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般,孙陈两家才能强强联手,携手共治天下!
她的这番心理活动自然没人知道,虽然世人都知道造反是最难的,可相比起来难度和得到的利益,即便知道前头是死路的可能性更大,但赌一把就是海阔天空,很少有人能抵抗这个诱惑。
这边李若兰对自家舅舅和表哥迷之自信,自信二人能给自己带来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俩人成就了好事。
因而一大早的,南锦屏这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听到浣清给自己带来如此劲爆的消息。
她呆了呆,心里有些发毛:“他们真的,上床了?”
看到公主表情中带了丝不可置信,浣清心里一咯噔,生怕公主对驸马还有心思,便小心翼翼道:“确实如此,蒙恩侯府上的琐事刚忙完,驸马与蒙恩侯似乎在书房中商议密事,紧接着出来之后,驸马便转道去了李姑娘的院子,两人夜间还叫了水。”
南锦屏:“……”
“可是乔氏不是刚埋下去没多久?”古代人看重身后事,说好的要守孝的呢?
这就迫不及待的将女人拉上床了?
就算现代很少有人讲究什么三年守孝,那谁家老娘嗝屁了之后,怕都是没心情惦记那事儿吧?
她回过神,“啧”了一声,“可真不讲究!”
浣清松了一口气,“要奴婢找人去灌药吗?”
“随便——”南锦屏皱眉:“避子汤送过去吧,就管一次的那种,等她喝干净了再回来,对了,那种永绝后患的绝育药给驸马捎上,下回咱们就不用操心了。”
孙家活不了这个下场她知道,可在看完原本南家幼儿的下场后,她实在不想看到罪不至死——尤其是孩子被连累。
万一这俩不讲究的搞出了人命,那到时候一两岁的小娃娃,难不成还真能掐死?
另一边,蒙恩侯府。
昨晚刚成好事的俩人这会子正抱在一起睡得香甜,猛不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粗壮婆子逆光而来。
李若兰被惊醒,呆了呆,想到昨晚上的事,突然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出去!出去啊啊啊啊!!”
孙维之昨晚着实是卖力了,再加上刚回家,底子还没养回来,这会子昏昏沉沉的反应有些迟钝,因而在听到尖叫声之后就很不耐烦:“闭嘴!”
婆子本就是领命而来,压根就不管这俩人说了什么话。
见床上的李姑娘缩在被子里,婆子面无异色,伸出左手就将人提了出来,紧接着右手往后一伸:“拿来!”
待手中被递上一碗温热的汤药,婆子捏着李若兰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二话不说就灌了进去,“李姑娘可别怨老婆子,这是咱们公主的心意,您呐,好好喝下去,公主也不为难您,这汤药就管这一次,公主可不是那种狠心要毁了你底子的人。”
紧接着,婆子又在她身上的穴道按了按,使汤药快速咽下,防止她吐出。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其中一褐色的丸子塞到孙维之的口中,“驸马您好好歇着,这是公主特地给您寻的补药,等身子养好了,公主说还等着您与她生一个大胖小子呢!”
后头那句话纯属就是扯淡,随口搪塞的理由叫他不至于立刻去找大夫看身子罢了。
孙维之:“……”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才吃什么东西了?
孙维之砸吧砸吧嘴,嘴里甜滋滋的也没多想,更不敢质问——实在是经过这么多次,他有些怕了公主了。
想到昨晚心头一热做下的好事儿,他不敢抬头,生怕叫公主抓住这一点再来为难他。
同时心中又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这般着急的,等爹将若兰送到外头,他再去与她成就好事便是,何苦在侯府中做下这等事,人多眼杂的,叫公主立刻就知道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等婆子走后,他语气便有些不太好:“我是男人,犯的这些错也是应当,可你身为女子,总该知道女子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你……你昨晚上若是拒绝我,我又怎会犯错?”
李若兰:“????”
你踏马的在说什么?!
李若兰惊呆了,在看到表哥对自己一脸责备的模样后,她惊叫一声:“你混蛋!!!”
再是如何欢喜,这也没哪个女子能接受这种指责!
我们上床的事,我是男人我一时冲动你应该能理解,可你要是主动拒绝,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的发生这种事——这话属实是欠揍。
李若兰虽然在陈氏面前做小伏低,可她昨晚知道了表哥的真实身世,再加上知道对方要靠着自己的舅舅,瞬间胆气就上来了,“你怎么敢这么说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三两下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奔到了前院的书房:“舅舅呜呜呜呜!”
“舅舅你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呜!”
“表哥他欺辱了我呜呜呜!”
蒙恩侯正在吃龙眼包子呢,猛不防的被外甥女闯进来,当下一个包子噎在了气管中。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听到这话瞬间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
“侯爷可在,咱们公主今早知道驸马做的这等事实在是伤心呐~”
最后那个“呐”字,一波三折,生怕旁人不知道这里头有多兴奋似的。
蒙恩侯:“……”
筷子一甩,你们踏马的逼死老子得了!
果然不是亲生的玩意儿就是特娘的不靠谱啊啊啊啊!!
老子踏马的也很烦躁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