孤立,再加上已经分别了8年之久……

今天被朋友拉来参加这个联欢会,他一眼就看见这个在人群中格外亮眼的姑娘,但是说真的,他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严宁安。是听钱老师跟别人介绍她,才渐渐把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名字联系到了一起。

挺不可思议的,一个人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就好像蒙尘的珍珠,拭去了表面的尘埃,终于绽放出了全部的光华。还不仅仅是长开了的缘故。

宁安说:“我是跟表嫂表哥来凑热闹的,你呢?”

“跟朋友来的,我在科学院工作,做应用物理方面的研究。”

宁安没再说话,专心跳舞。

薛成言接着说道:“我当年被父亲派人接走, 没过多久就被送出国去学习,刚回来。”

宁安:“……谁问你了?”

薛成言笑了笑,说道:“我主动跟师姐汇报一下个人情况。”

宁安跟他跳了两首曲子就没再跳了,退到一边休息。

钱德音和卫谦初又凑过来,看着坐在她身边的薛成言,问道:“这是?”

“科学院的薛老师。”

她又跟薛成言介绍道:“这是工学院的钱老师,我表嫂,这是外文系的卫老师,我表哥。”

“钱老师好,卫老师好,我叫薛成言,在科学院应用物理所工作。也是安安以前在育婴堂的伙伴。”

卫谦初笑道:“世界很小嘛,这都能碰上。”

薛成言笑道:“都是缘分。我母亲当年把我寄养在育婴堂,我在那边和安安共同生活了10年时间,42年我被接走之后就被送到国外,后来就没再回过嘉城,我们这一别就是8年,没想到还能在京城遇见,我也很惊喜。”

钱德音问道:“育婴堂还能寄养孩子?”

薛成言笑道:“寄养是一种比较体面的说法。”

钱德音:“……抱歉。”

薛成言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没关系,我母亲也是无奈之举。”

宁安看了他一眼,就问小桔子:“他什么情况?”

第344章

五零不能生的女人(28)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些内容,只是对这个人有一些不甚清晰的记忆而已。

小桔子说道:“薛成言的母亲刘南疏是一个进步学生,她在1927年嫁给了他的父亲薛照,1928年生下了他,夫妻恩爱和谐,却没想到,1930年,他的父亲突然失踪了,从此以后音信全无,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他也没带走任何东西。

刘南疏难过了很久才从这段失败的莫名其妙的婚姻里走了出来,1932年,她和另外一位男士相爱,打算追随对方参加革命,就把薛成言寄养到了育婴堂,她留了一封信,说因为家庭变故,无法再养育这个孩子,恳求育婴堂收留他。她还留了一些钱。

所以说是‘寄养’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之后,刘南疏随丈夫离开了嘉城,几年之后,她再次见到薛照,发现这个人已经另娶,还有了新的孩子,而且薛照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他当年从事地下工作时候的化名而已,和她结婚也是为了给自己的身份打掩护。

刘南疏心里五味杂陈,恨吗?恨的。但是同样作为一名革命者,她又能理解地下工作的艰辛和不易,同时对对方还有一些崇拜和钦佩。”

宁安一脑门子问号:“崇拜和钦佩?”

“就是心思单纯的女孩子对于有能力、位高权重的成熟男人的那种崇拜,或者说是慕强。那个时期的很多人心思简单,相对于私德而言,他们更看重大义。再加上刘南疏和现任丈夫关系很好,而且薛照再婚是在36年,比她晚了4年,她心里还有一点诡异的欣慰。”

宁安:“……后来呢?”

“刘南疏跟薛照一笑泯恩仇,她甚至还夸赞他的工作能力出众,他们一起生活了3年,她对他的身份毫无察觉。”

宁安:“……”

小桔子接着说道:“刘南疏跟薛照说了薛成言的事,很抱歉没有照顾好孩子。薛照没有怪她,觉得这都是他的责任,所以,他派人把薛成言给接走了,他的现任夫人性格很好,也理解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承诺会好好照顾薛成言。

但是薛成言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什么感情,他当年被放在育婴堂门口的时候已经4岁了,很多事情都记得。他记得自己是如何拉着母亲的衣角苦苦哀求她不要把他丢下,但是刘南疏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