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咂嘴,“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以后咱们就好好过!”
说完,他手就伸了过来。
关好顺势捏了捏他的手臂,将人往床上一拽,麻溜儿的用帐子将他手脚捆住,嘴巴也给堵上。
黄玉田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当时呆愣了一下,还以为妻子要跟自己玩什么了不得的花样儿,可在看到关好从床底拖出两把大榔头的时候,他觉得不对劲了,嘴里呜呜呜的,使劲的挣扎。
为了防止血腥味溅到床上熏着小丫,关好将人拖到了屋子的角落,也就是摆恭桶的地方,而后一手一个大榔头,狞笑着举起了双手,“没用的东西,儿子都不能让我生,我要你这二两废物干什么!”
黄玉田:“!!!!”
救命!!!!
说完,她就往黄玉田嘴里扔了一点炼丹后剩下的药渣,然后“一二三四,再来一次”的喊着口号,两柄大榔头轮番的往下砸。
那节奏,怎么说呢,四川人是怎么砸糍粑的,她就是怎么抡榔头的。
或许四川大叔们还比不上她,毕竟她两手轮换着来,劲儿劲儿的。
捕捉到她心里的想法,系统赶紧给做了备忘录:【黑河镇这边还没有糍粑卖,回头离婚了,你可以靠打糍粑发家致富!】
关好:【……】
***
鸡鸣声响起之后,关好看着黄玉田稀巴烂的裤子,对系统说:【我力道掌控的还可以吧?精准控制,保准回头砸糍粑的时候不会把石臼也给捶散了。】
系统:【……】
看着依旧神智清醒,被砸了一晚上的黄玉田,系统默默的点了一根蜡。
许是因为药效过了,许是因为关好举起的榔头上还流着血迹刺激过重,黄玉田在她停手之后,已经连泪都流不出来了,就这么瞪着她几息,而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关好啐了一口:“没出息的东西,这都挺不住,还生什么儿子!”
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她顺手带上了门。
脚下一转,关好去了后院茅房处,将院子外的柳树折枝在茅坑里面刷了刷,然后面不改色的带着柳树枝推开了婆婆的房门。
黄母这一夜闹心着呢,生怕儿子跟儿媳妇因为和谐的缘故关系好了,最后这个变得厉害的儿媳再来挑拨他们母子关系,所以她一夜没有睡好,等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闭了眼。
这会子鸡叫后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即便关好开门的动静有些大,黄母依旧沉沉的躺在床上。
结果这睡得正香呢,黄母突然脚下一空,从睡梦中惊醒,心口更是跳得剧烈,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巴就是一阵骤痛,嘴下意识的张开。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就从口腔传进了大脑:“嗷呜!!”
黄母依从本能在剧烈的挣扎,当双目清明看到大儿媳正一脸凶恶的提着自己的时候,她口齿不清的怒骂:“刘四娘,你……”
关好见她醒了,笑眯眯的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按在条凳上:“娘可算是醒了,儿媳这不是来伺候您刷牙洗脸了吗?”
黄母:“????”
“要不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呢,这大早上带着露水的粪坑涮树枝可真好使,刚入嘴你就醒了。”
黄母:“!!!!”
粪坑?!
黄母瞬间就干呕起来,四肢乱动的样子,显示了主人公很不平静的内心。
关好直接无视了她的挣扎,感觉树枝没什么用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刷牙结束就得洗脸,娘你别着急,我这就伺候你去洗脸!”
说话间,她视线对上了出门准备上茅房的赵菊香。
后者见她一大早就收拾婆婆,提着裤腰带的手瞬间就松了,演技极其精湛,非常自然的软倒在地,几乎是后脑勺刚跟大地亲密接触,她的口中就发出了沉重的呼噜声。
关好:“……”
黄母看着老二媳妇被吓晕,再加上头发被揪着,头皮更是一阵撕裂似的痛,吓得她鬼哭狼嚎:“四娘啊,你这些年也辛苦了,娘不要你伺候了!”
“老二!老二!玉华!快起来伺候你娘啊!”黄母对着二房的门大声呼叫,可门内没有丝毫的动静。
见此,黄母的眼泪跟决堤了似的,瞬间就冲亮了脸上的沟沟壑壑。
关好任由她哭,将人提到茅房处之后,直接用粪叉摁着她的脖子怼了下去,“娘别着急,洗完脸我继续伺候你!”
“呜呜!救命……”
“真是不会享福的贱命,媳妇辛辛苦苦伺候你还不知好歹!”关好撇嘴,接着抬起大脚,直接将她整个人都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救命啊!”
“再叫一句,我往你嘴里灌!”关好不耐烦的威胁。
黄母:“……”
悲伤的口水从眼角流下。
*
黄母遭受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折磨,等上来的时候,人就差口气该归西了。
未免自己手染“无辜”鲜血,关好给她喂了两口药渣,什么时候死都行,就是不能死在她的手上。
见她还能喘气,关好这次绳子都没用,直接将她扔进了废弃的井里,用树杈子摁着来回的洗刷,然后将人吊在槐树上晾干,又盖上了井盖,免得污染了环境。
事情差不多忙完,关好将黄玉田兄弟俩拖死狗似的从屋里拖了出来,抽了一顿之后,叉腰怒骂:“一个个的废物东西,娘这么大把年纪,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个家我当了,从今天起,你俩轮流给娘刷牙洗脸,就按照我今早上的操作来,时间充裕的话,把人塞粪坑里洗个澡也不是不可以!”